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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來了?」
「知道你忙……」
「你要回家?」
「好吧你確定不是因為昨天看到的事覺得我噁心想要慢慢疏遠和我分手?」
「呵呵好吧,那我不說了……」
「內,我自己動手做飯吃可以了吧?」
「好了,你也是……」
「恩,bye。」
韓過放下手機,打量着面前的藥。起身倒杯水,小心仔細的將藥按照藥量分好,然後放在一旁,手慢慢抓起,一把塞進嘴裏,咕咚咕咚喝水,將藥送進胃裏。呼出一口氣,韓過放下杯子擦擦嘴,然後,開始打量外敷的那一管藥劑。
韓過現在很認真的吃藥,很認真的敷藥。他屬於很普通的那類人。沒病的時候一點不知道照顧自己身體,狂抽煙不運動睡眠飲食都不規律不節制。偶爾有書友都勸他保重身體他也都哼哼哈哈地答應着然後該怎麼做怎麼做。
然而一旦生病之後,那種隨意的淡然和不在意立刻就沒有了。各種擔心各種患得患失各種失落低沉甚至厭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是不是得了絕症了。真的,我這麼寫下來這樣的形容都想扇自己幾耳光,和對鏡子磕頭的情緒是兩個極致。
起身去套間,韓過打算給小韓過外敷上藥。徐賢說了今晚要回家,最近天天來,一直沒怎麼回家,今天要回家吃個飯。當然了,肯定要問韓過去不去的。韓過當然說不去。徐賢也不意外,所以就互相叮囑主要還是徐賢叮囑好好吃飯啊,照顧好自己啊,然後別忘吃藥之類的布拉布拉。
韓過當然也開玩笑說了一句,終於想了想還是覺得沒法面對他背着自己做那樣的事就是看着89禁動作言情片拉下拉鏈……做點什麼這種。於是開始用疏遠的辦法,慢慢真的也被聚少離多寢曲成功。當然徐賢電話里也能hen他了,韓過自己腦補皺鼻子,也沒多說。
還能說什麼?
想起今天金泰妍和他說的那些話,表達的那些。韓過發現人啊,真的就是人。曾幾何時韓過還是天朝寫手的時候,碼字yy着臭短身。然後某一天突然發現吃東西咽不下去,用水送都費勁。去社區的診所去看發現扁桃體發炎了。
抗生素開了不知道多少,吃了總是效果慢不見好。
那時候的難受,和身體某個地方疼還不一樣。是一種對身體沒法控制的那種慌張和恐懼還有憋悶。這時候碼字yy着那個短身。看着她的美圖和視頻韓過突然有種感慨。你都不知道我生病,我難受我什麼狀態布拉布拉的你都不知道。
你還是那麼美美的漂漂的。我生病了你清楚嗎?
這種心態都神經病了,但那也是真實的。
如今也是。那個短身的詢問和關心不是假的。韓過都相信即使和她沒關係,她也會真的關心。如同那天krystal也問過了一樣。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好不了了呢?假設自己真的好不了就這樣了呢?承受這種痛苦的。不還是我自己嗎?
誰真的關心又或者難過,又能改變什麼呢?快樂可以分擔,我賺錢可以分給你。可以給你買你想要的東西。我沒錢了你卻可以離開,你卻不用和我一起承受。當然這不是否定你不願意承受的心態,或許你會留下來和我一起。
可這不是必然的。
反正吧。人嘛。正常情況和非正常情況才能看出一個人的真實面貌來。外表流氓臭不要臉甚至如同痞子一樣,遇到事的時候很有可能是個英雄。外表文質彬彬道貌岸然,真遇到事的時候很有可能就變成猥瑣的小人,甚至是禽獸,畜生。
「呵。」
韓過脫掉褲子,在屋內只開枱燈的怪異氛圍和光鮮中。開始給自己上藥。這種畫面真的,不是大靜往行動我都不好描述是怎樣一種怪異。還不是全脫,也沒必要全脫神經病似的。上衣t恤穿着,下身褲子退到腳底,枱燈昏暗,窗簾拉上。
擰開軟膏似的外敷藥,味道還挺難聞的。慢慢的,你一點點給自己上藥塗抹。不怪韓過都笑出來。還在那胡思亂想有的沒的。有那麼一瞬間,一絲絲的,韓過有點抱怨金泰妍。讓自己遭這個罪,三十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