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這裏的上官冰冰,現在是又氣又恨。
她氣的是,自己不能為夜帥做些什麼,反倒被扣押在這裏;她恨是,張志凱這樣的國家蛀蟲,拿着華夏的人民稅款當工資,卻做着危害人民的事。
「哈哈!在這隴西,我就是天!我管你是誰,我管你後台有多硬,到了老子的地盤,是龍給我盤着,是風給我棲着。」
張志凱大笑起來,繼續道:「我知道你是影視界的華夏女神!不過你少在老子面前裝清純,你們那些潛規則的事情,誰不知道,為了上位,不知道被多人碰過,老子今天不嫌棄,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晚上賠我一晚,我保證放了你,還有他們兩個!怎麼樣上官小姐?」
「無恥!」
「下流!」
「呸!」
……
三女同時怒目而視。
上官冰冰更是氣的渾身發抖,想他堂堂華夏女神,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
「你休想!冰姐,我們是人,犯不着和這種禽獸置氣!你放心吧!我能感覺到,我家少爺一定會沒事的,等他回來,一定會狠狠收拾這個敗類的!」
夏凌紋可是聽歐陽旋和他講過,夜帥在千鶴集團門口大斗陸氏集團大少,嚇走了a市公安局的領導,還砸了14上千萬的豪車的。
「恩,雖然我很討厭那傢伙,不過,我信他沒死!而且一定會回來的。」
澹臺丹丹也安慰上官冰冰道。
上官冰冰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見夜帥的場景。
那晚,她喝了很多酒,結果走錯了夜帥的房間,然後發生了那麼多有意思的誤會,知道昨晚,夜帥兩次次救了自己,她才真正和夜帥解開誤會,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正式和夜帥道歉呢,他便這麼的消失了。
想到此,她的眼淚不禁流了出來。
「哼!你以為哭就有用了,我明確的告訴你們,誰都別抱有幻想。除非你們有一人主動獻身給我,否則,你們就在這裏面關着吧!」
那張志凱再次吐了一個煙圈,冷笑起來。
「噹噹當!」
然而,就在這時,審訊室有人敲門。
「小王,你去看看是誰?」
他向着旁邊的一名警察吩咐道。
那名警察立刻走過去開門,居然是參局長的秘書張唯。
「張副局長,沈局長讓你過去一下。」
這張唯可是張志凱的一個遠房親戚,他的工作還是讓張志凱幫着辦理的。
「恩,唯唯,知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張志將煙頭掐滅道。
張唯見這裏還有外人,故意清了清嗓子道:「張副局長,我們外面去說。」
「呵呵!唯唯,你現在開始變壞了啊!」
張志凱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之所以敢在隴西這麼囂張,自然與他的關係網脫不了關係。
他一面在上級面前積極表現,一邊不斷的在自己周圍和上級領導那裏,不斷的打點交往。上到省里領導,下到科長、秘書,全都有他的人。
所以,這次他才這麼大膽將上官冰冰和澹臺丹丹以及夏凌紋帶了回來。
「你們三個給我好好想想,一會我回來,如果你們在不肯答應,那可別管我不客氣了。我得不到的東西,誰都別想得到,哼!」
張志凱再次冷哼一聲,便從審訊坐上拿下自己的腿,然後將煙頭往地上一扔,便跟着張唯走了出去。
三女這才暗暗用了一口氣,不過眼中全都露出痛苦之色。
「那個傢伙到底去了哪裏?」
澹臺丹丹口中呢喃。
上官冰彬和夏凌紋目光望着窗外的夜色,不禁黯然的坐在了地上。
……
而此時,踏藍星武青國貴嶺與大州府的交界處,正有一對人,浩浩蕩蕩的向着貴嶺進發。
隊伍中,為首的正是那夜帥和薛雅。
「五月天山雪,無花只有寒。笛中聞折柳,春色未曾看。」
夜帥看着道路兩邊的奇異景象,不禁想起李白的詩句,便隨口吟了出來。
「好應景的詩句!」
薛雅望着這一面是雪上,一面是柳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