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5日,星期四,午前,波洛咖啡館。
聽池波靜華提到工藤新一,柯南的心提了起來,她到底是誰?毛利則叫了起來,「哪有那種事情,那個臭小子早就不知道失蹤到什麼地方去了,我怎麼可能找他幫,不對不對,我從來沒有找過他幫忙,我是根本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一點也沒有。」
「爸爸。」蘭有些不滿的阻止道。
「不是的嗎?」池波靜華欠身說道,「那真是抱歉,看來我只是聽說了些謠言。」
「算了,不提他了,讓我們先來解決您的事情吧。」毛利笑道,「其實呢,您這個事情很簡單,您先以同學會的名義打電話去您當時所上的學校,問一下這位柴田四朗先生當時的家庭住址和家裏固定電話號碼,還有升學去了哪裏。一般來說固定電話是不會變的,而他的父母應該還健在,接下來只要打固定電話,就能從柴田先生的父母那裏知道柴田先生的情況。」
池波靜華問道:「但如果有什麼意外……」
毛利說道:「那就打電話去柴田先生升入的學校問問,他那時的的家庭住址和家裏固定電話號碼,要是這樣還找不到,我們就去他最後住址所屬的警察署詢問,只要他沒有改名換姓就一定能找到他。」
這要找到什麼時候?柯南指着照片上的獎盃問道:「叔叔,這個人是不是冠軍,那一定一直參加比賽,一直拿獎,是不是啊?」
蘭說道:「對了,爸爸,我們可以向劍道協會諮詢一下。」
「別傻了。」毛利說道,「他們只會告訴你柴田先生是不是參加比賽了,在哪個地方參加比賽,不可能把柴田先生的具體住址和聯繫方式告訴你。」
「為什麼?」蘭問道。
山崎說道:「所有的正規協會都有義務為會員保守必要的信息,如果隨隨便便就能問到參賽者的信息,那說不定會出現操縱比賽的狀況。」
「操縱比賽?」蘭問道。
「賭局,地下賭局。」山崎說道。
「好了,靜華女士。」毛利把流動電話給池波靜華。
「謝謝。」池波靜華拿過電話打給自己的學校,報上姓名和當年所在的班級,然後以召開同學會的名義問了柴田四朗的信息。
不久之後,值班老師打電話回來,不僅說了柴田四朗當年的住址和固定電話號碼,還說了柴田四朗現在的住址和固定電話號碼,柴田四朗現在是靜岡縣裾野市一座中學的一名體育老師,和母校有過交流。……
之後,山崎回家吃飯,毛利、柯南、蘭、池波靜華就在波洛咖啡館裏用了午餐,然後毛利去租車。……
下午,靜岡縣裾野市,柴田四朗家所在的住宅樓。
毛利、山崎、蘭、柯南四人陪池波靜華到了柴田四朗家外,門牌上寫着柴田四朗和柴田恭子兩個名字。
毛利按了門鈴發現沒有人前來應門,不過聽起來房間裏面有電視機開着的聲音。
「奇怪了,電視開着人去了哪裏。」毛利說道。
「說不定是去便利店買東西了。」蘭說道。
毛利說道:「那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等一下再來好了。」
這時,一個穿着便裝的中年男子來了,「你們是來找柴田的嗎?怎麼站在門外,柴田不在家嗎?」
毛利說道:「是的,他和夫人都不在,不過電視好像開着的。」接着問道,「請問你是?」
「我?我是吉川竹造,柴田的鄰居。」吉川竹造說道,「我昨天聽柴田說,他夫人今天會去打高爾夫,我看柴田他一定是睡着了。」說着按了門鈴,同時伸手去推門,結果一下子就推開了門。
「看吧,我就說柴田他在家。」吉川竹造說道,接着推門進去,「我是吉川,我進來了,柴田,你趕快起來,我們要開始了。」
「開始什麼?」毛利問道。
「當然是麻將,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吉川竹造笑道。
這時,眾人脫鞋進了房間,發現玄關旁的客廳里的電視開着,餐桌上有一些飯菜,還有一份報紙,只是沒有人,於是就順着走廊向里走,在書房發現一個人滿頭是血的趴在地上的一堆書旁邊,一隻手中還握着什麼東西。
吉川竹造大吃一驚,「柴田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