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地一句話讓霍靖棠眸泛冷光:「秦語岑,你果然放蕩無比……」
秦語岑已經沉迷於藥力之下,身體與理智都被那杯酒給摧毀,氣息已亂。
現在的她媚眼如絲,烈焰紅唇,透出女人的風情萬種。放縱的她與平時那個羞澀清雅的女人判若兩人。她清純可迷人,嫵媚可惑人,她就是天生的小妖精。
她的身體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般的難受,沸騰的血液,空虛的身體,叫囂的靈魂,讓她淪陷在了霍靖棠的懷裏。她像是缺水的人,而面前的霍靖棠便是她的水源,是無比的依賴。她緊緊地抱着他,仿佛才能減輕身體上的折磨。
她一手勾着他的頸子,一手的指尖描繪着他刀削般的輪廓,繼而滑到他性感的喉結之上。
霍靖棠面色陰鶩,額上的青筋突起,下巴線條緊繃。這個女人毫無顧忌地在他的身上點火,即使是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哪怕他閉着眼睛,都無法阻止自己身體發生正常的生理變化。
「老公,你喜歡上面還是下面?」秦語岑此刻哪裏還有半分的理智,在她的眼裏,霍靖棠幻化成了關昊揚的模樣。
霍靖棠的眼神冷到霜花在墨色的潭底凝結,寒氣浮起。這世上只有他不屑一顧的女人,可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女人眼裏的替身。這是對他男性自尊的極大侮辱!
想把他當成她老公的替身,門都沒有!
他一把扯掉他攀在他頸上細白的手臂,輕輕一推,秦語岑便從他的身上跌坐到了沙發上:「秦語岑,你夠了!我對有夫之婦絕對沒有興趣。滾,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他真的着了什麼魔,看到她可憐兮兮地倚在他的門前,聽到她說一句「我等你好久了」,就失去了分寸,就沒有了原則!這不是他!
霍靖棠不再去看她嬌弱如雨中白蘭的楚楚可憐樣,背過身去。可下一秒,一雙嫩白的手就圈在了他的精實的腰際,接着便是她滾燙的身體貼着他的後背。
「放手!」霍靖棠壓抑着火氣,隱忍着某處的不適,冷情地扯掉她的手。
秦語岑在他的面前,攀着他的肩,踮起了腳尖,將自己的柔軟的紅唇大膽地湊向了他的溫涼的薄唇。
她的大膽,她的主動,她的美好……就在一秒把霍靖棠那最後一分理智給衝破,被她喚醒的**之獸兇猛侵襲而來,力量大到仿佛在將她撕碎。
他的唇火熱,如溫度熾熱的火山岩漿將她融化,溫柔有餘,狂野糾纏。
她的身體陷入柔軟的沙發里,一道巨大的黑影將她整個籠罩。
當她期望的這一刻真的要來臨的時候,她的內心還是充滿了緊張與害怕。她微瞌着眼瞼,羽睫輕顫不止,雙手揪緊了身側的沙發。
她眉眼間都是醉人的春色,讓他欲罷不能,退無可退。
她的熱情已經將他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衣衫落地,他的聲音暗含着情亂的沙啞:「秦語岑,此刻,我不會允許你逃!」
「老公,第一次,輕點,我怕疼……」她仿佛輕輕地夢囈,然後卻仿佛一道驚雷在霍靖棠的頭上炸開。
霍靖棠當場就僵硬了放低的身體,腦子裏有瞬間的空白。他不知是進是退,臉色陰沉,五指收緊,卻抓來了衣服蓋在她的身上,將她抱起來,直奔到了浴室里,將她丟進了浴缸里,拿起花灑打開,把冷水往她的身上淋。
「啊--」冰冷的水從頭澆下,帶走了肌膚上的熱度,讓秦語岑的身體稍微舒適了一些。
他把水一直放到淹沒她的身體,讓她就這麼待在水裏:「好好的在這裏清醒一下!」
霍靖棠便冷漠的轉身離開,他出了浴室,到了衣帽間裏,找來了一條白色的純棉背心和一條灰色的運動長褲套上。
今天的他異常的狼狽,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調戲了,到最後卻還是沒有吃到一口肉。
他看着鏡子裏里的自己,陌生在讓他都有些認不出自己來。
他告訴自己在最後的關頭選擇了放棄,是因為她是有夫之婦,他若是與她發生關係,難免會有麻煩纏身。也許這是她的美人計,藉此要脅他把合約給她。絕不是因為她是第一次,不是怕她因此**背負出軌的罪名,受到她丈夫的責難與羞辱。
他在替
4幸好,他沒有飢不擇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