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艾爾遜端起槍,緩緩的走進一根很粗很粗的石柱子,猛然間繞到柱子後面,什麼也沒有。
「別太緊張……」秦戈從柱子另一側小心翼翼的繞了過來,「這不可能有人,可能是你太緊張了……」
「但願如此……」艾爾遜鎖上保險,「不過,我覺得還是兩人一組比較好,我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好!我跟你一組!」老劉頭比較同意艾爾遜的看法,憑藉自己以往的經驗,也覺得這座古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丫頭,秦爺就麻煩給你了……」
「劉先生,您好像和秦教授,有些誤會……」艾爾遜把槍背到背後,跟着老劉頭往古城深處走去。
這座古城,從露在沙子外面的部分判斷,其整體規模大概相當於十來個足球場大小,在當時來講,絕對是都城級別的,所有外露的建築都比較恢宏,而且城市佈局也比較寬鬆,功能分區也很明確,從一些建築遺蹟判斷,外露的部分大概是一個市場,從市場的規模不難看出,這個城市在興盛的時候其規模並不小於當時的芙斯塔德(開羅),甚至還要大。
廢棄這樣一座城市,而且要修神廟來祭奠,不曉得是什麼原因。在劉丹看來有可能是因為某種未知的傳染病或天災,但秦戈並不同意這種看法,雖說天災可以解釋城前的神廟,但一來這座宏偉的古城並不像是遭遇了天災的樣子,二來,如果有天災的話,人們很可能等天災過了在搬回來,從地圖上看,此城的遺址可以說很科學,與尼羅河之間的距離正好是洪水泛濫不到的距離,所以洪水的可能xing可以排除。而且過了三千多年,此城仍未完全被沙漠淹沒,所以像樓蘭那樣面臨沙化威脅的可能xing也基本可以排除,如果說是瘟疫的話,雖說可以解釋城市為何荒蕪,但埃及人不可能傻到分不清疾病和詛咒。在秦戈看來,倒是戰爭的可能xing大一些,但一樣解釋不了城前的神廟,唯一有可能解釋一切的,就是整個城市都受到的詛咒。
「難道真的是詛咒?」現在的秦戈對所謂的超自然現象可是蠻信的。
「不應該!」劉丹也在邊找邊琢磨。「法老的詛咒沒那麼惡毒!」古埃及人非常熱愛且尊重生命,古埃及的帝王對待臣民十分仁慈,即使是修建金字塔的奴隸和工人,也會受到良好的飲食和醫療待遇,最新的研究顯示,王室還會定期向他們支付工錢,只有打擾法老休息的人才會受到法老的詛咒,這些詛咒只是針對進入墳墓的人,不可能有法老無緣無故詛咒一個城市,而且不是每一個法老都會詛咒別人,因為根據一些記載,法老的詛咒是由僧侶或巫師執行的,法老本身並沒有詛咒別人的能力。
「哪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巫師給這座城下的詛咒?」秦戈雖說也是考古學家,丹對埃及的歷史並不是很了解。
「沒可能,埃及的詛咒並不像傳說中的那麼厲害,詛咒一個人都很難更何況是整個城市了。如果真有這樣的人,法老也不會容忍他的存在。」
正在探討着,忽然手中的金屬探測器響聲有所加快(秦戈這次所持的是當時最先進的軍用金屬探測器,探測半徑達到15米,探測深度也接近三米),一個已經被沙子埋到一半的屋子裏好像有一些情況。
「進去看看……」秦戈抽出手槍,低頭進了屋子。
這好像是一處貴族的住所,房間面積很大屋頂已經沒有了,屋內空空如也——至少露在沙子外面的部分如此,牆上似乎有雕刻的痕跡,但已經完全沒辦法辨認了,在這個屋子的中心點,金屬探測器的響聲達到最快,看來東西就埋在這中間。
「秦教授,這裏,好像有點怪……」劉丹走進屋,不停的左右看。
「哪裏不對勁?」秦戈也感覺有點怪,丹卻說不出來哪怪。
「這裏,好像近期被人挖開過,不知道是不是孫亭他們幹的。」憑藉着多年的埃及考古經驗,劉丹發現屋子中間的沙子明顯比四周要低,雖說孫亭出事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但此處的風沙並不厲害,所以還能看出一些痕跡。
「很有可能……他們挖這裏幹嗎?」秦戈從背後拿出摺疊鏟,開始挖砂子,沒挖幾下,就碰到了一個**的東西。
「這是神廟?」秦戈放下鐵鏟,開始用手挖,逐漸的,一個鐵箱子呈現在二人面前,大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