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岑的迎合讓霍靖棠得到了鼓勵一般,他的吻從唇上移到了她的下巴,又回到她的唇上折磨着她。而他的手也趁機從她的蛾黃色毛衣下擺鑽了進去。他的動作讓秦語岑的身體一僵,她的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而纏綿在一起的唇舌因為她的動作而無意識的輕咬到了他的舌尖,疼得松虎開了唇。
她睜大着水靈靈的眸子:「我餓了。」
「餓了那吃我,正好可以填飽你的肚子。」霍靖棠發疼的舌尖輕抵在唇上。
「不行,我要吃飯。」秦語岑拒絕着他,伸手擋地他又要下壓來的胸膛。
「現在才四點過,吃飯太早了,先吃點下午茶點。」霍靖棠用力壓下,而她則依然不從,「把我哄回來了你是不是就不聽話了?說好了只能喝湯,你若是再這樣,我就要大聲叫了,把樂樂給吵醒,讓他過來看看自己一向嚴肅正經的好爸爸是怎麼化身為野獸欺負我這個弱女子的。」
「算你狠!」霍靖棠陰了一張臉,咬了咬牙,「這一次放過你,下次就算有樂樂在,我也會把你的嘴給堵上,不要以為可以一直威脅到我,懂嗎?」
「乖,去做飯。」秦語岑知道自己有陰謀已經得逞,開心地眉眼彎彎,然後伸手在霍靖棠的俊臉上輕輕地拍了兩下,很有奴隸翻身做主人的自豪感。
霍靖棠從她的身上起來,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發皺的襯衣。
秦語岑坐起身來,看着他:「我得回去一下,我的繪畫工具全在棠煌碧景里。」
「你不是放假了嗎?」霍靖棠瞄她一眼。
「就算是放假了,我也要畫畫,把我以前放下的全部在短時間內拾起來。」秦語岑想快一點達到自己的定製的目標,「我不能鬆懈的,每天還是要畫一些,以免開學的時候就手生了。不行,我得回去取過來。」
秦語岑說着便起了身,霍靖棠去扣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出了臥室,往走廊的盡頭走去。秦語岑不解:「你要帶我去哪裏?」
霍靖棠沒說話,直到走到了最末的那間房間,他把她給推到了門前:「你自己打開看看。」
「什麼東西啊,弄得這麼神秘的。」秦語岑回頭,看着站在身後,扶着他雙肩的英俊男人。
「想知道你推開門就知道了,問我不是多此一舉?」霍靖棠似乎已經把剛才的不悅忘記,眼角帶着疼惜的微笑。
這讓秦語岑感到很快樂幸福,她重新面對着那房門,壓抑着內心的緊張,她伸手放到門把上,推開了緊閉的雙扇門。當門打開那一刻,她感覺到無數的柔光晃得她短暫的失明。當她看清楚這間房間的時候才看到這是一間佈置精美的畫室。室內是她喜歡的藍白兩色,牆上掛着裝裱好的畫,都是她交給學校的作業。屋頂中央是盞明亮華麗的水晶燈,無數的水晶折射着自然的光芒,一片晶瑩璀璨。
室內左邊的櫃面上放着許多作畫用的石膏人物,特別那尊大衛是世人最熟悉不過,各種水果鮮花瓶罐等,只要他能想到的,都準備着。右邊則是一個休息的長條形吧枱,枱面上放着一個花瓶,插着白色的玫瑰花,空氣里似乎飄浮着淡淡的幽香,吧枱後的柜子裏放着杯子,還有咖啡機,榨汁機等,還有紅酒等。而室內的角落裏還擺放着大型的綠色盆栽,室中央則是一個供擺放靜物的桌子,有兩個畫架放在不遠處,安靜地像素描畫。
「那些畫不是我的嗎?怎麼會你這裏?」秦語岑跑到了對面的牆上一看,「是霍靖帆給你的吧?我的作業都交給他了。」
「嗯,畫室也是我讓他教我佈置的,我對藝術這種東西不太懂。」霍靖棠自她的身後將她的身子圈在懷裏,「這裏以後就你的畫室了。」
「謝謝你,我很開心,也很驚喜。」秦語岑沒想到他會在她這段不在的時間內替她想到這些,這說明他是真的把她放在了心上。
「只要你高興我覺得一切都是值得。」霍靖棠想自己能幫她一點是一點,希望她的夢想能早日實現。
其實只要她願意,他可以用錢幫她開一個畫廊,可是用錢的東西對於她來說肯定是不會那麼容易接受的,所以只能用心,才能讓她對自己更加的用心,死心踏地。
晚餐自然就交給了霍靖棠,秦語岑抱着自己的速寫本在客廳里畫着。
要吃飯的時候,她把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