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當面得罪太子殿下,但事情鬧到這個地步,若是叫宇文長樂佔了理,到時候她再在太子面前告她們一狀,她們一樣吃不了兜着走,不如趁着這個機會冒險一試,聯手將宇文長樂除去,以絕後患!
畢竟,不管怎麼說,那個開口下令犬獒咬傷八公主的人,確實就是她!
這麼想着,眾人便紛紛附和,出面指認宇文長樂縱犬傷人。
「是宇文長樂在撒謊!」
「宇文長樂蛇蠍心腸,心狠手辣,唆使犬獒咬傷了八公主,罪該萬死,理應重罰!」
「臣女親眼所見,是宇文長樂在御花園中滋事尋釁,釀下了禍事……」
……
聽到那群人一個個都在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欺負她們主僕二人勢單力薄無人作證,合歡頓時氣個半死,忍不住就要開口爭辯,卻是被秦嵐伸手攔了下來。
差不多等到所有人都出面作證了一遍,皇后才冷笑着看向秦嵐,輕蔑道。
「宇文長樂,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秦嵐直起身,不卑不亢,面上絲毫不見驚慌,反而揚起眉梢,淺淺地笑了一笑。
「臣女可以作證,臣女沒有說謊。」
皇后抬眸。
「你要怎麼作證?」
秦嵐轉而看向皇帝。
「臣女有一請求,望陛下准許。」
不知道秦嵐在耍什麼把戲,皇帝斂眉看了眼太子,見他也是面露狐疑之色,即便揮揮手,准了她的請求。
「說。」
「懇請陛下將攝政王的愛犬牽回來,屆時,臣女自有辦法自證清白。」
聞言,眾人不由面面相覷,不知她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卻聽皇帝轉頭朝伺候在身側的太監總管吩咐了一聲。
「陳德,去把那條狗牽回來。」
「是,陛下。」
俯首應了一聲,陳公公即便追着攝政王走離的方向,快步走了開。
「你在搞什麼?有把握嗎?」
側過頭,西月靳宸低聲問向秦嵐,俊臉之上眉心微蹙,對她剛才說的話表示十分懷疑,並不相信憑着一條狗真的能證明什麼。
然而,眼下有那麼多人出面指證宇文長樂,一口咬定是她在惹是生非……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替她脫身,哪怕那個時候是他親眼看見八公主指使犬獒撲咬宇文長樂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偏袒宇文長樂,如此一來,他說的話便就沒有什麼可信度和說服力了。
至於攝政王……
原本看在他的面上,大概會幫宇文長樂開口做個證。
可是,怪只怪宇文長樂自己作死,就憑她剛剛那麼對他,攝政王怕是請不來了。
倘若被狗咬傷的只是朝臣的女兒也就算了,他大可以拉着宇文長樂直接走人,把爛攤子留給別人收拾,可偏偏對方是八公主,若不把事情說個明白,縱使他貴為太子,也實在很難跟父皇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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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已躺好……交出收藏,可調戲一次……
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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