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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你不能這麼殘忍地對我。」何連成哀嚎着撲到被子上來,我被他壓個正着,想翻個身子都難。他個子又高,四肢又長,我完全是被秒殺的節奏。
「我是搓板嗎?你跪我身上算什麼?下去!」我的小肚子被他隔着一層被子用膝蓋頂着,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那個小身子骨兒,跟搓衣板差不多嘛,跪一會兒表示一下就行了嘛。」他整個人都壓了下來,我覺得身上比蓋了兩床被子還要重。
「親愛的老婆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何連成湊過來,滿臉的討好。他笑着,眼神明亮,就像裏面有一對勾子一樣。
想用他的美色誘惑我?門兒也沒有,我假裝睡覺閉上眼睛。少跟我來這一套,知道我經不住他的男色誘惑,一犯錯就這樣。
「你不說話,就是同意我上床了啊。」何連成不知道從哪兒學的這些無賴招數,自言自語以後拉開被窩,自己光溜溜地鑽了進來。
「你哪兒來的臭毛病……去穿上衣服去。」我抓緊被子,向他踢了一腳。也不知道踢到他什麼地方,他哎喲一聲捂住小腹叫了起來:「你是在謀殺親夫呀……你把我踢廢了,後半輩子的幸福可就泡湯。」
我看他疼得臉色都發白了,心裏也嚇了一跳,忙湊過去問:「踢到哪兒了?重不重?」
他拉住我的手按下去,說:「快被踢斷了,再重一點就直接飈血出來了。」
我這時才發現他一直是在演,想抽手回來也來不及了,一下被他按個正着,他笑着湊了上來說:「親愛的,我要用實際行動證明,除了你,我真沒精力和別的女人滾床單。」
「滾!」我一聽他又說這些話,頓時急了。
他鬆開我手後,對我說:「那我可真滾了啊。」
我心裏樂得他滾一邊,就要晾他幾天,看以後還敢不敢隱瞞這種事兒了。於是說:「寬寬房間裏有一張小床,滾過去睡吧。」
誰知他卻一下子滾到我懷裏,擠得我都快從床的另一邊掉下去,身子半懸空時被他一把撈在懷裏。
「我讓你滾出我的被窩!」我怒吼了一句。
「你餓我這麼多天,我都忍得快內傷了,親愛的不要這麼殘忍啊。你不讓我吃,就不怕我到外面打野食吃?」何連成拱到我懷裏,用胳膊緊緊勒着我的腰說。
「你去啊,我保證替你處理好殘局,多好。」我轉身望着他說。
「我只對你有感覺,信不信?」他又笑着湊過來。
我的小肚子被小何連成死死頂住,就像有人在哪兒放了一把火,一種難以抑制的感覺慢慢蔓延到全身,我低頭不理他,閉上眼睛。
他卻不顧我的故意冷落,吻住我的唇,極盡溫柔地撫摸我的身體。
終於,我還是繳械了,他得意洋洋以後抱我去洗了個澡,用毛巾幫我擦乾身體以後,才笑吟吟地說:「老婆大人,還用跪搓衣板嗎?咱們家也沒有哇。」
我對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十分厭惡,抬腿要踹他,卻不料衛生間裏地面濕滑,腳下一滑就往他身上栽了過去,一條腿還在懸空,整個人幾乎劈了叉。
他一把撈住我的腿,身子往前一傾想把我抱到懷裏,誰知道就那麼巧,我就用這種超級讓人覺得沒臉的姿勢往他那個地方撞了過去。他悶哼了一聲,某個地方動了一下,趴在我耳邊說:「看樣子親愛的沒盡興,咱們再來一回?」
我簡直無地自容,這時候老天都要幫他,給我搞一些解釋不清楚的小狀況。
最後,他還是被我趕到了寬寬房間的小床上睡覺。寬寬屋子裏有一張單人床,是月子裏的時候月嫂住的,現在空着。
後半夜,他抱寬寬過來餵奶,就死活不肯回小床睡了。不僅如此,他還以寬寬怕冷為理由,把寬寬放到我們中間。
小東西的體溫很高,我就像摟着一個小火爐一樣,倒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起來,阿姨來家裏接手了寬寬,我與何連成一起去公司。
我對所有員工的職責做了調整,把於淼手頭的事情安排給了李然,然後自己動手寫報告書。
許晚雲在快中午時,特意跑來問我:「林姐,於淼是以後都
053差點背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