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父子有話要說,自己找了個理由帶着三個孩子回房間。
三個小傢伙等了我們兩個多小時,也有點犯困,我在房間幫他們洗瀨收拾一下昨天要用的東西,整理今天散了一地的玩具,等到三個孩子安撫好,時間就到了晚上十點半。
我伸了個懶腰走出房間,在自己房間門口看到了何連成。
他顯然等了一會兒了,正在低頭想着東西,看着腳下那塊新洗的羊毛地毯,我的腳步聲驚醒了他,他抬頭瞧我一眼問:「都睡了?我剛從老爸書房出來。」
「都睡了,剛才三個小傢伙還問怎麼這幾天不陪他們玩了呢。」我攏了攏散下來的頭髮,輕笑着說。
「最近還真是有點忙,你再辛苦幾天,等集團的事走入正軌,我就能多陪孩子們了。」何連成說着,看了看我的房門問,「能進去坐一會兒麼?」
自從他以程新的樣子出現以後,我們都是分房睡。開始時,我是覺得接受那是完全陌生的一個人,完全沒考慮過和他重歸舊好的可能。後來,他想起了過去,我卻也沒有那種企盼,所以一下就這樣延續了下來。
我打開門,示意他進去,然後給他拉了一把椅子,自己在床邊坐下。
他坐在我對面,嘴角帶着淺笑溫和地看着我,過了好一會兒,我都覺得氣氛有點尷尬的時候,他才緩緩開口說:「人年齡越大,膽子越小,原來的我可不是這樣的人。」
「什麼樣?」我沒聽懂,不由反問。
「正人君子。」他呵呵笑着。
如果放在以前,這都是正常不過的夫妻間的對話,但如今聽起來我卻有點接受不了,怎麼都感覺自己就像被人調xi了一樣。
他看出我臉上的不適,低嘆一句問:「什麼時候,你才能真正的忘記過去的我,接受現在的我?還是說,我必須去換回以前那張臉?」
「換回去倒不用,我也正在努力適應現在你的,你多少給我一點時間。」我我認真看着他說。
他伸過手,輕輕摸了一下我的臉:「你最近瘦了不少,以後多吃點兒。」
我幾乎想馬上躲開,但是想了一下忍住。
他指腹上有薄繭,慢慢的輕輕在我臉上摩娑了兩下,鬆開手自己深吸一口氣說:「老爺子雖然不在公司辦公,耳目還挺多,這麼快就知道了白家的動向,他有點着急了。」
我想想那條新聞剛出來時,何則林的如釋重負,也理解他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的難過和焦急。
「但是這件事不是咱們兩個做的,所以老爺子也沒法責怪你。」我說。
「是,可是看着他那麼為難,我做兒子的到底有點心裏過不去。」他說到這裏又停了一會兒,才繼續說,「不過你放心,你和寬寬在天平的這頭,老爸在天平的那頭,我儘量平衡。對於何蕭,我最多只能做到不落井下石,至於其它,就看他命數如何了。」
「如果……」我說出兩個字自己又咽了回去,面對現在的何連成到底不能做到像以前那樣口無遮攔。
「如果什麼?」他追問。
「沒什麼。」
我不想說出那個假設,如果說出來或許我們又會變成針對楚毅的一場對話。我剛才想說的是如果綁架寬寬的事也和何蕭有關係呢?
但是這個假設,我想是何連成不願意看到的。就像我不願意看到楚毅和這件事有關係一樣。
我不喜歡一個人,對一個人完全失望是一回事;但是我所失望的這個人為了兩個孩子,算計我現在丈夫的孩子是另一回事。並不是,我對他失望以後,就能接受他做的任何事。不管怎麼說,他是兩個孩子的爸爸。
「行,那你睡吧,時間不早了。」何連成見我不說,看了看時間告辭。
我起身要去開門送他走,在路過他的時候他突然一把拉住我,我幾乎下意識的反抗了一下,沒想到他的手馬上鬆開,只在我額頭輕輕點了一下說:「晚安。」
然後他走出了房間。
何蕭的事就這樣粘着着了,我也想緩一緩再說,沒再去打聽各方的消息,沒想到一周以後,白露突然找到了我。
我在上班時接了個神秘的女性電話,約我到樓下山吧一坐。
懷着好奇,我走進去,看到是白露
080白露對何蕭的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