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達加斯加島位於南半球,非洲大陸的東南部,印度洋西南面,為世界第四大島,習慣稱為「大島」。
南回歸線穿過該島南部,全島大部分地區位於南回歸線以北的熱帶地區,隔莫桑比克海峽與非洲大陸相望,在莫桑比克海峽最窄處,該國與非洲大陸相距只有400公里。
1898年,馬達加斯加淪為法國殖民地。
作為法國駐馬達加斯加的總督,埃德蒙·皮埃爾對自己在馬達加斯加島上的生活,總是充滿怨念。
怨念的來源之一,就是自己消息閉塞,每天看到的只有舊聞。
要想獲得真正的新聞,只能每天蹲守在收音機旁,收聽來自世界各國廣播電台的消息,然而不穩定的信號,讓皮埃爾總督痛不欲生。
每當想起自己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皮埃爾便愈加懷念法國,懷念美麗的塞納河風光。
壓抑的生活,讓皮埃爾養成了一個好習慣,那就是游泳。
只有美麗的陽光海岸,和迷人的泳裝美女才能讓皮埃爾先生忘記心中的苦悶。
為了滿足自己的嗜好,皮埃爾大多數時間並不住在馬達加斯加首府塔那那利佛,而是住在東海岸的塔馬塔夫港。
這天上午,皮埃爾花了一個多小時處理政務,例行乘車前往沙灘游泳。
換上泳褲,皮埃爾在海水中暢遊了半個多小時後,躺倒沙灘椅上,喝着果汁,看起了報紙上的舊聞。
德國那個該死的小舅子閣下被日本人打成重傷,這個消息自己是知道的。
這個德國空軍大將,斯徒登特將軍竟然對日本人使用了毒氣,真是太惡毒了,完全符合自己記憶中德國軍人的殘暴形象。
投毒是德國人的老本行,德國人上次大規模使用毒氣就是在法國。
日本人的那一槍怎麼沒打死那個該死的「小舅子閣下」,上帝也有不公正的時候。
皮埃爾對某人的怨念不是沒有憑空產生的,隨着時間的推移,陳道在法國戰役之前,預言德國八個星期可以幹掉法國的故事廣為流傳,近在咫尺的法國人自然也聽到了這個傳言。
本着寬以待己、嚴以律人的不正確態度,皮埃爾和大多數法國人一樣,不是去反思法國為什麼在德國的進攻下,即使有英國遠征軍幫忙拉偏架,最後也只堅持了七個星期零一天便跪倒在德國人面前高舉雙手投降。反而是去怨恨陳道沒事亂做什麼預言,說什麼實話。
皮埃爾翻着報紙,看着上面的舊聞,右手再次拿起一旁桌上的果汁,卻停了下來。
什麼聲音?飛機?
馬達加斯加島這種落後地區,飛機是奢侈品,平時很少有飛機起落,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噪音?
一陣嘈雜的聲音自海灘傳來,皮埃爾放下報紙和果汁,向沙灘看去。
原本在海中游泳的人群紛紛衝出海水跑上沙灘,還不時回頭看向遠處的海面。
皮埃爾右手遮在眼睛上面,眯着眼睛向遠處的海面看去,原本空曠的海面上,出現大片的黑點,隱約看上去,似乎是有一支艦隊正在逼近。
震耳欲聾的噪音從天而降,皮埃爾一台頭,就看到一個機群自頭頂飛過。
機群由八架飛機組成,這些飛機的樣式很古怪,螺旋槳長在機身上方,機身看起來像一個大號的蝌蚪。
機群距離地面的距離並不高,在機群中飛機的機身上,皮埃爾清楚地看到一個讓他萬分恐懼的徽標。
鐵十字!是鐵十字!這是德國人的飛機,遠處的艦隊肯定是德國人的艦隊。
該死,德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馬達加斯加,他們不是在緬甸和日本人作戰嗎?
皮埃爾跳下沙灘椅,匆匆跑向海灘邊的更衣室,手忙腳亂穿上西裝,小跑着沖向停車場。
當皮埃爾的轎車衝出沙灘時,海面上的場景再次發生變化。
龐大的德軍艦隊中,四艘登陸艇母艦上的吊車辛勤工作,將裝滿了士兵和坦克的登陸艇吊放到海水中。
登陸艇落入水面後,便開動馬達,沖向皮埃爾曾經所在的海灘。
1940年,隨着德國海軍陸戰隊的組建,登陸艇母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