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帆吃過晚飯,準備去看看秦語岑的病情怎麼樣。
他剛走到電梯時,就被人給拉住了,一顆頭顱就靠在了他的肩頭上:「你到臨縣來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
霍靖帆看着緊緊的挽着自己手臂的白雪菲,戴着黑色的毛線帽子和大墨鏡兒,遮住她半個漂亮的臉:「你來這裏做什麼?」
「我來找你啊。」白雪菲誠實道。
「我是來工作,不是玩,你跑來找我幹嘛。」霍靖帆蹙了一下眉,「趕緊回去。我回去後會聯繫你的。」
「你走都一聲不吭的,回來你會主動聯繫我嗎?」白雪菲不悅地噘起了嘴,「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霍靖帆無力扶額,他伸手去拉她的手:「你不能站好好好說話。你一個明星這樣摟着一個男人,被人拍到了不好。對你的形象的損壞。」
「我才不怕,他們愛拍就拍,反正我不會不放開你的。」白雪菲也不在意了,「反正這一次回國我是不會離開了。你必須得好好陪我,否則我告訴奶奶去。」
「雪菲。」霍靖帆心裏有些擔心着秦語岑的情況,不過林芝告訴他秦語岑吃藥後休息了。他也不知道去看她會不會打擾到她,「別這樣好嗎?若是被我學生看到了可不好。」
白雪菲站直:「那陪我出去逛逛。」
「臨縣沒什麼地方好逛,我也不知道哪裏好玩。」霍靖帆與她四止相對。
「我好久沒看過電影了,我們去看電影,享受一下普通人的正常生活。」白雪菲拉着他便往外走,「我可是放下了工作來找你,你可不能對我不好。在看電影之前,我得吃飯。好餓……」
「你說你這麼瘦,你還這麼能吃,你是屬豬的嗎?」霍靖帆跟着她的腳步,往外走去。
「你才是豬呢。」白雪菲不滿地掐他的手臂在。
「你幹嘛呢……疼……」霍靖帆叫着。
兩人出了酒店後,霍靖帆完全忘了要去看秦語岑的事情……
秦語岑在睡夢中聽到自己的衣服被扯破的聲音,這個聲音傳進耳膜里刺得好可怕,讓她想要尖叫,可是喉嚨像是卡住了一樣,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聲音一般,她張了張口,卻怎麼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她覺得頭好暈,眼皮子好重,她想要睜開眼睛去看看身上這個人是誰。她努力再努力才將自己沉重的眼皮子打開了一打縫,視線有些模糊,黑暗裏雖然看不清楚這個男人的全貌,但是她借着微光還是能辨識到自己身上男人那張陌生的輪廓!
她本能地伸手去阻止這個男人撕扯她的衣服,用盡全力去抓住那個男人的手,卻阻止不了那個男人的粗魯和放肆。她心一急,一口咬在了那個男人的手上,這一口很用力很狠,咬得那人手腕流了血,疼和他咬牙縮回了手。
男人鬆開開了手,秦語岑咬牙雙腿一蹬,將沒有注意的男人踢痛。她也得到片刻的自由,趕緊將自己破爛的衣服拉起來遮住露出來的雪白肌膚,一邊也不鬆懈地從床上起來,因為頭暈的緣故,她差一點栽倒在地上。但她不能待在這裏,不能讓這個男人對自己為所欲為,如果她沒有感覺到,那麼她現在肯定已經……她不敢想像下去。她不能讓別人碰自己,她是屬於霍靖棠的,她要為了自己,也為了她守住這份清白。
「媽的,竟然敢咬我?」男人看着流血的手腕,上面幾個深深的牙印,憤怒異常。
他快步上前,一把就揪住了秦語岑的馬尾,將她拖住:「你想往哪裏逃?我告訴你,今天你是逃不掉的!」
男人陰冷一笑,扯得秦語岑頭皮一陣刺痛。她伸手去緊抓住自己的頭髮。她根本敵不過男人的力氣,被他一把給重新扔到了床上,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加上身體的不適,她被摔得七葷八素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她咬着牙,忍着痛,想撐起身來,結果那個男人已經將她壓住,低頭靠近,惡狠狠警告着她:「想從這裏離開,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放開我!」秦語岑掙扎着。
可是男人的力氣天生就比女人大,無論她怎麼掙扎抗拒都是無能為力。
「你竟然敢咬我,真是欠收拾!看我不好好地教訓一下你,你是不知道爺的厲害!」男人抓住她的雙手,扯下了自己的皮帶將她的手腕給綁住。
「不
110不如我們做點費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