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木知道許歡雅是惡意的挑撥,但是當聽到這樣的話後,仍是無法平靜下來。
在大班椅內坐了一會,許夏木並未允許許歡雅的那些話來打擾她接下來的工作,能放縱的亦只能是一時半會而已。
——
溫氏。
溫雋涼看着傅容遞上來的資料,那些內容一一都倒映在他的眼鏡中,看上去似乎是一閃而過,可是偏偏就那麼凌厲的扎入了他的瞳眸中。他的眸光在資料的頁尾上停住,好似要將手裏的紙張燃燒殆盡般,然後他抬起了頭來,看向了亦是一臉驚訝的傅容,用極端冷澀的嗓音,問道:「你確定這些資料千真萬確?」
聞言,傅容略微僵硬,還是點了點頭。
亦是在一秒,溫雋涼卻是直接將手裏的資料甩在了辦公桌上,似乎那些是被他最為嫌棄的東西,道:「燒了,給我去燒了。這個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要提起,任何人!傅容,你可聽明白了?」
「是!我明白,溫總。」傅容態度更是嚴峻極了,那眸光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異色。
「好了,現在去把這些東西燒了,燒乾淨。」溫雋涼將臉上的眼鏡拿下,一邊按着太陽穴一邊說道。
傅容面無表情的走了上去,將散亂在辦公桌上的資料拿起,略微擔憂的看了眼正在閉着雙眼的溫雋涼,然後轉過了身時,卻是聽身後的人說了話。
「你去開車,然後去見見那個人。」溫雋涼說道。
此時,傅容卻是轉過了身來,蹙着眉頭,道:「溫總,您真要親自去?」
「除了這個,你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溫雋涼卻是反問道。
傅容瞬間啞然,確實沒有更好的法子。那個人態度那般強硬,誰又能說得動……
下午兩點整的時候,溫雋涼與傅容離開了溫氏。一路開去,卻是向着虞城越來越偏遠的郊區。虞城這個地方是塊寶地,虞城的市中心自然是一片商業繁華之都,但是一到那偏遠的郊區卻是顯得格外的山林水秀起來,各種小型湖泊,各種參天樹木。
最後車子在一個簡易的衛生站所停了下來,溫雋涼拉開車門走了下來,一身的西裝筆挺,溫潤的面容此時卻是駿冷。他看着眼前白色的小房子,房子前面是一些用小石子鋪成的小路。他定了定神,隨即便是邁開了步伐走了上去。
一走入站內,便見裏面有幾個抱着孩童的婦女,似乎正在排隊等候醫治。幾個婦女一見溫雋涼進入,都怔在了那,死死的看着溫雋涼,隨即便是又害羞的低下了頭去。
這種鄉野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而且,衣着還這麼考究。
傅容站在溫雋涼身旁,在收到示意後,他便走向了里內看診的的隔間。看診的隔間用一塊藏青色的布條隔開,人在外面都能聽見裏面醫生對患者的囑咐以及怎麼用藥的關心話語。
傅容走進去的時候,那端坐在辦公桌前的人眉眼一動,架着眼鏡的雙眸看向了傅容,語氣極差的說道:「怎麼又是你,我說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煩不煩!快出去!別打擾我看診……」
傅容卻是不動,僅是開口道:「您好,我們先生來了,我先給您通報一聲。」
聞言,那原本正在給病人把脈的手卻是一頓,隨即那張滿是滄桑的臉上卻是一笑,搖了搖頭,隨後在一張小紙條上寫下了藥名,然後遞到了病人手裏,囑咐了一些話後,讓病人先行離去。
隨即,那人卻是起身走到了身後一張簡陋的茶几上,拿過熱水瓶,倒了一杯水,然後狠狠灌了幾口後,才轉過身來,對着傅容說道:「那請你家先生進來吧。」
傅容頷首領會,然後走出了小隔間,隨即折回時,身後便是跟入了溫雋涼。
男人看見溫雋涼進來後,便是揚起了手,朝着他桌前的椅凳一比,姿態雖然隨意,但亦是透露着一股不屬於這鄉野村間的*倜儻來……
此時,傅容亦是朝着兩人頷首後,便是撤出了隔間,站在了隔間外,猶如一尊石頭雕刻而成雕像。
溫雋涼盯着眼前的男人,半晌後,才開口道:「簡國醫,近來可好?」
男人聞言卻是一笑,他又是喝了一口水來,將臉上的眼鏡拿了下來,放在了一旁,道:「先生開口竟然是這般篤定,我只是
174:以我之名,冠你之姓,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