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結蘿昨晚哭着跑回去後,越想越傷心,情蠱被海富貴吃了,萬一他喜歡上自己怎麼辦?自己可是要喜歡厲岩哥哥的。怎麼自己就這麼倒霉!月神昨晚為什麼你就不佑護我呢?直到天亮以後,方才停止抽涕。
不幸中的萬幸是,自己服用的情蠱是用厲岩哥哥的血激活的。大不了自己以後不搭理那個討厭的中原道人就是了。想到這裏,結蘿立馬拿出在厲岩房裏撿到的手帕,心中慶幸的道:幸好是厲岩哥哥的血,本來自己就是喜歡他的,服下情蠱也無妨。
突然,結蘿發現手帕的左下角繡有一條可愛的小鯊魚,咦,沒想到厲岩哥哥喜歡可愛的類型。結蘿把手帕翻過一面,邊角處繡有兩個小字「富貴」,結蘿先前還以為「富貴」兩字代表富貴鴻途之意,此時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聽說,那個中原道人,叫什麼海富貴?
結蘿再次被澆了個透心涼,心中如亂麻一般坐立不安,在屋裏來回走動,嘴上一直安慰自己說:「不會這麼巧!不可能的!一定是厲岩哥哥的!」
於是把被自己拒絕的好幾次、堵在門外的厲岩叫了進來,問道:「厲岩哥哥,這手帕是你的嗎?」
厲岩瞅了一眼,語氣似乎有些不屑道:「不是我的,我從來不用這類東西!」
「你出去!」結蘿大吼。
厲岩完全不知道結蘿突然變得這般暴躁,以前對自己都是溫柔有加,絕對不會沖自己大吼大叫。
眾人見到厲岩灰頭土臉、一臉茫然的的走了出來,均感到萬分驚訝,尤其是夏侯瑾軒和姜承心中湧起一個感嘆:「難怪說女人心海底針!結蘿姑娘平時對厲岩那麼溫柔,這發起脾氣來,連他都不給面子。」
而瑕姑娘和暮菖蘭同為女人,心中想法自然不一樣:「看來這次結蘿姑娘真的很是傷心!」
眾人聚在一塊,猜測着結蘿哭泣的原因,思慮着安慰的法子。
一盞茶功夫後,只見結蘿氣沖沖的打開房門,冷麵寒霜,誰也不理,直奔青木古樹樹頂。眾人猜測她會去哪裏?一路遠遠的暗中跟着。
海富貴見到結蘿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拿起一塊手絹,無頭無緒,劈頭就問:「這塊手絹是不是你的?」直言了當。
「咦,原來在你這,我還以為丟哪了呢!」這就是海富貴的回答,不溫不火。
但就是海富貴的這句話,讓結蘿徹底崩潰,斷了心中最後一絲幻想,萬念俱灰,感覺天也塌了,地了陷了,世界一片灰暗。結蘿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我恨死你啦!」轉身跑開。
海富貴一頭霧水,見到她傷心欲絕的樣子,嘴裏那句話終究是沒有說了出來,其實他想說:「誒,我的手帕你還沒還給我呢!」
瑕姑娘他們一路遠遠的跟隨結蘿,來到青木居樹頂,見她風風火火的闖進海富貴房間,然後留下一句「我恨死你啦!」便哭着離去。眾人心中均是謎團重重,把矛頭轉向海富貴,事情的根源肯定在他那裏。
「你們怎麼都來了!」海富貴見到他們約好似地一起來,自己不就喝個酒,醉了一次嗎,怎麼都來看望自己,有點受寵若驚。
瑕姑娘首先忍不住道:「說吧!昨晚對結蘿姑娘做了什麼虧心事?」
「我沒有啊!」這種冤大頭可不能當,會出人命的!
暮菖蘭蔑視的看了他一眼,明顯不信任,那臉上的表情仿佛就在說:「本性難移,除了你還有誰呢!」確實只有海富貴嫌疑最大。
海富貴無奈的道:「昨晚,我早就喝的一塌糊塗,醉倒了,不信你們問姜兄,厲兄。」
姜承和厲岩覆核驗證道:「嗯,昨晚大家確實喝的比較多,而海兄是最先倒下的人。」
不是海富貴,也不會是正人君子姜承,更不會是結蘿愛慕的厲岩,一時大家陷入了迷惑窘境。大家猜測思考了半響,最後得出結論:「或許是海富貴無意中和結蘿產生了什麼誤會!」這個理由是目前大家認為最為合情合理的。因此要求,海富貴尋個時機去給結蘿先道個歉,然後再把誤會說開。
苗疆女子,敢愛敢恨,哭笑隨心。結蘿再次回到自己的閨房時,放聲大哭。
蠱婆見到孫女從小到大十多年來,從未哭的如此傷心,猜測估計十有八九是因為情郎的事情。在她的再三追問之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