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的手銬被打開了,不過很快他就被扔到一邊,所有人都圍在史雪松面前。
史雪松用手絹擦着臉上的傷口,嘶嘶地倒吸着涼氣說道:「你說這是誤會?你是他們的頭?」
羊子石陪着小心地說道:「我是市局局長羊子石,史少,這件事情,應該是個誤會!」
葛玉書從地上爬起來,頓時就感覺不妙了,竟然連市局局長都叫人家史少,還要陪着小心,自己到底招惹到誰了?
小心地湊到葛洪面前,小聲問道:「爸,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啊?」
葛洪臉上一抽一抽的,一把掐死這個坑爹貨的心都有了。
尼瑪你都把人得罪成這樣了,竟然還不知道人家是誰?
葛洪嘆了口氣說道:「你爸也不知道人家是誰,反正就連省廳的警長都惹不起就是了。」
連省廳的警長都惹不起?
葛玉書頓時感覺一股涼意從脊背升起,直衝腦門。
尼瑪黃書郎這個千刀萬剮的孫賊,真是坑死老子了!
……
史雪松呲牙咧嘴地說道:「原來是局長,失敬失敬!」
史雪松用手指了指頭頂的監控說道:「上面有監控,相信已經拍下了一切,你還是先看看監控吧!」最//快//更//新//就//在黑//岩//閣
羊子石臉色陰沉地說道:「去,將監控調出來,現場播放。」
很快的,現場就擺放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將監控錄像播放了出來。
監控很簡單,史雪松和宋朝被帶進審訊室之後,根本沒有審問過程,直接就是葛玉書衝上來打人的過程。
並且,史雪松罵人挑釁的情節,根本就沒有被拍下來,因為說話聲音很小,就連聲音都沒錄下來。
旁邊葛玉書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
剛才還覺得這小子是腦子壞了,到了警局還敢挑釁自己!
沒想到這根本就是人家給自己下的套啊,這是準備往死里整自己啊!
史雪松臉上帶着戲謔的表情,淡淡地問道:「現在貌似不允許刑訊逼供了吧?警察也不能隨便打人吧?」
「你看,我可是完全配合你們警察的哦,把我們帶進來之後,不問青紅皂白就將我們給拷了起來,我們也很友好的配合工作了!」
「但是竟然連審問都沒審問,直接就刑訊逼供?」
「更何況,這小子根本連警察都不是?」
「不知道他是誰?竟然能在警察局打人,所有的警察都沒有阻止?現在警察已經墮落到這種程度了嗎?」
史雪松的口氣淡淡的,但是提出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狠,簡直就像是一把把的匕首,讓這些警察,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功。
羊子石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個史少,不是省油的燈啊!
警長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就說過了,一切以達到史少的滿意為目的。
如果史少滿意了,說不定不追究他們的責任也未可知。
當然了,如果史少不能滿意的話,那麼動手的葛玉書,甚至於他的老爸,恐怕就要犧牲掉了。
羊子石意味深長地看了葛洪一眼,葛洪馬上就明白了羊子石的意思。
羊子石肯定是說,禍是你們爺倆惹出來的,你們爺倆看着辦吧!
如果能平息史少的怒火,你們就沒事!如果不能,那這把火,就要燒到你們身上了。
葛洪還在想辦法,葛玉書噗通一聲,直接跪在史雪松面前了。
啪!啪!啪!
葛玉書一下一下地抽着自己的嘴巴,非常賣力氣,兩邊臉頰很快紅腫起來,嘴角都抽出了鮮血。
「史少,我有眼無珠,得罪了您!要打要罰,任憑您處置,只要能讓您消氣!」
史雪松嘖嘖稱奇地說道:「你剛才不還說,要弄死我嗎?怎麼,現在不想弄死我了?」
葛玉書停手,起身從旁邊桌子上拿起一把手銬,一咬牙,『咔嚓 ' 一聲,狠狠地砸向自己的手背!
一手銬下去,葛玉書的手背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洶湧而出。
葛玉書頭上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清晰無比的浮現出來,臉上肌肉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