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棠放開她,指腹撫過秦語岑紅腫如熱烈綻放的薔薇紅唇,薄唇邊的笑意有些邪惡:「今天不能陪你了,下次好好補償你。」
「我不要。」秦語岑立即否定着。
他說得好聽,是補償她,其實是想榨乾她吧。她昨天晚上被他折騰得渾身不適到現在都還不沒有恢復過來,她可不想再和他糾纏不清了。要不是今天有課,她可能也硬撐不了,會倒在床上三天不下床。幸好明天是周六,她可以好好休息兩天,才可以恢復自己的體力。
「你不要可以,但我會給。」霍靖棠好不容易才品嘗到她的美好,怎麼可能放棄。
「總是這麼不正經。」秦語岑臉蛋微微燒燙了起來。
「你不是說要搬家嗎?什麼時候搬?」霍靖棠想了這件重要的事情,只要她搬了家,他才有機會和她夜夜纏綿,想想就覺得很美好。
「我收拾好就搬,我都不急你急什麼?」秦語岑忽略他眼底那抹愉悅的光芒。
就算她不想面對,也要面對。她必須得搬走了,否則真會打擾白雪宸和席言談戀愛的。如果影響了他們,真的是罪過了。為了好友,她也得搬走。
「搬家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我陪你一起搬,也好熟悉去你那裏的路。」霍靖棠裝作什麼都不知情。
如果秦語岑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算計的,會不會不再給讓他吃素?想想沒有肉吃的日子都是可怕的。
「好了,你真囉嗦。」秦語岑不想和再和他說下去了,「我走了。你快回去吧。」
霍請不捨得鬆開秦語岑,她才能推門下車,站在車身邊沖他揮手:「拜拜。」
她不再多做停留,轉身往裏走,消失在他的眼前。秦語岑上樓,進了屋,聽到樓下汔車呼嘯而去的聲音。她知道他真的走了。她一個人在家裏,而席言怎麼還沒有回來。
霍靖棠都沒有加班了,她也該下班了吧。可這也說不好,畢竟霍靖棠是老闆,他可可以自由離開,席言是下屬,就算老闆離開了,她也可能還在加班。
秦語岑想來想去,還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關心一下:「言言,你在哪兒呢?不會還在加班吧?」
「我沒有,霍總開恩說下班了。」席言此時和白雪霄正在日本料理店內,兩人沒有坐包廂,那是因為席言想坐大廳,他也依了她,兩人對坐着,「岑岑,今天真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一句話,我想霍總這會兒還在壓榨我人們呢?」
白雪霄正在看菜譜,點着菜,聽她這麼說,自菜譜上抬眸看了對面的席言一眼。
席言突然忘了白雪霄和霍靖棠的關係,所以竟然這麼直接說霍靖棠壓榨他們。她自知失言的輕咬了一下唇,俏皮了吐了一下粉舌。這樣的席言不同於平晶里的白領麗人的嚴謹模樣,透出女孩子獨有的可愛一面。這樣的真實的席言一定是很少被人看到,但白雪霄看到了兩次。上次是在農家店裏吃魚頭豆腐火鍋,這一次是在這裏。
「我幫你說話?」秦語岑不明白的蹙眉,「我沒有說什麼,我就是讓徐助理幫我把吃的東西給你們,我沒有對霍靖棠說過什麼。」
「你沒說過?他就這麼放了我們?」席言也被弄糊塗了,「霍總說有人向他要人,我想向他要人的人只能是你了啊,你是我的中國好閨蜜才能這麼替我着想。」
「真不是我。」秦語岑很肯定地回答她。
席言握着手機,完全茫然了,心裏腹誹,這人不是秦語岑那會是誰?她的目光微微抬起就落在了對面白雪霄的身上,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大衣,肌膚比一般的男人要白皙一些。他正低頭點着菜,而一旁的服務員認真的記錄着。她心裏的那個疑惑似乎有了新的答案。
「言言,你在聽嗎?」秦語岑見她沒反應,「你什麼時候回來?」
席言不再追問這件事情:「我在外面吃飯,吃了飯我就回來,你若是累了早點休息,不用等我了。」
「我知道了。」秦語岑突然一問,「你一個吃飯?」
「我和白……雪霄。」她讓自己記住要叫他的名字。
現在她是誰都不敢告罪,一個是自己的霍總,一個是白總。誰讓人輕言微,抵不過人家的淫威。
「你和白雪霄在一起啊,那慢慢吃,不急着回家。」秦語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