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誰都清醒。」秦語岑倔強着。
他的眼底深處的幽暗漸漸化開,浮起了溫暖的亮光,薄唇也勾了勾:「那敢不敢離婚?」
她與他靜靜對望,差點失了呼吸。勸她離婚之話卻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讓她完全無法消化,震驚地睜大了瞳孔。他到底想怎麼樣?
「你什麼意思?」她本能地問出口,卻在問他後後悔地咬了咬舌頭。
「想知道,等你離婚後我會告訴你,我可以和你深入地了解一下。」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仿佛是看着魚兒上鈎的垂釣者,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討厭這種笑,好像她的心思完全被他給了解了,她在他的面前是透明的。
「我沒興趣。」她別開目光,雙開始掙扎着自己的手,「我要去醫院了,你放開我。」
霍靖棠盯得她耳根子發熱,薄唇吐出一句話:「這個孩子,你想他留還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