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恥?」關昊揚眸光冰冷,濃眉皺起來,「秦語岑,你還記得你今天早上是在哪個男人的床上醒來的嗎?你是我關昊揚的妻子,就算這五年來我沒有碰過你,可是你也不該耐不住寂寞。你給我戴了多少綠帽子,你說說到底是誰更無恥!」
做為一個女人,五年沒有被自己的老公碰一次,這是不是種悲哀?
秦語岑咬了一下唇:「在你的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人?」
「難道不是嗎?」關昊揚反問她,「跟我走,我給你一個機會證明!」
「我不需要證明什麼。」秦語岑拒絕着他給的機會。
她是人,她有尊嚴,她不接受這樣的侮辱!就算他是她的老公,就算她在乎他,也不可以。這是她僅有的一點自尊。她說什麼都要堅守住!
「心虛了嗎?不敢證明是嗎?這由不得你。秦語岑,不管你想不想,我必須要一個答案。」關昊揚已經是鐵了心,握着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力量,大到仿佛要將她的細腕折斷。
秦語岑的掙扎是沒有用的,她還是被關昊揚就這麼明目張胆地給帶走了。
醫院方面他已經讓人,疏通好了,方便檢查。
秦語岑被關昊揚帶到彩超檢查室前,醫生已經等在那裏:「給她做一個婦科檢查,我要知道她擁有多長時間的的性生活?」
「好。」醫生點頭後對秦語岑道,「進來。」
秦語岑看着關昊揚好看的薄唇吐出羞辱的話,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眸光因這受傷與震驚而晃動:「關昊揚,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知道你到底有多下賤放蕩。」關昊揚對上她質問的視線,冰冷而無情,這完全地撕裂了秦語岑的心。
她的眼眶漸漸染紅,語氣卻無比的堅定:「不管我有多下賤放蕩,我都不會讓你這樣侮辱我!」
「秦語岑,乖乖的做檢查,不要考驗我的耐性。」關昊揚扣住她的倔強地下巴,「如果你不同意,好,我就告訴你奶奶,她好像有高血壓,不能動怒受刺激。」
關昊揚竟然拿秦語岑最愛的奶奶來威脅她!真是卑鄙無恥!
「好,你想好了。如果你堅持要我做檢查,那麼我對你這五年的感情將煙消雲散。我會……恨你!就算這樣,你也不改變主意?」她反問着他,眼底沒有痛苦,有的是嘲諷。
站在眼前這個眉目冷峻的男子,就是她這五心心念念的老公。她付出了一切,卻換來他的懷疑與羞辱!
關昊揚看着剛才還憤怒的秦語岑,此刻她卻無比的平靜,潭水無波,仿佛死水。他蹙起了濃眉,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兩人之間的空氣急速冰凍,緊繃到誰要是先出聲就會碎裂。他沉默了一會兒,好看的唇吐出了讓秦語岑失望的話來:「這是你為人妻該做的,這是義務!」
秦語岑覺得可笑,可是她卻笑不出來。身體與心,比這嚴冬的風雪更冷。
「我沒有這個義務!」秦語岑深吸一口氣。
她轉身,想走,被被關昊揚位拄,她掙扎不了,就咬他,咬破了他的肌膚,嘗到了血腥味,他都不曾松一下眉頭。
「聽話,乖乖進去,不要逼我。」關昊揚的喉嚨艱難地吞咽了一下,抬手,難得溫柔地撫過她垂落在胸前的長髮。
秦語岑麻木地站在那裏,然後被人給拉進了檢查室內。
關昊揚看到門板隔絕了眼前的秦語岑,他無力地轉過身去,背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上。他低垂着頭,光線自頭頂打下,暗影模糊了他的臉,也看清楚他的表情。
他雙手插在褲袋裏,修長的腿一隻彎曲,一隻站直,仿佛靜固的油畫,浸着莫名的悲涼。
秦語岑站在那裏,醫生冷聲道:「躺上去,脫左邊的褲腿,右腿曲起。」
「我……我……」縱然秦語岑暗示自己要冷靜,但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情,她還是手足無措。
她知道自己已經走投無路,如果她不順從,等待她的將是逼迫。她咬了咬牙,還是躺了上去,無助而緊張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心裏那份害怕無限地放大,仿佛是一個黑暗的深淵,她一直往未知的盡頭下落。
因為太過緊張,醫生根本做不了檢查:「放輕鬆。都是結婚的人了,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