最重要的是,這番話,不僅能讓他們收穫百姓們的同情,還能讓王彥恆的問題無法再繼續問下去。
畢竟......一個一直在外面漂流,沒有固定居所的人,要從何去查起?從何去證明?
王彥恆見張山如此輕易的就回答了他的難題,眉頭立刻就微皺了起來,卻仍是為了玉璇璣,耐着性子:「那你呢?余何香是為了尋找兒子,四處漂流,你這些年又是怎麼過的?」
&王侯爺的話,因為余何香這些年尋死過不少次,小的實在不放心,便一直偷偷跟着余何香,她到哪裏,小的就到哪裏,以免余何香有什麼閃失,小的就得背上人命債了。」張山解釋道。
這解釋有些牽強,卻又不容人反駁。
畢竟......在人命面前,只要能挽回這個人,什麼都是小事,不是嗎?
&好好。」王彥恆連說了三個好,聲音里隱隱壓着怒意,可見他已經被張山堵得有些無言了。
見王彥恆的怒氣就要發作,永康候立刻幽幽開口:「王侯爺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像生氣了啊?您該不會就認準了玉璇璣這個外甥,不肯要別人了吧?」
永康候這話聽着好似沒什麼,可只要細細的想下去,便會聽出這裏面的弦外之音。
永康候這話分明是在暗指玉璇璣是王彥恆派來的人,否則以王彥恆的身份,應該希望儘快查明這整件事情的真相才對,又怎麼會一味的偏袒玉璇璣呢?
這......
齊國皇帝因為自己不方便偏袒玉璇璣,便讓王彥恆出馬,沒想到如今連王彥恆都好似要折進去了,要他如何不緊張?
最重要的是,他緊張歸緊張,卻絲毫都不能表現出來。
如今有那麼多的百姓在場,要是他的緊張被發現,要是他表現出對玉璇璣有絲毫的偏袒,那這件事情就難辦了!
不管這件事情的結果如何,就算玉璇璣最後化險為夷,在百姓們的心裏,他都永遠不會是名正言順的。
不是名正言順的人,將來又如何能坐上太子之位,如何能掌權齊國呢?
齊國皇帝能想到的,王彥恆自然也能想到,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是中套了,抿了抿唇:「原來老侯爺還知道這找的是本侯的外甥啊?本侯還以為老侯爺不知道呢!」
&話怎講?」面對王彥恆的反應,永康候表現得非常淡定。
畢竟......不管王彥恆怎麼樣,在他眼裏,王彥恆始終是一個小輩。
&然要找的是本侯的外甥,是皇上的兒子,那這事就是本侯與皇上的家事,老侯爺和董小侯爺兩個外人......不知坐在這裏是做什麼?難道你們就這麼緊張這件事情嗎?」永康候既然要暗指玉璇璣是他派來的,那他就反指回去。
沒他們什麼事情,他們卻還如此緊張,不是心裏有詭是什麼?
王彥恆的話音落,現場便是一陣噓聲。
早在永安康出現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很好奇今天的陣仗為什麼會這麼大了。
如今被王彥恆這麼一提點,才終於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因。
敢情永康候也和這件事情扯上了關係啊?
難怪......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兩位侯爺只怕都不太乾淨!
見王彥恆就是死也要拉着他一起死,永康候的臉色就忍不住微變了變:「王侯爺此話差矣,這次要找的雖說是皇上的兒子,您的外甥是我們齊國未來的王爺,是可以掌權的人,既然如此,本侯和其他的百姓們又怎麼能不關注呢?本侯身為兩朝老臣,受先帝所託要好好的輔佐皇上,這麼大的事情又怎麼能不聞不問不露面呢?」
永安康說得頭頭是道,還不忘把先帝搬了出來,根本不給王彥恆再反駁的機會。
不僅如此,也給在場的百姓們樹立了一個一把年紀還為國為民的形象,着實是老奸巨猾。
王彥恆被堵得答不出話,齊國皇帝只得趕緊開口,給他一個台階下:「老侯爺果然是我齊國的棟樑啊,要是先帝在天有靈,一定會欣慰不已的。」
&上過獎了,老臣不過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而已。」永康候淡淡道,絲毫不肯鞠躬,說罷,又抬眸掃了一眼站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玉璇璣:「皇上,
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這是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