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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銘大概沒想到,我會對他有好臉色,眼神有點驚悚地看着我問:「你有事求我就直說,不要用美人計誘惑我。」
我臉上的笑一滯,忙說:「沒有,只是覺得認識這麼久,和你也算有過不少誤會。到現在能這樣相安無事的說話,想感概一下人生的奇妙。」
我一邊說一邊走,拉開與賈語含之間的距離,來到落地窗前。
仿歐式的雕花玻璃窗外面就是綠意盎然的草坪,能看到客人從大門走了進來。薛向銘倒是跟着我走過來,與我相對而站。
有位侍者端來幾杯帶着氣泡的香檳,薛向銘端起兩杯,遞給我一杯說:「你這句話一講,讓我對你想用強的,都覺得有點下不去手。不過,拼酒量的話,我現在或許會勝你一籌。」
「我現在懷孕,滴酒不沾,所以薛少,拼酒量你贏了。」我舉了舉手裏的杯子遞給他。
他笑着接過去,隨手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自己晃着手裏那杯說:「第一次見你,我還以為你是個花瓶,沒想到開始做公司以後,竟然有聲有色,和我想的有很大出入。實在想不明白,楚毅當年為什麼會和你離婚,模樣漂亮又有腦子的女人可不太多。」他說完搖了搖頭。
「男人嘛,吃着碗裏的望着鍋里的。比如說你,你覺得你會只愛一個女人嗎?」我想了想反問他。
對於幾年前離婚的事,我現在已經看得很淡的。或許是兩個人緣份盡了,或許是某人抵抗誘惑的能力太低,或許是被人算計……不管是什麼原因,他出軌了,我不能接受然後分開,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都說時間是良藥,真正經歷過以後才知道。當時以為過不去的坎兒,翻過去幾年以後再回頭看,那坎兒好像也沒想的那麼高。
他低頭看着自己杯子裏的酒想了想才抬頭說:「我和楚毅還不一樣,我可不會跟什么女人結婚,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你還不了解我?」他挑眉,眼睛裏都是風流的勾子,「我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先上了,看看感覺怎麼樣。玩得比較過癮的就多玩幾次,不過癮的一次就丟開了。比如說你吧,一直沒得手,一看到你心裏就痒痒,或許那天得手了,覺得沒意思,我也不糾纏你了。你說,是不是該讓我得手一次?你也落個清淨?」
我一聽他的話,心裏暗罵一句:這貨靠不住!本來以後他收起了那個心思,沒想到竟然還在齷齪地想這事兒。
他見我不說話,又湊到我耳邊,嘴唇幾乎碰到我耳垂才說:「你身材很好哦,懷孕以後胸高了。」
我真不該對薛向銘抱有幻想,這貨就是個色魔。他自己親口說的,見了女人就想上!也不知道他腎虧不虧!可是這種話我心裏罵幾句還罷,說出來就會變成對他的刻意挑逗。
「你猜,我今天會不會藉機向你動手?」他小聲問。
我笑盈盈地望過去:「薛少,對着孕婦你下得去手,還真是重口味。」
「孩子是誰的?」他問罷又說,「我可以考慮看他老爸的面子,暫時放過你。」
我覺得自己剛才想跟着薛向銘,躲開賈語含的刁難是打錯了算盤了。這貨是個絕對靠不住的,重口味而且沒節操。
薛銘在遠處向薛向銘招了招手,他一笑低聲說:「你不說他老爸的名字,我可不看面子了哦。」
我冷眼掃過去,覺得沒法和他繼續交談了。
遠處郭明明在門口與各位新來的客人周旋,賈語含拉着薛銘不知在說着些什麼,兩人的眼神倒是沒往這邊看。
薛向銘順着我的眼神看了一眼說:「不用看,我姐現在與何連成沒半分瓜葛。」
他大概不知道劉天訂婚宴上發生的那些事兒,不知道我看的其實是賈語含。這個女孩子外表看很清純乾淨,而且性格活潑可愛,內里卻是個惡魔,心狠手辣,為達目標不擇手段。
薛銘再次向她弟弟招了招手,薛向銘有着幾分不願地說:「來熟人了,你今天可要小心了。」
他走了過去滿臉帶笑,端着酒杯與那些新進來的人寒暄起來,整個大廳氣氛融融。我不敢亂跑,在這個小角落裏窩着。
又過了一會兒來了一些阿卡公司的經理人,其中幾位與我有過數面之緣,看到我一
035訂婚前的緋聞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