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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時才知道何連成到底有多霸道,他一腳把門蹦得反鎖起來,把我手上所有的東西一古腦扔到地上,直接按我到牆上一通親得我喘不過氣。我快撐不住最後一口氣時,他感覺到我急促的心跳才鬆開我,用笑眯眯的眼睛盯着我說:「我喜歡你被我親得心跳加速的眼睛,像星星。」
「你家星星這樣子啊……我」我話沒說完,又被他堵住嘴,他緊緊貼着我的身體,親吻到我的耳邊,聲音炙熱地說:「我想你……一天腦子裏都是你,還有你那樣迷惑我的樣子……不行,我會不會被你迷死啊。」
我聽到他的情話,心都軟了,第一次主動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低聲說:「怎麼會呢,傻子。」
他抱起我轉身,幾步來到沙發前,把我撲到了沙發上。
「不行,我要洗澡。」我推開他翻身下地轉身就往外跑,他幾步攔住,笑得甜膩膩地說:「告訴我你們都幹什麼去了,不然不准去。」
他長胳膊長腿,往我前面一站用手扶着牆壁,把我的去路無堵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越過去。
「他對蔗糖過敏,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他倒了一杯甘蔗汁,喝了以後就過敏得挺可怕,我送他去醫院打了個針才回來。」我忙把實話說了出來。
「你竟然陪他去醫院,我吃醋。」他又欺身上來,把我逼得緊貼着牆壁。
「你吃那門子醋,生病是好事呀。」我反問他一句,在他胸前捶了一下說,「我又不是畫,動不動把我往牆上掛,幹嘛呢。」
「你說的啊。」他壞笑一聲,把我推到牆上,身體緊緊貼上來。雙手掐起我的腰往上一舉,順勢讓我雙腿夾住他精瘦的腰。
我身子一震不敢動了,臉頓時就紅得不行,今天的裙子是大擺的,這個動作簡直和光着身體和他相對差不多,中間只差一層薄薄的小衣服。
「你看我多想你,看到你就忍不住。」他俯耳低聲說着,手繞到我身後。
從進門以來就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又被他用這樣曖昧的姿勢抱住,頓時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放我下去。」我低聲說。
「好啊。」他的手假裝鬆了一下,我身體突然一降命中要害,緊要關頭他迅速摟起我的腰。
「你……滾。」我忍不住低罵了一句。
他低低笑了起來,放我下去洗澡,自己跑到客廳找花露水抹被蚊子叮的那一身包。
我真是服了他,體力好得不得了,一晚上又基本上沒休息。早上一照鏡子,我長了一對黑眼圈,再看對面那人,神清氣爽。
「何連成你是采陰補陽的妖精嗎?」我問正在刷牙的他。
「怎麼了?他抬頭望了望我。
「你看我的黑眼圈。」我指了指鏡子,他把嘴裏的牙膏沫吐出去,才笑了出來,說:「我是被滿足了,所以精神比較好。你呢,是因為沒被滿足,所以精神比較差。看樣子我繼續努力,讓質量替代數量啊。」
「你還說……你再說……」我被他說得無地自容。
縱然是與楚毅結婚一年多,也未曾聽他嘴裏說出過這樣的話。後來在夜總會雖遇到不少色男,他們說得最多的都是直白而粗俗的挑豆話。哪有遇到這樣何連成這樣,滿句話不沾一個那種字,卻讓你處處都往那地方想。
「害羞了?」他湊過來趴在我耳邊說,「來,親一個。」
我忙把他推開,對着鏡子專心化妝。如果頂着一對熊貓眼去公司,何蕭不知又會怎麼取笑我。那個男人,簡直就是腹黑的代表。表面看着斯文謙和,實則一肚子的損話,偏偏還沒人認得出他的這個面目。
臨出門前,他又伸手擦去我抹好的唇彩,一口惡狠狠親上來,逼得我快腿軟後才說:「以後不准用這個顏色的唇彩,像果凍一樣,男人看着就想上去啃一口。」
「你別這樣行嗎,我要上班的。」我都有點急了。
「我真是第一次對女人這樣。」他晃着身子,某個地方硬硬地碰着我,「你還不相信麼?」
「我信我信,大少爺,咱們該走了。」我連連求饒。
我原來和他不止一次外出,從來沒看出他這方面這麼旺盛,或許他說的是真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