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昊揚剛才因為心情鬱悶走了出來,他從另一邊走過來,就正好看到剛才霍靖棠把秦語岑壓在花架上,瘋狂親吻的那一幕。因為光線太淡,他沒有太看清楚,還以為是來這裏玩樂的哪對小年輕忍不住在這裏偷吃。但是沒想到們一走近,靠近路燈下,他才看清楚了兩人的臉,他完全震驚了,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剛才就是他們在那個花架前吻得纏綿悱惻,難捨難分,差一點就擦槍走火。那個在這外面,剛才以出勾人輕吟又熱情如火的女人是一向矜持自愛的秦語岑!而霍靖棠從來對女人都是冷冷淡淡,漠不上心的,剛才壓着她的男人就是外界以冷酷淡漠著稱的霍靖棠嗎?竟然那樣的勇猛急切,那樣的獸性大發?
而他們兩個又怎麼會有交集,會在一起做這麼親密的事情?關昊揚的目光緊緊地盯着並肩相擁的霍靖棠和秦語岑。
霍靖棠一手插在自己的大衣口袋裏,一手輕攬着秦語岑的肩,將她親密的圏在自己的懷裏,那樣的姿勢是主權擁有的宣示,是男人佔有欲的表現。這一點關昊揚也是男人,不可能感覺不出來。
而再看看秦語岑也沒有一絲的不情願,她那張白皙的臉蛋因為染着緋紅,所以更加的明麗動人。那雙美眸也是含情脈脈,眼底也有着愉悅的笑意。她完全像沉浸在幸福里的女人,由內而外都透出女人的無限風情和誘惑。
「你們怎麼會在一起?」關昊揚有些顫抖的聲音帶着質問。
他的心裏突然就破了一個洞,這冬夜裏的冰冷的風無情地往裏呼呼灌進去,心臟處空空的冰冷的疼。他無法相信,無法想深處去想,因為這完全不可能啊,讓他一點預兆都沒有。
「我們又怎麼不能在一起?」霍靖棠覺得真是好笑,「誰規定了我們不能在一起。」
霍靖棠的眼底褪去了平時的冷漠,眸中儘是無盡的嘲諷。他的手順着秦語岑的手臂往下,一把扣住她的柔軟無骨的手,五指插/入她的指縫間,兩人便是十指相扣,緊緊地扣在一起。
「現在看清楚了嗎?」他就是想讓關昊揚知道其實他才是和秦語岑糾纏在一想的人,而不是鍾浪。
關昊揚的目光也落在了他們親密緊扣的手上,當他真實在看着這一幕,聽到霍靖棠承認的話語。他仿佛是被雷劈了一樣,感覺到天眩地轉的,眼前陣陣的發黑。他竟然有些穩不自己住的身體,不穩地往後退了兩步,胸口剛才有一把重錘狠狠地無情地砸在他的心上,把那一顆心砸得粉碎。
「這不可能!」關昊揚否認着,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實。
「這世界是沒什麼是不可能的。」霍靖棠輕笑一聲,眸底幽暗,「關總不會一直活在自己世界裏,一切都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
關昊揚的臉色更是難看陰鬱,眼底複雜而晦澀不明,垂落在身側的雙掌緊緊地收握成拳,整個身體都緊緊繃着。一切都是他想得太天真,還是看不清?
「秦語岑,你真的不要臉!離開了我,你就這麼放蕩不自愛了嗎?」關昊揚把怒火往一直沉默的秦語岑的身上發泄,那股火把他的五臟六腑都灼痛了,「你先是與鍾浪糾纏不清,現在倒是利用鍾浪這個踏板搭上了霍總,你的狐媚手段,你的放蕩,鍾浪他知道嗎?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女人!」
「我是怎麼樣的女人從我們離婚的那一刻便與你沒有半毛錢物關係,關昊揚,你憑什麼指責我?不會是還對我念念不忘,或者看我投入其他男人的懷裏,你受打擊而吃醋了吧?」秦語岑看着一臉陰冷,完全不接受真相的關昊揚,如此道。
「秦語岑,我瘋了才會這樣!」關昊揚咬碎了牙,看向霍靖棠,「霍總,你要什麼樣的名門閨秀沒有,這樣離婚又放蕩,還傷害你兄弟,想要攀附你的女人你會要?霍總是聰明人,這種女人玩玩便好,可是這玩也是有風險的,若是對霍總你給糾纏不休,後果不言而喻,對你的名譽造成什麼損害,霍總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關總真是多慮了。」霍靖棠握緊秦語岑的手,給她力量,「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
玩玩便好?秦語岑聽着,雖然早已經知道他這種人已經渣到底了,可是心裏終究還是會有一絲的難受,為什麼她都落到這樣的人生深淵了,他還要狠狠地踹她一腳,是不踹不過癮還是他嫌她跌得不夠慘
74總而言之,他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