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弄了一手,等把小朱翻過來仔細一看,原來滿嘴都是白沫,拿出手電一照,才發現這小朱不止是嘴上有白沫,背後還插這幾隻金燦燦的行針。
「五雷金針…?」張國忠不由得一愣,這可是茅山術里成本最高的招,是專門對付冤孽沖身用的,人有七脈,分別是「心陽脈、惠頂脈、丹田脈、足陽脈、衍首脈、土門脈、定通脈」,其中惠頂脈和足陽脈是陽氣循環的起點和終點,五雷金針的原理是用五支鍍金的行針插入除「惠頂、足陽」二脈之外的五脈,金器不走陰陽,在眾多金屬中,要數黃金的「阻隔陰陽」性能最好,這五隻金針插入五脈後,可將侵入氣脈的陰氣從「惠頂、足陽」這兩個沒扎針的脈路逼出去,之後這五根金針也便廢了,也就是說這種鍍金的針完全就是一次性的。雖說居記載,五雷金針對於根除沖體時間不超過一個時辰的「病例」效果非常不錯且立竿見影,但因為成本太高,所以自古以來都是夸的多用的少,沒想到這次竟然會被用到小朱身上,看來那哥們還不算壞的太徹底,偶爾做一次好事還挺下本錢…
扒開小朱的眼皮,用手電筒照了照瞳孔,張國忠唱出一口氣,「還好,沒什麼危險!快!把你朱叔叔扶出去,別在這裏呆着了!我去追!」說罷,張國忠起身就要追,卻被張毅城一把抓住了,「爸,聽我的,你鐵定追不上他,況且…況且…」張毅城深呼了口氣定了定神,「那人剛才救了我一命…」
「他…?救你?」張國忠也懶得想了,一把扯開了張毅城的手,「快,把他扶出去!」說罷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出了院。
院外,呼呼的熱風吹得不遠處的玉米地沙沙作響,用手電筒的四外照了照,根本就沒有人影,「跑的真快…」張國忠探了口氣。
「爸,剛才那個人讓我轉告你一句話…」這時張毅城已經架着小朱從廟門裏出來了。
「他說什麼?」張國忠問道。
「少管閒事…」張毅城把嘴貼近了張國忠的耳朵,「剛才我想把鷂子換個地方栓,正在解繩子,忽然隱隱約約聽見有人笑,像是男的,也像女的,但更像是二重唱!我聽着也挺害怕的,就把鷂子放下了,想從包里掏點東西出來以防萬一,這個時候,小朱叔叔忽然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到我背後來了,周圍那麼多亂草,他走過來我楞是一點都沒聽見…」
「然後呢?」張國忠一皺眉。
「不知道他怎麼了,但我看他眼神不對勁,」張毅城道,「當時我都快嚇死了…」
「再然後?」張國忠按着小朱的人中,感覺氣息越來越強,應該快醒過來了。
「再然後朱叔叔就趴下啦,他後邊站的就是那天那個人,不過今天沒穿黑衣服,穿了一身有點發紫的衣服…也好像是藍色,但當時就點月光,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色,有點像是…一種制服…,還戴了個帽子…」張毅城到,「當時我覺得沒什麼,但朱叔叔趴下的時候我無意中看了一眼他的手指頭,差點嚇死我,你看…」說着,張毅城舉起了小朱的一隻手,「哎,奇怪,什麼時候變回來了?剛才他指甲都是黑的…!」
「制服?行了,我知道了,看清楚那個人長什麼樣了麼?」張國忠道。
「沒看清楚,他不但戴了個帽子,還戴了個墨鏡…特別大,跟邁克爾•;傑克遜戴的那個差不多…」張毅城一聳肩,「大半夜的,咱們打手電都看不清,他還帶墨鏡,爸,你說這人是不是真是精神有問題啊?」
「精神有問題?」張國忠只能苦笑,天底下哪有這麼厲害的神經病?
「爸,我發現一個秘密!」張毅城把嘴湊到了張國忠耳根子邊上,「朱叔叔好像不是處男了…前幾年他還是處男,柳叔叔家出事那陣子我還用他的血布過陣,但現在肯定不是了,否則你說那東西,怎麼沖他不沖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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