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鄉野村夫,先生說的簡國醫我不認識,我在這行醫幾十年,大家都叫我一聲黎叔。」
「若不是那只能說一切都太過湊巧,你說是不是?」溫雋涼亦是眉眼一挑,那鏡片後的眸光亦是深邃了起來,「簡國醫在他事業最為鼎盛選擇了消失,這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男人卻是道:「也許他找到了更為重要的東西,也許是他厭煩了當時的生活,都有可能,人的心思又怎麼能猜透。」
溫雋涼眸光此時更是一閃,道:「對,都有可能。我雖然未見過簡國醫的樣貌,但是聽傳聞說簡國醫右手的掌心中有一個銅錢大小的黑痣。剛才,我看見似乎您右手掌心裏似乎就有,這個巧合是不是太大了點?」
男人此時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手,擰眉道:「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您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承認了您就是簡元思?」溫雋涼繼續問道。
「我說過了我不是什麼簡元思,我是黎叔,也只是鄉野里的一個郎中而已。」男人態度依舊堅定。
此時溫雋涼的眸光亦是如一把火炬般,他道:「不管你是誰,簡元思也好黎叔也好,我只想請你幫一個忙。」
「幫一個人進行心臟病手術。」溫雋涼說道。
此時男人卻是大笑了出來,那笑中似乎滿是難以置信,最後等其偃旗息鼓的時候,他的眼角亦是涔出了淚花,他道:「這是我聽見的最好聽的笑話,我就只會看看感冒發燒之類的病症,你竟然讓我去給一個人做心臟病手術,真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好聽的笑話。」
男人在收斂了剛才的失態後,他說道:「先生,我恐怕您找錯人了,請馬上離開,外面還有病人等我醫治。」
溫雋涼突然狹長的瞳眸一眯,道:「您可還記得皇城的唐家,唐家的大小姐唐奕?」
在聽見溫雋涼的話後,男人的面容卻是一瞬間的煞白,他的眸光死死的盯着溫雋涼的臉,似乎想從他臉上尋出端倪,可是他最後未果,便只能再次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
溫雋涼卻是一笑,和煦非常,道:「我姓溫,三點水的溫。」
男人此時卻是怔在了那,他想起了大約一年前那張熟悉的臉孔在說出這個姓時,那臉上美好的神情,就如當年的她一模一樣。
「姓溫可真是不多……也就那麼一戶而已。皇城溫家已有百年歷史,世世代代皆是財閥世家。近期的三代分別是溫弘毅、溫博明、溫雋涼。我想坐在我面前的應該就是溫家第三代的掌舵者,溫雋涼,字淨衍。」男人卻是道,那眸光卻是深遠起來,那些回憶里的畫面不斷湧現。
阿奕,你何曾會想到最後夏木竟然會嫁給溫家的人。
男人嘆息一聲,那神色卻似乎有着一股悲鳴來,「溫先生,您還是另請高明吧,手術我做不了。」
男人的話很明顯,即便沒有承認他就是簡元思,但亦不再否認。
「您可是c國首屈一指心臟科的權威,您不可能做不了。」溫雋涼亦是直接道。
男人卻是一笑,「什麼權威,狗屁權威……連最心愛的女人都救不了的人還算什麼權威,您還是另請高明吧!我已經不會救人,我現在只會殺人,讓我做手術或許那人就下不了手術台了,敢問溫先生與那位需要做手術的人是什麼關係?」
聞言,溫雋涼略微的遲疑,隨後道:「一個朋友。」
「竟然只是朋友溫先生大可以找一些國外的權威來進行手術,不必非要我不可。你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挖出來就只為了你的一個朋友,我不得不說溫家的掌舵者何時變得這般重情重義了,願意為了一個朋友可以這麼盡心竭力。」男人似譏似諷的說道,語氣里卻滿是冰寒。
男人的話音未落,溫雋涼卻是站起了身來,他鏡片後的冷眸略微在男人的臉上停留,隨後道:「今天我們先談到這,溫某改日再來拜訪。」
「你不用來了,我不會答應,死都不會答應。」男人卻是直接側過了頭去,決然道。
溫雋涼並未再說什麼,僅是大步離開了隔間。站在外面的傅容此時亦是隨即跟了上去,兩人出小站時,傅容抑制不住的問道:「溫總,真的不打算告訴夫人嗎?畢竟或許是夫人的……」
溫雋涼卻直接將傅容未講完的話打斷
174:以我之名,冠你之姓,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