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長官!」
這女軍官看自己的目光好像有點特別,五官敏銳的夜帥疑惑。
「嗯,你的事情,我最近了解了一下。不過好多都是負面的,作為一名華夏飛龍特戰隊隊長,前來魔鬼訓練營訓練,你有什麼解釋嗎?」
女軍官的語氣雖然聽不出喜怒,但是嘴角噙着的一絲笑意,卻讓人有種如沐春風辦的感覺。
夜帥敢肯定,這女軍官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朵軍中紅玫瑰,不過,她的代號實在是奇怪。
——雷焰,太男人的代號!
「報告長官,沒有!」
夜帥的回答很另類,戰狼冷笑,赫爾曼微微撇了撇嘴,沉默看戲。
女軍官微微一愣,還挺有個性,和那個男人一個樣,「沒有解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不屑和我解釋?還是你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是錯的?」
「長官,都不是!」對於女軍官的八卦,夜帥不以為然,「我是覺得沒必要。正所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呵,還挺硬!」女軍官眸光閃亮,然後忽然聲音變得冰冷起來,「那你是清者,還是濁者?」
「自然是……」夜帥話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好懸上了她的當。
女軍官唇角露出淺淺的笑意,「是什麼?」
「兩者都不是,我就是我自己。不清不濁,不拘泥,也不放縱。」
夜帥想了想,終究是給出了女軍官答案。
雷焰對於夜帥的答案相當滿意,她望着夜帥堅毅的眼神,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他和她的對話,也是這麼耐人尋味。
場中氣氛,隨着女軍官陷入沉思,變得安靜起來。
「雷焰,夜帥是我的學員,我現在帶他回去訓練沒問題吧?」
赫爾曼觀察到雷焰對夜帥的神情,不禁想戰狼遞了個眼神。戰神鼻腔里在噴火,這小子果然是禍水!
「雷焰,夜帥是我們的學員,我現在帶他回去訓練沒問題吧?」
「哦,戰狼,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急什麼?你不會身為長輩,想把對他父親的怨恨加到夜帥身上吧!」
女軍官終於就視線收回,夜帥的話,已經深深觸及了她藏在內心深處的感情。
「雷焰,是你對他的父親余情未了吧?」戰狼一點沒有退步的意思。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地下的兵士一頭霧水,就連夜帥本人都不禁迷惑起來,難道他們都認識自己的父親?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就不難理解,為什麼赫爾曼和戰狼兩位教官對待他,就像對掘了他們祖墳仇人似的原因了。
「鈴鈴鈴……」
然而,女軍官和戰狼以及赫爾曼火藥味十足的時候,忽然夜帥的鬧鈴準時響了。
台下的胖子馬上習慣性的站了起來,然後拿出一搭十萬華夏幣的鈔票,跑上抬來,「隊長,這錢咋給誰?」
「——————」
對於魏鎖突然的舉動,無論是女軍官雷焰還是戰狼,還有赫爾曼,全都疑惑的望了過來。
「咳咳……」夜帥尷尬輕咳兩聲,然後狠狠瞪了魏鎖一眼,這貨也太分不清時候了,自己的鬧錶明明都提前而來半小時,你這麼着急跑上來幹什麼?故意的嗎?
然而還沒有等他解釋什麼的時候,台下卻率先反應起來,尤其晚上沒有和夜帥聊過天的女兵們。
「選我,選我!」
「不對,你的成績沒有我好,選我才對!」
「你不是都已經被選過一次了嗎?」
「選過怎麼了,夜哥也沒說選過就不能再被選啊!」
「你們都別掙了,我是華夏的,夜少,選我吧!」
……
聽到女兵們瘋狂的舉手,好像都迫不及待的等着夜帥翻牌子一般,不禁讓台上的魔鬼教官們目瞪口呆,就連雷焰都吃驚的看着下面火爆的場面,一時說不出話來。
然而,這還沒結束,不知道是哪個男兵喊了一句,「你們女兵還要不要臉,夜少都說了男女平等,這周開始要晚上挑選男同胞了好不好?」
他的這一嗓子,猶如烈火掉入到了乾柴中,頓時引燃而來在場男同胞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