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本事把這玩意弄死,幹嘛還留那首絕戶詩?」
「可是,師兄,你看這裏…」張國忠嘩啦一下翻開了地上的鏈甲,只見鏈甲上有一道整齊的割痕,少說一米多長,幾乎把鏈甲割成了兩半,「師兄,這道口子的切面很齊,像是電鋸割的…」
「電鋸?」老劉頭也拿起了鏈甲,一看可不是麼,被切斷鐵鏈的截面上帶有明顯的磨擦痕跡,像是電砂輪打的。
「怪了…既然有本事把這東西都解剖了,為啥還留那首絕戶詩?」老劉頭一屁股坐在了石床上眉頭緊鎖。
「呵呵,有可能是除了他們還有人進來過…」此時張國忠則搬起了倒在地上的小石碑。發現石碑上刻了幾個小篆體的古文:秦德於斯,四海昌平。
「張掌教,你們怎麼樣了?」這時,門口傳來了秦戈地聲音。
「我們這沒事!」張國忠道,「秦先生,你也可以進來看看。沒有危險!
這句話可說中秦戈的下懷了,雖說也被門口一動不動的鐵鎖屍嚇了一跳,秦戈卻還是壯着膽走進了石室。「這…是誰?」秦戈對床上的乾屍好象挺感興趣。
「應該是鎖鏈子下面的東西…」張國忠指了指地上的鎖鏈,「這些鎖鏈好像是被現代化工具切斷地,所以我懷疑,咱們之都進來的那些人跑到這裏後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密室,而門口地奇怪符咒又能制住這些鐵鎖屍,所以他們在這把屍體解剖了,之後又離開了…」「在這裏解剖屍體?」秦戈皺眉道。
「那他們留的絕命詩,還有裏面的升天,是怎麼回事?」
「很可能是他們本來以為沒有希望了,而到這裏發現還有希望…」說實話,張國忠也覺得如此解釋有點牽強,但此刻似乎找不到更
合理的解釋。
「但願如此…」秦戈蹲下身子。從乾屍身上瓣了一片肉皮下來揣進了口袋,「回去做一下dna檢測,可能能找到一些線索…」
「dna…?」老劉頭哼哼一笑,「那能檢測出啥來?」
「也許是現代人呢…」秦戈倒是挺認真,「你們怎麼能確定這個人不是在外邊寫詩想升天的?」
「抬扛啊你…?」老劉頭差點樂出來,「這可是乾屍!外邊寫詩的才來過幾年啊?就算死了也不是乾屍啊,我說你這人怎麼沒腦子啊…?」
「這裏空氣chao濕。並不具備乾屍形成的條件…」秦戈倒是一本正經。「萬一升天之後就只剩下乾屍呢?」
張國忠並沒心思聽這兩位扯皮,而是用手捻起了地上紅彤彤地土壤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不禁皺起了眉頭,「師兄,這…是赤硝!」最開始,張國忠看見這紅彤彤的地面就覺得有些古怪,這裏怎麼可能有紅土呢?看了看地面上的凹陷,又想了想在「天井」底下那個通道的水底發現的紅se的顆粒,張國忠恍然大悟,「師兄,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老劉頭道。
「那首詩…那首詩並不是什麼絕命詩!」張國忠地臉上異常興奮,「那首詩是在教咱們怎麼逃出去!!」
「國忠,你胡說啥?」老劉頭被張國忠突如其來的想法搞的莫名其妙。
「你們看!」張國忠從口袋裏掏了串鑰匙出來,在紅土地上把那首所謂的「絕命詩」又寫了一遍,但沒點標點符號:
襟池有險阻人云
亦非神跡招稀奇
肉身雖留三寸氣
初見月曉便魂移
碧玉待到赤血洗
清渠水畔有紅泥
掘墓三尺本無意
升天有道自然離
「你們看,表面上看這是一首絕命詩,但如果這樣斷開呢…!?」說罷,張國忠開始用逗號句號在詩中做出間隔:
襟池有險阻,人去亦非神跡,招稀奇肉身,雖留三寸氣,初見月曉便魂移碧玉,待到赤血洗清渠,水畔有紅泥,掘墓三尺,本無意升天,有道自然離。
「看來…這首詩不但在告訴咱們怎麼逃跑,更寫明了他們逃跑的經歷!」張國忠興奮道,「看來,想出去要用『青龍赤血陣』,這裏的『待到赤血洗清渠』,就是說用『青龍赤血陣』來對付這些怨孽!但因為這個洞裏的水太多,所以他們才會用這裏的赤硝代替血!所以那邊的池子底下才會有一些殘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