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張國忠一皺眉,心說既然小朱來找自己,莫非是這准親家也讓什麼東西「覓」上了?
「根據當地人交代,這個周文強的行動確實比較可疑…」小朱邊說邊運用肢體語言,表qing動作誇張的可以…
根據當地人透露,這個周文強小的時候還是挺懂事的,不但學習好考上了中專,還特別孝順。但自從其母親病逝後,此人便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整天心不在焉自由散漫,更要命的是還染上的賭博的毛病,上了好幾年班攢下的錢沒幾個月就都輸進去了,在從專案組的同志口中得知此人已經被原工作單位開除多日的消息後,一個自稱是周文強的鄰居的人向專案組透露了這麼一個消息,前不久,離村多年的周文強忽然搬了回來(被開除後單位的單身宿舍當然是不能住了),而且還帶回了一個奇怪的人一塊住,二人白天沒什麼動靜,但一到晚上就偷偷出去。這個鄰居因為好奇,便偷偷的跟蹤了一次,發現二人上了鄰近的雙乳山,在一個石柱子底下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幹什麼。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柳東升便安排小朱繼續在村里了解情況,自己則和一位當地派出所的同志在周文強鄰居的帶領下一起上了山,上山後,在那個所謂的石柱子周圍也沒發現什麼可疑情況,於是三人便下來了,當天沒什麼事,但睡了一宿覺之後,柳東升忽然下身動不了了,症狀跟高位截癱有點像,但下肢卻有疼痛感,直到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大夫也查不出什麼毛病來,無奈之下,柳東升只能差小朱來請張國忠。
「下肢動不了…?」張國忠一皺眉,聽小朱的敘述,柳東升好像是讓「長蟲」一類的東西給覓了,尤其特別像是「虬褫」。但為什麼當時沒事第二天才有問題呢?而且虬褫這種東西,要麼與人相安無事,就像當初王子豪家,要麼就要跟人拼個你死我活,如果這柳東升真是讓虬褫覓上了,為什麼只讓其腿動不了,而沒治其於死地呢?
「是啊!張大哥,這忙你可不能不幫啊!」小朱一個勁的點頭哈腰,「要不…要不我怎麼跟大嫂交代啊…」
「他人現在在哪?」張國忠問道。
「濟南,就在醫院躺着呢!你要答應去的話…咱們現在就得動身啊!」
「行!」張國忠一咬牙,心想老冤家李樹林是讓柳東升槍斃的,自己怎麼說也欠他個人情啊,這次正好補上…「小朱,你在這等會兒,我進屋收拾一下東西…毅城!拿兩件衣服,帶着你那個鳥,準備跟我去山東!」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想治柳東升的毛病,先得治了覓他的東西,如果真是虬褫的話,張國忠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張毅城養的鷂子,是不是虬褫的對手放一邊,先找到那東西是真的,否則偌大一座山,用羅盤找豈不是大海撈針?
一聽要帶着孩子去山東,還把大寶劍都帶上了,李二丫開始不放心了,一個勁的問到底怎麼回事,有沒有危險什麼的,最後把張國忠也問煩了,「我說你少問兩句行不行啊!我跟着公安局的一塊出去,能有什麼危險?帶着孩子是得用他這個鳥而已!」說罷哐的一聲,張國忠上了車門,「到了給我打電話啊!」李二丫雖說着急,但對自己老頭子這個脾氣還是很了解的,雖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但也沒多問。(當年馬真人就栽在虬褫身上,張國忠也明白,倘若告訴李二丫自己和兒子要去弄這東西,能走得了才怪…)
當晚,濟南市第七人民醫院。
走進病房,張國忠着實一愣,原本精神煥發的柳東升,此刻的臉色就像煎餅果子一樣,青一塊黃一塊的,胳膊上扎着吊針,病床欄杆底下吊着導尿袋,病床旁邊,一個警察正在削蘋果。
看見張國忠來了,柳東升勉強一笑,「老張,我這次來山東可真是屬《西遊記》的——路途艱險且多難啊…」
「別這麼說…」張國忠走到柳東升床邊,扒開柳東升眼皮看了看,還好,不是降術,「老柳,你在那個什麼雙乳山都幹嗎了?怎麼別人沒事偏偏你躺下了?」
「我嘛也沒幹啊…」柳東升皺起眉頭一個勁的琢磨,「那個老鄉說有線索,我們就跟他去了,結果就是塊大石頭,再周圍找了半天屁也沒有,就又回來了!也不怎麼的就我那麼倒霉…」
「啥也沒幹?」張國忠一皺眉,理論上講虬褫這東西如果不驚動它,是不會主動攻擊人的,「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