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我就走了進去,一進屋他們迅速鎖上門,一伸手把我推倒在床上。
這是一間普通的大床間,那個薛少已經在房間裏等着,他身邊還有一個男人拿着攝像機,看到我們進來,薛少罵道:「這麼慢!」
「薛少彆氣,路上遇到查車的了,我們還是費了點心思才過來的。」那人笑着說,指了指我對他道:「人帶過來了,薛少想捏扁了還是揉圓了隨你處置。」
「你們想幹什麼?」我坐床上坐起來,往後退了一步,想退到床頭櫃前拿起枱燈防身。
「拍下來刻成盤賣出去應該會不錯,你放心薛爺一定捧紅你。」薛少說着給旁邊的人遞了眼色,我還沒摸到枱燈的邊就被人一個箭步上前給抓住了手腕子。
「薛少別開這種玩笑,我是做這一行的,還怕這個?」我故作冷靜。
「是麼?你不怕,楚毅怕呀,到時候我在封面上打上大的南市綠成集團原少奶奶的處女秀,你說會不會大家都買一套收藏。」薛少笑着說。
我覺得他臉上的笑特別噁心,強忍豐怒氣笑道:「薛少早說不必費這麼大的事兒。噁心楚毅,我樂得去做,你要是覺得這樣不過癮,把楚毅請來,咱們當着他的面兒做,對不對。拍片子還能讓人想到是不是被迫的,對吧。」
「沒想到,你這麼上道,那還等什麼。」薛少顯然是不相信我的話,他一個眼色遞了過來,旁邊的人已經開始動手。
我今天晚上喝的酒一驚一嚇一怒,早清醒了大半,可惜的是腦袋清醒了,身子卻軟得不行,抬手都用不上力氣。
「藥效上來了吧。」薛少看出我動手的柔軟,馬上笑着問。
「你給我喝什麼了?」我重又想起那加料兒的酒。
「讓你好好配合,舒服舒服的東西。」薛少的眼神像是挑着火,我這才覺得身體上的不適來於哪裏。
我不是清純的小姑娘,對自己身體的反應再熟悉不過,那種熱熱麻麻的感覺如同百蟲噬身一樣,麻酥當中帶着不可阻擋的企盼。
薛少往前走了兩步,伸出手摸到我的鎖骨上,湊上前我臉上親了一口道:「還沒開始呢,眼睛裏都要流出水了。這麼媚骨天成的貨色,楚毅也捨得放手,娶了個姓程的夜叉。」
「薛少別開這種玩笑……」我看他的手順着我的領口摸了下去,身上頓時着了火。
「開玩笑,我像是開玩笑的人。」他用力捏了我一把,另一隻手扯開了自己的襯衫。
被眾人看着做這樣的事情,我只覺得無邊的恥辱涌了上來。只是,身體因為藥物的作用,卻違背自己的意志,做出了一些讓我都覺得羞恥的反應。
「這麼快就有了反應,不錯。」薛少的身子壓了上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