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8日,星期日,下午,輕井沢,白鳥警部的別莊,酒窖。
眾人跟隨白鳥警部來看酒瓶破碎的現場,發現橡木酒櫃中,原來放那瓶拉度的地方,現在空了,而橡木酒櫃下方的大理石地磚上,有一灘酒液及碎酒瓶。
白鳥警部小心的從地上酒瓶碎片中拿捏起一片,「你們看,這正是拉度的品牌標籤。」然後指着酒液中的一些殘渣說道,「而這是酒擺了很長時間後,出現的沉澱物,所以……」
佐藤警官接口說道:「所以這就是你的那一瓶拉度。」
白鳥警部說道:「沒錯。」
目暮警部問道:「那麼,這瓶酒的價格是多少呢?」
白鳥警部說道:「應該是在五十萬日元以上吧。」
「五十萬日元,已經可以構成事件了。」妃英理笑道。
「事件?」高木警官笑道,「不用那麼嚴肅吧。」
「高木,這難道是你?」白鳥警部面色不善的問道。
「這怎麼可能。」高木警官叫道。
「真的?」白鳥警部問道。
高木警官反問道:「如果說嫌疑人,白鳥警部你自己也有可能失手打碎這瓶酒,不是嗎?」
「這……」白鳥警部語塞了。
「別莊裏這麼多人,外來犯不可能,」服部說道,「這個事件應該就是別莊裏的人做的。」
園子笑道:「反正跟我們無關。」
目暮警部說道:「好吧,我們上去給大家做個筆錄。」
山崎笑道:「警部,我想不用那麼麻煩,只要看看褲腿就行了。」
「褲腿?」毛利擊掌說道,「對了,犯人當時一定就站在旁邊,當酒瓶打碎時,濺起的酒液一定會沾到他的褲腿上,大家趕快看看,有誰的褲腿上有酒漬。」
柯南指着毛利的褲腿笑道:「啊咧咧,大叔你快看啊。」
「看什麼啊。」毛利沒好氣的說道,「別在這裏搗亂,小鬼。」
妃英理抱着手臂說道:「我看搗亂的是人你吧,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我?」毛利沒好氣的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我……」
話未說完,毛利發現其他人都在看自己的褲腿,忍不住看了眼,然後就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了。
灰原說道:「這就是騎着馬找馬了。」
妃英理推了推眼鏡,「根據刑法第261條,損毀他人物品者,處以三年以下懲役和三十萬日元罰款。」
「不、不是吧。」毛利有些暈了,蘭連忙扶住了他。
阿笠博士有些不可置信,「就是說,毛利要去坐牢了?」
「啊?」元太三人大吃一驚。
「可是,真的是大叔嗎?」和葉問道。
「對啊,他自己都不知道呢?」園子問道。
毛利連忙說道:「沒錯,沒錯,這只是我喝其它葡萄酒時灑下來的。」
灰原說道:「只要驗一下就知道了。」
妃英理對毛利說道:「據我所知,今天下午喝醉酒的只有你一個人,而你在醉酒以後去過一次洗手間,所以你一定是從洗手間出來以後,走到這裏來想看看這瓶酒,結果失手打碎了,然後你就這樣回去了,也因此,這個現場才一直保存着,因為如果是別人打碎的,除了白鳥警部,其他人都不可能把現場留着,一定會收拾一下,至少把酒瓶上的指紋去掉,所以犯人就是你了。」
「確實是這樣。」服部說道,「如果是其他人,不會就這樣保持現場的原樣。」
蘭擔心的問道:「媽媽,就沒其它的辦法了?」
「就是說啊,」美黛子問道,「就不能賠錢嗎?」
「一般的情況當然可以賠錢,但是,」妃英理環視目暮警部等人,「這裏除了當事人白鳥警部以外,還有三位警察,難道讓他們對違反刑法的事情視而不見嗎?」
目暮警部說道:「沒錯,雖然不太情願,但是法律就是法律,跟我們走一趟吧,毛利,我們帶你去自首。」
「不要啊,警部。」毛利慌張的叫道,接着大叫說道,「等等,等等,我是醉酒,我剛才是醉酒。」
「說你醉酒,那只是我的猜測,」妃英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