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十個呼吸的時間,放了他們!否則,後果自負!」
門外進來兩個人,一個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穿着一身中山裝,頭戴一頂紳士帽,手裏拿還拿着一個黑色拐杖,他冷哼一聲道。
另外一個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他長着一張比女人還俊俏的臉,韓式短髮中間,一道紫色蓋到雙劍眉前,烏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氣的鼻子下,流露着童真般的笑容,給人一種春風般和煦謙恭的感覺。
「哈,哈哈!疤哥,他說要讓我們十秒鐘放了這幾個人,否則後果自負?」
那個帶大金鍊子的年輕人,輕瞥了一眼這二人,忍不住大笑起來。
「峰子,那就讓他們知道知道,啥叫後果自負!」
刀疤臉的男人,向着金鍊男輕輕揮了揮手。
這個金鍊男嘴角微微一揚,然後猛地一抬手,寒光出,直接射向門口中年人。
「嘡!」
那中年人,只是隨手一揮黑色拐杖,那道寒光便在這個中年人前面,改變了飛行方向,掉頭射向了金鍊男。
「刺啦!」
寒光便從他的耳唇划過,他立刻感到一陣劇痛,緊接着便又血滴滲出。
「啊!尼瑪!敢傷我,疤哥,不能輕饒了他們!」金鍊男一邊捂着耳朵,一邊暴怒道。
「這都是我玩剩下的東西了,你們還有沒有新鮮的!」這個中年人微微一笑道,「英偉,計時開始!」
旁邊的那個年輕人用手輕輕撥了一下眉心紫發,語氣平穩的說道:「好的,風叔!十、九、八……」
刀疤男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動了兩下,冷哼道:「看樣子還是練家!你們,給我一起上,看他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他的話音剛落,身後的十幾個年輕人便拎着鐵棒沖了上來,片刻功夫就將這二人圍到中間。
「麻痹,敢傷我們峰哥!兄弟們,一起上!」
這群人中,有一個帶頭人喊道,接着他們便掄起鐵棍向着這二人身上砸來。
「嘡啷!嘡啷啷!……」
中年人的拐杖和這些人的鐵棍相接,發出金屬撞擊聲。
那個中年人,牽制住七八個人,還有四三個人,則攻向那個年輕人。現場很快就混亂了起來。
雖然後來的兩個人,以少敵多,但是很快,那些刀疤男的小弟就都被撂倒在地上了。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騰出手來的時候,忽然廖玲驚叫一聲:「小心,他們的槍!」
在圈外的刀疤臉和金鍊男,正每人舉着了一把槍對準中年人和那個年輕人,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在這個熱兵器時代,你在能到,又能怎麼樣?遇到了槍,伸手再好也怕白給!
中年人和那個年輕人都忌憚的相互瞅了一眼,沒有再亂動。
「麻痹,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多管我們閒事!」刀疤男問道。
「你們又是什麼人,為什麼光天化日之下,行兇大人?」中年人淡淡反問道。
金鍊男不耐煩道:「疤哥,別和他們廢話,老大交代要儘快帶走他,恐怕夜長夢多!」
「好吧既然你們找死,那就別怪我們了!!蜂子,看看我們的槍法,誰的准,先廢了他們的手腳。」
刀疤臉和金鍊男都露出陰冷的笑容,然而,就在他們扣動扳機之時,他們愣住了!
「怎、怎麼回事?」
「我的手,怎麼沒有知覺了!」
他雖然拿着的搶,可是就是扣動不了扳機,上手的肌肉,就像凍僵了一般的麻木,無論他們二人怎麼努力扣動扳機,就是按不下去!
「咳咳……我不是就多喝了點酒嘛,怎麼鬧出這麼大動靜!」
就在刀疤臉和金鍊男疑惑之時,忽然聽後面有人嘟囔道。
他們扭過頭,一看說話之人,居然愣住了。
「糟糕,他居然醒酒了!」
那個中年人則臉上露出喜色,他趕緊跑過來,向着說話之人躬身道:「夜少!對不起,風天豹來晚了!」
夜帥抹了一把臉上的啤酒,吐了一口嘴裏的沫子,然後活動活動身體,突然手臂傳來一陣劇痛,他齜牙利嘴道:「風叔,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