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窗外霓虹閃耀了一片,那些星光點綴的夜晚,猶如暗夜裏的星辰,就這麼望出去,似乎感覺不再那麼孤寂蕭索,沾染了一絲塵世之風。女人站在了整面的玻璃窗前,她的腳下是萬丈高樓,她穿着一身月牙色的毛線衫,一條略微鬆散的棉麻褲,纖細的肩膀上披着一條裸粉色的披肩,一頭齊肩的短髮透着一股瑩亮的黑,女人眉眼精緻,猶如一副如墨畫卷。
她雙手環胸的看着外面那些閃爍的霓虹,那精緻的臉上卻是清冷。
此時,一身燕尾服的中年男子恭敬的從側門走入總統套房內,手裏拖着一個金色的餐盤,餐盤上面放着一個瓷碗,他邁着不急不慢的步伐,繞過了沙發,茶几,然後走到了女人十步開外的距離,低眉,將餐盤舉高了點,「閣下,該喝藥了。」
聞言,女人微微側過了身來,看着那餐盤裏的湯藥,臉上依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她將手放下,然後伸出,端起了那一碗湯藥來,慢慢啜飲了起來,許多人喝中藥都怕苦,都是快速的一口飲盡,她卻是在慢慢品,似乎是在記住那股苦味。
中年男子看着女人,眉頭卻是微微一皺,輕聲說道:「閣下,一口飲了吧,太苦。」
女人繼續慢條斯理的喝着,啜飲的間隙,她好似呢喃般的說道:「就是還不夠苦,還不夠苦。」
「閣下!」中年男子出聲喚道,語氣似乎有着一點無奈。
女人將湯藥喝完,將空了的瓷碗重新放回了托盤上面,她略微帶冷的眸光看了眼中年男子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去休息。」
「是!閣下!剛剛程先生打電話過來,他說手術昨天結束,一個星期後他會來虞城。」中年男子恭敬稟告道。
「一個星期?」女人重複道,那精緻的面容上卻是看不出情緒來,「如果程先生明天還有電話過來,你讓他先好好修養,這邊我還應付得來。」
中年男子應聲道:「是,閣下!」
說完,便雙手拿着托盤躬身退離了好幾步後,才直起了身子離開。
除了溫雋涼、溫開朗、沐笙收到了神秘邀請函,還有傅容、顧瞳、傅昀以及溫思瞳亦是,還有一個人就是顧非凡……
卻是在10月30日這一天,幾個人不約而同的來到了神秘邀請函上制定的地點,南木酒店。
南木酒店,是在兩年前剛在虞城開發出來的六星級酒店,此時應該算是虞城最為奢華的酒店之一,它就像是*之間就出現在了公眾的視眼裏,猶如雨後春筍拔地而起。
卻,無人得知這個酒店是何人開發,它的幕後老闆又是誰。
當顧非凡到達酒店後,被恭敬的大堂經理帶入指定的包廂時,那包廂內早已坐了幾個人已經等在了那裏。
說是包廂,其實更像是一個招待外賓的會客廳,而且那座椅竟然圍成了一個圓形。顧非凡進去後便看見了傅容、顧瞳以及傅昀,還有沐笙……
沐笙與顧非凡亦是第一次見面,便各自打了招呼後,就落了位置上。
幾個人的臉上皆是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在想這個神秘人物到底是何人……
顧瞳朝着幾個人都看了幾眼,然後側過身看向了傅容,「你不會是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吧?你看都是些跟你有關係的人到場了。」
自從那次涼亭聊天后,顧瞳自動自發的已經將顧非凡當成了自家人。
在她看來,傅昀跟顧非凡是早晚的事,現在就差捅破那層紙而已。
傅容微微嘆息一聲,他冷峻的面容有些無奈,「你想哪裏去了。」
此時沐笙笑了,她道:「我倒是挺好奇,這個人是誰的,本來是不想來的,連署名都沒有,就是太好奇了才過來。」
「我也是因為好奇。」顧非凡應聲道。
傅昀此時卻是一直不出聲,她低着眉眼,似乎是在想些什麼,麥色的面容上滿是嚴肅,她側過身微微看了眼顧非凡,那眉眼中卻是意有所指。
顧非凡接收到了傅昀那眼神中的含義,眸光亦是閃過了一絲異樣來。
正當幾個人都在想是何人時,那門卻再次被推開,率先進入的是大堂經理,隨即便是溫開朗與溫思瞳。兩人都是一身休閒的打扮,特別是溫思瞳那打扮可以稱得上是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