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那只是她的一廂情願,與本王無關。劉公公應該知道,本王喜歡的是誰。本王可不想像父皇一樣,只要是女人都喜歡。若是父皇真的那麼想與大涼國和親,賽金花長的又不錯,父皇何不自己納了她。」
鳳阮寒的心意,豈是劉公公的三言二語就能說動的。要是真的被說動了,那他也就不是鳳阮寒。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劉公公,不客氣的將話堵了回去。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和親的事,必定有一大半是劉公公有背後教唆。
不然,鳳蒼博這半死不活的老傢伙,焉能有心突然想到這麼一計。
當然,鳳阮寒清楚,這劉公公曾經明里暗裏幫過他不少。本身並沒有太大的惡意,也是跟大家一樣,怕他娶研研為正妃,混淆了皇室血脈。
「二王爺快住口,這話不能亂說。皇上也是用心良苦,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因感情用事,金花公主配王爺綽綽有餘。就算二王爺真的不喜歡金花公主,娶了,稍敷衍一下便可。但這正妃之位,絕不可能是二王爺府上的那位。」
緊張的留意了一眼四周,發現大家都專注的看着金花公主表演。沒有人留意二王爺剛才的話,劉公公鬆了口氣。
板起了臉,嚴厲的挑明道。
不管二王爺對金花公主有多少不滿,這金花公主二王爺都必須得娶。
從古自今,誰見了哪位稱帝者,可以獨寵一個女人。喜歡女人可以,但仍要做到雨露均沾。像二王爺這樣,為了一個女人,將府里的女人統統驅走已經是犯了大忌。
「劉公公,本王知道你的好意。但這些,本王不想任何人插手。來人,上酒。」
淡淡的瞥了一眼劉公公,鳳阮寒不為所動。正妃之位若不是能是研研,大不了不立妃便是。
看也不看桌上的果酒,鳳阮寒沉聲道。
「二王爺,你這是何苦。將果酒撤了,給二王爺重新上酒。王爺好自為之,咱家言盡於此。」
無奈的嘆了口氣,劉公公看着因執的鳳阮寒,放棄了繼續勸說。不着痕跡的沖身後的宮女使了個眼色,將果酒撤走,重新給二王爺上一壺醇香的女兒紅。
宮女們哪個不是人精,收到劉公公的暗示。迅速的將桌上的果酒撤走,生怕被二王爺察覺到什麼。
鳳阮寒沒有答話,悶着喝着酒。
金花公主賣力的扭着水蛇腰,勾魂的雙眼,不時的沖鳳阮寒放電。可惜的是,鳳阮寒總是低頭喝酒,根本沒有收到金花公主勾人的眼波。
讓人意外的是,金花公主竟然也不惱。看到鳳阮寒快喝光的那壺酒,嘴角揚起了歡喜的笑臉。
這突如其來的一笑,看的在場的大臣王爺們,眼珠子都快瞪直了。恨不得將這勾人的妖精,摟入懷裏狠狠的疼愛一番。
「劉公公,事情可辦成了。」
由於身體不適,鳳蒼博只是露了一下臉,便早早退席。蠟黃黯然無光的臉,讓人看的心驚。
「皇上,事情已經成了一半,剩下的就看金花公主的表現。要是金花公主這樣仍拿不下王爺,咱家可就無話可說。」
點點頭,劉公公想到二王爺堅決的態度,心裏隱隱有些擔心。
萬一?
「那就好,劉公公辦事,朕放心。」
重重的咳了聲,鳳蒼博心知自己的身體是拖不了幾天。不得不出此下策,趕緊把這事定下,到了地下跟鳳家的列祖列宗也有個交待。
「戰神哥哥,金花剛才跳的可好看。」
一曲完畢,賽金花並不理會別人火辣辣的目光。直接就在鳳阮寒旁邊坐下,妖嬈的笑看着鳳阮寒。眼看鳳阮寒酒杯空了,接過宮女的酒壺,主動代為倒酒。
「沒有注意,金花公主請注意你的形象。這裏是鳳乾國,不是大涼國。男女授受不輕,請不要有任何讓人誤會的舉動。那邊才是你的座位,若是金花公主非要表現自己的熱情。請看那邊,我想他們很樂意接受金花公主。」
嚴肅的板着臉,鳳阮寒連一個客套的假笑,都吝嗇給金花公主。更沒有要接過金花公主手中酒杯的意思,疏離、無情的冷聲道。
饒是金花公主臉皮再厚,面對鳳阮寒諷刺的話。燦爛的笑容還是禁不住僵在了臉上,半響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