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言是他的首席秘書,他出差這些東西都應該是她處理吧。女人總要比男人細心一些。
「你不會是在吃席言的醋吧?」霍靖棠的手裏拿着拿着刮鬍刀和須後水,遞給她。
「她是你秘書,做這些事情也是應該的。我有什麼的醋好吃的啊。」秦語岑將他手裏的東西接過來,放到了行禮箱裏,她卻又問了一句,「真的是席言幫你準備嗎?包括內褲……」
「不是。」霍靖棠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手指輕點她的鼻尖,瞳孔里是笑意深深,「我怎麼可能讓別的女人碰我這麼私人的東西。你想太多了,不會真的是連席言的醋你都要吃嗎?」
秦語岑搖頭,雙臂圏住他的頸子:「你都說沒有了,我還吃什麼醋呢。」
她忘了他是有潔癖的,是不會讓別人輕易碰他的私密東西。而她算是例外,他們之間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了,這不算什麼了。
霍靖棠見她這麼主動的攀着他,盯着她的紅唇,就低頭吻了上去,這個吻很輕柔,卻也綿綿痴纏,溫柔地讓她無法拒絕。她也主動吻着他,與他的唇舌都勾纏着,想要一直這樣獨霸着他給予她的溫柔。
「膽子越來越大了。」霍靖棠覺得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害羞了,與他親吻也不躲避了,可謂是真正的放開享受這樣的美好,「不過我喜歡。」
他的薄貼近她的耳窩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敏感處,酥癢的她直往他的懷裏鑽。
一切準備完畢,霍靖棠把黑色的小行禮箱提着下樓,一邊牽着秦語岑的手,她則幫他拿着大衣。兩人下了樓,樓下的門鈴便響了。
霍靖棠抬起手腕看了一下左腕上的鑽表:「是徐銳來接我了。」
「你和徐銳一下去出差嗎?」秦語岑把大衣遞給他,。
他接過來穿上:「嗯。」
「為什麼不讓席言去呢?」秦語岑有些不明白,「她可是你的秘書。」
「徐銳是我的助理啊。」霍靖棠解釋着,「席言是女的,出差多少有些不方便。一個沒有單身的女人出差多少會被其他人占點便宜。我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她能不出差我儘量不會讓她陪同我去。徐銳是男人,比較保險。現在我知道她是你閨蜜,又和小霄有點關係,我更不敢讓她出差了。出一點差池,你們都會找我拼命的。」
他的語氣裏帶着哀怨,好席言在秦語岑和白雪霄的心裏,都比他來得重要。
「謝謝你這麼替言言着想。」秦語岑從心裏感謝他。
難怪席言在棠煌里再苦再累,霍靖棠的脾氣再不好,都沒想過要離開,只因為這樣為員工着想的有良心的領導真的太少了。
霍靖棠卻拉起她的手,一手拖着行禮箱的拉杆:「感謝我得用實際行動,我回來後乖乖讓我吃就好。」
秦語岑耳根子一熱,抿着唇卻沒有辯駁,隨她一起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就看到徐銳站在門外。
「總裁,讓我來。」徐銳從霍靖棠的手裏接過了行禮箱,然後走到了賓利雅致,把行禮箱放進後備箱裏。
「我送你去機場。」秦語岑很是主動,因為霍靖棠要離開幾天,她這心裏總覺得很失落,還沒有分開她已經開始了對他的想念。
他們上了車,今天是有司機開車,徐銳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車子離開了這裏,往機場高速而去。
到了機場,徐銳去辦理登機前的一切手續,而霍靖棠和秦語岑坐在旅客休息間,兩人並肩坐在一起,他與她十指緊扣着。
「馬上就要登機了。」霍靖棠抬眸看着大廳里的電子時鐘,握着她的手緊了緊,「突然不想和你分開,想把你一起帶走。要不你陪我過去,我讓徐銳重新買票坐下一班的飛機,我們先過去,怎麼樣?」
「這樣不好。」秦語岑雖然也不想和他分開,可是他是去工作,是解決很重要的事情,「我不想去打擾你的工作,我希望你能專心處理,然後早些回來,好嗎?」
她不想他公私不分,不想他工作的時候還帶着女人。而且這一次事情不是談合約這麼簡單,而是人命關天,稍微處理不好,就怕會引起負面輿論,造成更惡劣的影響。
霍靖棠輕拍着她的手背,知道她也是不會隨他去的,所以也只是說說而已。
徐銳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