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沒有中毒?」
看着倒下的刺,再望着好端端站着,一腳將安四小姐踹下船的主子。知琴看的直傻眼,有些不敢相信眼睛所見。
最後瞥了一眼小白,知琴心裏的驚駭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從來不知道,一隻小狐狸殺人的本事,讓她自愧不如的想挖個洞把自己的臉給埋起來。太丟人了,她不僅沒有保護好主子,反讓一隻狐狸救了她。
可是,知琴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主子會沒有中毒。這迷矢花香,只需聞上一口便會倒下。除非是事先服下解藥,對了解藥。
難道主子事先已經知道,安四小姐要下的是迷矢香。這個想法自腦海中一閃而逝,知琴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知琴你還好嗎?在想什麼,這樣盯看着我。我沒事,快將這個喝了,這可是我自己研製出來的獨門解藥。」
遇到的意外總是太多,安可研早有準備的。將稀釋好的靈泉水打包用小藥瓶裝好,將懷裏掏出一瓶遞了過去。
對百試百靈的靈泉水,安可研信任的很。
「謝主子。」
突然記起主子可是神醫谷主的親傳弟子,身上帶有解藥。並沒有什麼好稀奇的,這樣一想,知琴覺得自己太過大驚小怪了。
眼尖看着不少的刺客破水而出,意圖將主子抓走。知琴飛快的將主子給的解藥喝下,感覺跟水差不多。沒什麼藥味,沒等知琴懷疑什麼。身體迅速的恢復體力,知琴心裏大喜。
迅速的起身,抽出纏在腰上的鞭子,小心的將主子護在身後。至於與安煙雨一夥的小月,同樣也被知琴視為敵人。
「別、別殺我,我沒有想要害二小姐。」
被知琴冰寒的目光緊盯,小月嚇的冷汗直冒,腿軟的差點跌倒。打着哆嗦,驚恐的求饒。
「主人,這些人太弱了,連一招都接不住。」
像小月這種毫無武力值可言的丫環,小白根本不屑去動手。
不滿的搖了搖尾巴,毫無懸念。小白輕易的令人髮指,每次都是一爪子,便能拍死一個刺客。這眨眼間的功夫,甲板上便倒下了一堆的屍體。
看的不少刺客都有些臉色發白,不敢再貿然的衝上來劫人。
「不可大意。」
嘴角抽了抽,安可研看着小白傲驕的小樣,雷的不行。
「主子,你沒事吧。」
有驚無險的殺出重圍,看到沒什麼異樣的主子,安平鬆口了氣。瞥見甲板上被小白迅速搞定的刺客,安平眼底閃過一道精芒。
以安平的目光,不難看出小白也變厲害了。驚人的速度,讓安平看的都膽顫心驚。
再好的武功,遇上這樣變態的速度,恐怕也難擋其鋒芒。就是安平自己,都覺得對上小白勝算不大。
「沒事,後面船怎麼了?」
望了眼大動靜的另一艘船,安可研有些擔憂。
「安可研,你這個賤人,你敢將我踹進湖裏。王爺,你要為煙雨做主。」
打斷到安平剛到嘴邊的話,在湖裏泡了一會,被救起的安煙雨。顧不得喘口氣,一上船便火氣沖沖的怒罵。
渾身濕濕淋淋,臉上的濃妝也全花了。就像只狼狽的落湯雞,偏偏仍不自知,楚楚可憐的還想拉鳳謹軒幫她出氣。
孰不知,她這不經大腦的話,讓鳳謹軒大為失落。
一個只知道潑婦罵街的女人,鳳謹軒怎麼可能瞧得上。
「四小姐慎言,本王與你無親無故,如何為你做主。你就是尚書府二小姐?果然如大家所傳。傾城之姿,連這湖光山色都為之黯然。無獨有偶,既然有幸遇上,不知可否也請二小姐到本王府上坐坐。」
驟然一躍到安可研所在的船上,鳳謹軒不僅沒有幫安煙雨的意思。毫不留情的撇清關係,目光一直停在安可研身上。
與落湯雞的安煙雨一比,眼前的女人,即使懷着孩子。也是安煙雨這種貨色拍馬也比不上,突然間,鳳謹軒有些明白過來。
為什麼一向對女人不感冒的二皇兄,忽然就動心了。
果真是絕色,要是還是清白之身。鳳謹軒都忍不住有些動心,將眼前的佳人佔為已有。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