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裏面的東西後,佟薄嚴剛柔中帶着幾分妖媚的俊顏此時的笑容瞬間放大,「嘖嘖……我沒想到,最後的最後,他竟然放棄江山只要美人了,你說他傻不傻?」
其餘眾人卻不敢不回答,甚至於連大氣都不敢喘,僅是匍匐在男人的腳下,似乎帶着滿身的敬畏之感,除了c國的國防部長以外。
隨即,佟薄嚴又將手裏的東西扔給了國防部長,「通知議員,開會,將此事傳達出去。」說完,佟薄嚴又是一副嚴肅中帶着幾分調笑的表情,說:「我來想想,大致的應該是……我們c國的閣下竟然瘋了……」
原本國防部長的臉上還是平靜的,在聽到佟薄嚴的話後,那臉上的神色便瞬間有點不一樣了。
該怎麼形容呢?大概就像是誤食了一隻蒼蠅般的難看吧
至於佟薄嚴,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他本不就贊成一個女人來當c國的閣下,女人嘛,就是拿來玩的,搞什麼政治,那種花拳繡腿的東西怎麼能拿上枱面來,這下也好……有人接手了過去,他也可以趁機將另外一派的勢力來個大揭底。
這種一箭雙鵰的事何樂而不為?
只是他一想到,曾經那個能只手玩轉一切的男人,眼下甘願放下一切,僅是因為一個女人,他較之其他男人而言,略微帶細的眉峰便是一皺,那帶着妖禍的眼眸里,亦是涔入了薄冰。
但是,他更沒想到的是,原來他的妻子就是老狐狸的親生女兒。
這叫什麼?宿命嗎?
呵呵……真是可笑至極。
……
若是幾年前,任誰都不會想到,在虞城隻手遮天的溫雋涼,有一天會繫着圍裙,心甘情願的進入廚房,為的不是別的,僅是為了妻女做一頓美味的佳肴。
風餐露宿,戎馬半生,每日周旋於商場上看不見的刀光劍影,有一段時間,活着對他的意義大概就是吞噬,吞噬旁人的一切,因為那是他從小被灌輸的東西,若是不想被別人踩在腳底下,那就只能將別人打垮。曾幾何時,他也有過女人,妖媚的,清純的,高冷的,那些所謂的牀伴,或者應該說是情人。
但是,他從未在她們身上意亂情迷過,那樣交織與發泄,似乎更像是一場無情的鞭策。
或許有人會為,你的妻子曾經的角色亦是你眾多情人中的一個
你對她,為何會不同?
他想,如果有一天,真有人會這麼問他。他大概會這麼回答那個人,「她是我在路邊無意撞見的小可憐,所以我想抱她回「家。」」
他給她一個家的同時,她又何嘗不是給了他一個家。
宿城的天氣素來要比虞城好上很多,虞城的八月已經是熱的猶如一個火爐。許夏木是一個特別怕冷,又特別怕熱的人。那時候在虞城,她還是許氏的銷售經理時,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將她的絲襪偷偷脫了,坐在辦公桌前辦公,沒辦法,虞城的實在是太熱,即便是中央空調打得夠冷,那時候她仍是覺得心裏有一團火。
這個本來是她一個人才知道的秘密,連她的秘書顧瞳都不知道。
卻也是那一天,溫雋涼通知她晚上見面。因為當時白天太忙,等到她下班準備離開公司的時,早就忘記她將絲襪脫了。
等他們見了面,吃完晚飯,然後又進入酒店,他將她壓在牀上,他骨節分明的手順着她的大腿向上攀爬時,他眸光一猝,說:「你今天沒穿……」
此時的溫雋涼卻是還記得當時他說完那句話後,她當時的表情,那好像是他第一次看見她臉紅。
之後,早已不能用意亂情迷來形容,如果非要揪出什麼來形容,那或許就是所謂的,他碰上了一隻「妖精。」
而,此時的那隻「妖精」已經拉着他們的女兒,滿身是汗的從大廳內跑進了廚房裏來。
聽見了步伐,溫雋涼清冽的眸光微微一轉,他側過身看向了兩人,見一大一小的兩張臉上都是汗,臉上都紅彤彤的……
便是眉頭一皺,「去樓上洗個澡,然後下來吃午飯。」
只是他話剛說完,眸光中便瞧見某人今天穿的衣服是一件絲質薄紗的短衫,原本是沒什麼,但是因為出了汗的關係,衣服跟皮膚粘在了一起,就清楚的瞧見她裏面穿着黑色的……內衣以及
,你從心中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