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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家門,他隱忍一路的情緒暴發了,緊緊抱着我身子都微微抖着,就像抓着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我被他勒得幾乎喘不過來氣,緊張情緒慢慢退了去。
「樂怡,你知道嗎?聽到劉天的電話時,我嚇得心都幾乎停跳。」他貼着我的臉,慢慢地說着這句話。
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害怕與後悔,忽然全身都放鬆了下來,這會才感覺到自己的腿還在微微打着顫。
「我都不敢想像如果你再出什麼事我會怎麼辦,上一次你突然失聲,我見到你的時候,後悔得都要死了。不行,我要想辦法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他說着,忽然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沒事,以後我會多加小心,今天大意了。」我在他耳邊說着,唇形無意碰到他的臉,他身子一震,細細在我唇上吻了一口。
他鬆開我以後,又仔細檢查了我身上沒有其它傷口,才倒了一杯熱水遞放在桌子上,自己去扒拉出來紙筆往我面前一放,說:「恨不得能替你說話,寫一寫,到底怎麼回事?」
我撿緊要的寫出來,他看得臉色越來越難看,最終變成了茄子色,咬牙又問了幾句,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媽的!個個都當我是好惹的,我的人也敢隨便動。」
我看他氣成這樣子,忙補充了一句:「還好,劉天及時趕到了。要不是他來,我也不敢想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形。」
他抱住了我說:「雇兩個保鏢跟着吧,劉天也是一隻狼,他在你身邊我不放心。」
我馬上搖頭,全天二十四小時生活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我接受不了。
不過,我細想也覺得奇怪,每次我最無助的時候,劉天都會天神一樣來到我身邊。
他見我拒絕他的建議,無奈地在屋子裏轉了幾圈,忽然拿出電話給彭佳德打了過去,一接通就問:「聽說你出車禍了,死了沒?」
「我擦,誰咒我呢?」彭佳德馬上反駁,粗口也直接爆了出來。
「你打電話問問劉天,我是從他那兒知道的,還以為你快掛了,特意打電話關心一下。」何連成語氣刻薄。
「何少,你沒吃嗆藥吧。」彭佳德問。
何連成呵呵一笑說:「你先去問一下,你被車禍的事吧。被人拿你做了筏子,沖我發什麼火,我確實是一片好心問候你的。」
彭佳德又問了一句什麼,才掛了電話。
何連成忽然用賊勾勾的眼神看着我問:「你有沒有什麼事是應該告訴我,卻沒告訴我的?」
我眼皮一跳說沒有,話一出口馬上想到了賈語含,表情就有點不自然地僵了。
「誰?」他敏感地觀察到我表情的變化,緊逼着問。
我想到在劉天的訂婚宴上發生的事,他還不知道。有心說出來又怕他再次對劉天有了敵意,好容易看到今天晚上何連成面對劉天能露出一份正常的表情。
「你有什麼不想讓我知道?」他湊到我面前,作勢要吻我。
我一側身子,把紙往一旁一拽,躲過他。把劉天訂婚宴上的事寫了出來。他看到我獨自去赴宴時,臉上笑眯眯的,一副得意的樣子。突襲一樣狠狠親了我一口,才說:「對對對,應該去,讓他死了心。」
緊接着看到我與劉天的未婚妻發生不愉快時,他的臉一下就綠了,拿起筆在賈語含的名字上劃了一個大黑叉說:「這個女的我知道,彭佳德的表妹。」說到這兒他停了下來,說,「今天晚上的事估計是她乾的。」
「現在還沒有證據。」我在紙上劃着。
他想了想說:「黑別人不容易,還要去找證據。黑這個女的簡直太容易了,黑歷史一大把,看樣子得讓她多上幾次頭條了。」
我聽到這個主意不由笑了一笑,劉天和何連成雖然一直不對盤,在處理這個問題上,想法難得的一致。
於是我在紙上把她已經被人把包養嫩模的事捅上報紙說了,何連成看罷嘀咕道:「這一點和我想到一塊了,真不痛快,我再想想。」
忽然他眉角一挑,說:「明天我再去給媒體爆點料兒,包養小嫩模算什麼呀,男歡女愛的。」
我抬頭看看他,在紙上寫:「還有什麼更勁
098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