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的天空下,正聚集着朵朵烏雲。一座安靜的讓人不寒而慄的石城,在這樣的環境下顯得愈發的詭異。一面靠山兩邊圍水,就只剩下一個方向大門,被嚴密的把守着。
雖然城牆上往來總有着不少的士兵,但卻只是能夠聽到機械的腳步聲。但這樣的聲音不由的讓人覺得有些不自在,因為就算是再怎麼井然有序的軍隊,也不可避免的會出現一些不和諧的步伐,但眼前的這些士兵,卻是完全沒有這些問題。就像是天生的士兵一般,只遵從着上級的命令並且拼命去完成。
而他們其中的一部分,是穿着青黑色盔甲,手持長槍的人類,但從他們無神而空洞的眼睛中,卻是瞬間明白他們失去了自我的意識,只能遵循着他人的指令。而還有一部分的士兵,則是有着灰藍色的肌膚,身形怪異,或是臉上有着些許的鱗片,或者是背後有着細長的尾巴,不一而同,但都有着類人的形體,穿着不一而同的盔甲四處晃蕩着。雖然紀律不如剛才的人類士兵,但從他們身上鼓起的肌肉也能看出來這些傢伙比人類要強上許多。
「還真是無聊的日子啊……」,一個穿着布甲,腰上掛着長刀的男子,正無聊的靠在牆壁上,望着天上的烏雲,身上隱約的散發着酒氣。
噠噠噠……一陣稍顯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男子無聊的轉過頭,卻看到一個紅眼怪人,正背着精鋼打造的雙刀,匆忙從男子的眼前經過。
「修陀?」,男子叫住了這個怪人,然後懶散的問道:「你這麼忙着去做些什麼?」
咔噠!怪人稍微停下自己的腳步,看着站在自己側旁的男子,臉上露出有些怪異的神情:
「你又不是不知道……因為上次被兩個武將逃脫了,大人命令我在上田城休整。說是休整,實際上就是把這裏的麻煩事情給我了啊……」,修陀很是無奈的說道。
「嘿……你也真是慘,算了,反正上田城的事情就交給你吧,實際上還有曹仁那個傢伙管着,你也沒多少事情吧?」,男人懶散的說道,手中還拿着一個白玉製成的酒壺,用手把玩着,帶着莫名笑意問道。
「說是這麼說……但有些事情曹仁那個傢伙也分給我了一些事情啊……比如說看管地牢,雖然是個清閒的職位但呆在那裏也是很無聊的啊。」,修陀看着眼前的男人,隨口說道。
「還是我這個看守城門的職位清閒……」,咕咚咕咚,男子握着酒壺然後喝兩口,不再搭理修陀,想着自己的事情。
「真是啊……為何一定要看管地牢什麼的……」,修陀還未說完,一股清風從空中飄蕩而來,從兩個人的身旁流過。
「唔……」,一旁的男子只覺得這陣風吹得他相當的愜意,也就沒注意什麼。而一旁的修陀,則是眼中的紅光亮起了幾分,接着又迅速地黯淡下去,只是在心中想到:
「嘿……竟然是躲在風裏面啊……看來這裏有得玩了……」
…………
上田城地牢
這裏是上田城看守最為嚴密的地方,又或許可以說是最疏鬆的地方。說是最嚴密,是因為這裏並非普通的地牢,不僅僅是有着士兵看守,更重要的是地牢之中刻畫了各種術式,從外界阻擋他人的進入,如果沒有得到令牌和口令,一般人是絕對無法闖入的。
而也就是這個地方,實際上也是上田城防守最為疏鬆的地方。因為他們對着這裏的術式有着絕對的信任,因為這裏是遠呂智親自督造建成,並且刻畫術式。他們對於遠呂智這個神一樣的男人有着近乎痴狂的信任,也就不相信有人是能夠從外面攻破這裏。
而此時,一股異樣的風從地牢上層的入口吹進來,站在門道上的士兵對此一無反應,因為他們只負責看管這裏,不讓任何的生命進入這裏。但這股風就不是在他們的管轄範圍之內了。
這股風跨過了被士兵鎖住的門道,並向着更深處前行。出乎意料的,路途上竟然沒有半點阻礙,直接來到了地牢的最底層。
地牢的某個陰暗的牢房內,正有幾個穿着盔甲,皮膚灰黑的人形怪物正站在牢門之前,一動不動,就如同泥塑木雕一般。
呼哧……微弱的風從牢房外穿透進來,並不斷的接近這些守衛的士兵。風距離這些士兵越來越近,但那些士兵
第十一章 上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