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真被總裁直接選拔到保鏢隊了啊?!」凌少天看到人群後面的夜帥,趕緊跑了過來,招呼道。
他這一招呼不要緊,周圍的那些雨隊女保鏢們,頓時一個個擦拳磨掌的向着夜帥圍攏過來。
為首的自然是蝴蝶藍,她這個副隊長怎麼會允許臭男人侮辱她們雨隊隊員呢!
「你是我們雨隊新增的保鏢?」
她走到夜帥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哦,我是……」
「你是走後門上來的?」
夜帥撓了撓腦袋,有點不好意思道:「啊?是裴總特別晉升的,算是走後門吧!」
「哼,那放出話來,說我們雨隊的隊員都是花瓶,還是三陪的人,就是你了?!」
她話音剛落,便抬起她的長腿,向着夜帥的面門迅速踹去。
夜帥一怔,不過,就在蝴蝶蘭的腳馬上要踢到他的時候,夜帥忽然向旁邊一閃,巧妙利落的避過她的攻擊。
「喂,你這女人好野蠻!怎麼見人就打?以後誰敢娶你啊?」躲開了蝴蝶藍的攻擊後,夜帥不滿道。
「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蝴蝶藍見一腳沒踢中,稍微有一些意外,不過,不過當她聽到夜帥的話後,她踢出的那隻腳,突然收回,聲音異常冰冷的問道。
躲在人群後面的方煞,嘴角微微揚起,眼中儘是幸災樂禍之色。
而周圍的人,也都便的異常安靜起來。她們默默的向着夜帥投來同情的目光。
因為,熟悉蝴蝶藍的人都知道,她是最忌諱別人說她嫁不出去,那是她永遠都抹不掉的傷疤!
夜帥絲毫沒有察覺事情的異常,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本來就是嘛,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踢人,這麼兇悍的女人,誰敢要啊?!」
「你、找、死!」
這女人果然發飆了。
只見她拳頭握的嘎嘎直響,然後從腰拿出一柄軟劍。
「唰!」
她輕輕一抖,軟劍猶如毒蛇吐信,指向夜帥。
「靠,來真的?!我不就是說了句實話,你至於這麼凶嗎?」
夜帥不禁往後退了兩步,看這架勢,這女人要動真格的了。
「嘿,小子,你真有種,敢這麼說我們藍姐!我估計,你今天要不被劃傷幾劍,你是甭想離開了。」
那個叫黑花的女人,向夜帥豎起了大拇指。
「咯咯~」
其她女保鏢們鬨笑起來。
「是裴總讓我來這裏報道的,我為啥要離開?藍姐是吧,你就是再厲害,也不能不講理啊!你們說的什麼花瓶、三陪的,我可是從來沒有說過。你至於拿劍指着我嘛!」
夜帥心中暗自腹誹:今天還真是倒霉,一早上就鬧緋聞,去裴念薇那裏,又被上官冰冰冤枉,這回居然又被雨隊的這個女人冤枉,看來他下次見到八卦子,一定得讓他好好幫自己避避邪了!
「看劍!」
蝴蝶藍根本就搭理他,手中的軟劍刷的一下向着夜帥的大腿掃來。
「我去,這玩意怎麼能隨便砍人!」
夜帥慌忙向後撤了兩步。
「刺啦!」
他的褲子被劃開,露出一絲血跡。
「我暈,你還真很!」
夜帥暗暗吃驚,這軟劍還真是靈巧快捷,要是他躲的再慢些,估計大腿就被廢了。
「看來哥不給你點顏色,你還真當我是病貓了啊!」
可是他的話音剛落,蝴蝶藍的軟劍又向着夜帥的話胳膊上劃來。
「這女人是要在我大腿上和胳膊上,都要留下傷口啊!」
夜帥急了如果這讓她得逞了,那他以後還怎麼在雨隊混啊!
只見他手中金光一閃,五根金針射了取出。
夜帥口中念了一句,「乖乖,別動!」
還別說,這華夏失傳已久的刺穴之法,居然每次都管用。
蝴蝶藍只覺得手臂和雙腿一麻。
「嘩啦!」
她緊握的軟劍居然不聽使喚的掉到了地上。
這一幕,讓在場的人,全部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