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言嬌羞而小聲地說出這個荷包蛋的意思,頭低了下去,羽睫也斂下,不敢去看白雪霄此時的表情。
白雪霄則盯着她纖長的羽睫,柔軟的唇邊笑意加深,眸孔也如夜幕中最閃亮的星辰一般璀璨迷人。此時的席言,不再是那個高冷的女子,而是戀愛中的小女人。白雪霄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起了她的弧度完美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頭來看着自己,現自己的視線相接。
四目相對,那眸光中是濃情蜜意,是心心相印。
她沒有閃躲開他的專注,紅潤的唇在柔和的燈光下像是柔和綻放開的紅玫瑰,非常的奪目而勾人。
他的指腹在她的柔軟的唇上輕撫着,仿佛那就是他眼中最珍貴的寶石一般。
「看來你的父母很滿意我,已經承認了我是女婿的身份了?」他雖然是疑問句式,但卻沒有半分疑問的語氣。
「所以你就得瑟了嗎?」席言更是揚着驕傲的下巴,「雖然我爸媽是對你印象不錯,但是最後也要看你願不願意嫁給你。」
「你都把你騙到你家了,你還不嫁?」白雪霄捧着她的臉。
「誰騙誰了?」席言拉下他的手,有些不滿的抗議着,「我告訴你,你也別高興得這麼早。我這些年感情一直是空白的,我爸媽已經催了我不知道多少次了讓我早點成家,可是我都無動於衷,總覺得不急。所以我現在突然帶了一個男人回來,我爸媽那是不挑剔。如果我帶的不是你,是隨便一個男人,他們也會接受,因為只要是男人就行了,只要我願意結婚……唔……」
席言話還沒有說完,白雪霄已經低下頭來,狠狠在吻住了她的唇,把她後面的話給一併吞沒了,還趁她口微張時,強勢入侵,攪得她天昏地暗的。那种放肆是席言從沒有在白雪霄的身上體會過的,看來她是真的把她惹到了,所以才會如此的狠虐,把她堵得差點就沒有了呼吸。
直到新鮮的空氣流動進了肺部時,她才覺得自己終於有救了。她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生怕有人和她搶空氣一樣。
終於呼吸穩定後,她狠狠地剜了一眼面前一直溫文的男子。明明笑得這麼無害,卻還是有發狠的一面。是她小瞧了他,還是他隱藏的太深。
「大尾巴狼。」席言罵他。
「這樣的你很不乖,我只是讓你長記性,知道什麼樣的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白雪霄的手指戳在她的胸口,「記住,沒有別人,只有我。」
他強勢的宣告着,她只能是他的。
這是今天見到蘇杭後被刺激了嗎?只要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覬覦後,就會像是踩到尾巴的貓嗎?豎起了自己的毛來!想嚇唬誰呢?她是那麼容易被嚇唬的人嗎?
席言不理,抿着唇,轉身要走。
白雪霄拉住她:「你要丟下我一個人?我在這裏可是人生地不熟的……」
「拉倒吧,這是我家,誰還能吃了你不成。況且我爸媽在家裏,你想些什麼?」席言又瞪了他那張俊雅無害的臉,可偏偏這張臉迷惑了她的心智,「如果不想被我爸媽用菜刀追殺,我可以不走。」
「其實我覺得你父母可是很樂意樂見其成,畢竟你已經多年孤身,他們現在是恨不得把你立即嫁出去吧。」白雪霄勾深着唇邊的笑意,無視着席言瞳孔深處那一絲怒火。
「慢慢幻想吧。」席言甩開他的手,「睡覺。」
白雪霄自然是看出了席言的緊張,看到這樣的她,心裏仿佛有暖暖的漣漪在層層蕩漾着。
席言走到門邊,猛地拉開了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母親,她臉色一黑,然後回頭看了一眼依舊笑若桃花的白雪霄,似乎已經驗證了某人的想法。她咬牙瞪回去,然後回頭,立即揚起笑臉面對自己的母親:「媽,你怎麼在這裏?」
「我就是忘了給雪霄準備新的睡衣,所以拿了一套你爸的,這是新買的,你爸還一次沒穿過。」席母把手裏的疊放整齊的睡衣揚了一下,「沒打擾到你休息吧。」
「沒有。」白雪霄搖頭,「阿姨真是費心了。」
「不費心,有時間就多來家裏坐坐。」席母越過席言,把手裏的睡衣放到了床上,「那就休息吧。」
席母退出去的時候,席言也跟着出來,把門給關上了。
席母把席言拉
235不能因為我介意就束縛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