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
鐵鏈子被砍斷以後,大手劉乾脆一屁股坐在了這個「字屍」身上,感覺還挺舒服。張毅城也挺新鮮的,心說當鬼都當的這麼窩囊,可真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於是便又想做做實驗,雖說生石灰沒有了,但還是有不少別的試驗物品的,可讓張毅城沒想到的是,自己帶來的所有試驗物品,用在這東西身上一律沒反應,甚至連赤硝都不起作用,一些簡單的陣法同樣沒有作用,「不會…這是個人…?」張毅城忍不住用手去試探這東西的鼻子,「沒氣啊,是死的啊…」張毅城一個勁的納悶,如果真是鬼的括,窩囊得連人都打不過,為何茅山術里記載的材料與陣法都沒用?莫非這是茅山術並未記載過的新品種…?自從張國忠得知從趙昆成的保險櫃裏弄出的書是本珍文宇典後,張毅城多少也學了點,但此刻這個「
字屍」身上濕乎乎的全是泥,又被鐵鏈子檔着,想看也看不清寫的到底是什麼…
門洞內。
沒走兩步,張國忠老劉頭兩人便來到了門洞內部的拐彎處,讓二人沒想到地是,拐過這道九十度的彎後,「胡同」的寬度非但沒像起初想的那樣越來越窄,反而呈喇叭口順勢加寬,裏邊大概是個小石室,石室門口,一個鐵鎖屍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一條鐵鏈子從其腿後伸出延伸向門外。
看見鐵鎖屍,張國忠和老劉頭不約而同的舉起了手裏地傢伙擺起了拼命的架勢。但兩人繃了半天地勁,只見這個黑爺爺仍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進攻的意思。
「師兄,你說這東西…會不會是死的…?」張國忠小心翼翼的往前湊了兩步,用劍捅了捅鐵鎖屍的胸口,只感覺堅若磐石,好比雕像一般。
「這應該是最開始我用手指頭捅過的那個…追着那個身上有字地玩意進來的…「見張國忠用劍捅都沒事,老劉頭也放鬆了不少,「看來這個屋子有古怪…」
「屋子有古怪?」張國忠小心翼翼的走到鐵鎖屍跟前,四外看了看,只見鐵鎖屍站立的地方兩邊石壁上似乎有兩片刻紋,「這是什麼東西?」張國忠用手擦了擦石壁表面,發現這刻紋明顯是近代刻上去的。紋路的凹槽里黑乎乎地仿佛還刷過油漆一類的東西。
「師兄,你看這個…」
「這幹啥的?」與此同時老劉頭也發現了刻紋,大概是個圓形,裏面亂七八糟什麼東西也看不清,兩邊石壁的刻紋好像差不多,但卻是左右相反的,就如同人照鏡子一樣。「莫非讓這玩意一動不動的就是這西?」
「我進去看看…」張國忠從鐵鎖屍的旁邊側身進了石室。只見石室大概有三十平米左方,高度最多有兩米,周圍地牆面上刻滿了壁畫文字一類地東西。因為刻的太亂,一時間也看不請到底是什麼。石室裏面地角兒上則有一張石床,和外面的那種「放血床」不一樣,這張石床看上去就是一個供人睡覺的床,而床上邊則躺着的一具一絲不桂的乾屍,床邊似乎有一堆亂土和一塊倒在地上的小石碑,石碑旁邊好象有個黑窟窿,因為視角問題也看不大清。
「床上好像有個死鬼…」張國忠小心翼翼的走道了石床跟前,發現這個乾屍和以前見過的明顯不一樣,雖說石床不是「閹割床」,但這個乾屍卻劈着腿躺在床上,讓張國忠大為不解的是,從乾屍身體特徵看,「那東西」好像並未被割掉,而是屁股部位好像被損傷過,床邊的地面並未像其他地方一樣鋪設石磚,而是紅彤彤的一片土地,尤其是倒地的石碑旁邊的地面,明顯有被人挖過的痕跡,可能因為時間比較長,地面已經深深的塌了下去,剛才看到的黑窟窿就是這片塌陷的地面。低下頭,張國忠又是一愣,只見石床下塞着一大堆的鐵鏈子。
「師兄,快來…」張國忠把老劉頭也叫了過來,「你看這…!」
「莫非…這就是披鐵鏈子那玩意的真實模樣?」老劉頭看着被張國忠從床下拽出來的一大堆鐵鏈甲,不由得也蹲下了身子,仔細的觀察起了床上的乾屍,只見乾屍的肚皮上有一道豎着的縫隙,整個肚子癟癟的,不知道是否是被開過膛。
「師兄,你說這個鐵鎖屍,是先前那批人弄死的,還是古代被弄死放在這的?」
「看樣子…應該是古代…」老劉頭用七星劍插進乾屍肚皮上的裂縫輕輕一橇,只見乾屍的腹腔空空如也,仿佛沒什麼內臟,「咱們之前進來那幫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