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30日,晚上,空中的包機上。
晚餐後,同學們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興奮的拿着數碼錄像機和帶回來的各種紀念品,一邊播放,一邊談論各自旅行的趣聞。
山崎和美黛子沒覺得有什麼好玩的,山崎向美黛子示意後溜了,美黛子鼓起了嘴,想溜卻不掉,只能留下當聽眾。……
回到房間後,山崎聽到了敲門聲,而打開門一看,發現是花井亞希子。
山崎請花井亞希子進來,倒水待客,然後聽她說了來意,出乎意料的來意,居然是希望山崎能夠支持武居先生的國際風俗事業。
山崎說道:「不得不說,您會說這個,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花井亞希子嘆道:「是,就連我自己都從來沒有想過,我有一天會說這樣的話,如果是以前的我,我想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山崎問道:「那麼,我能問一下,是什麼令您改變的呢?」
花井亞希子嘆道:「一個行業的存在,自有它存在的道理,不是法律,不是道德,所能夠約束的,就像是貸金業。」
「人們為什麼明知道是高利債,但還是會去借呢?很多人的原因只有一個,沒有其它融資借錢的渠道了,因為不具備借錢的資格。」
「而為了保障企業能夠持續運轉,只能找人對不還錢的欠債人去討債,這些討債人不文明的行為,也因此導致這個行業的臭名。」
「至於另一個臭名,利滾利,我對這個只贊同一部分,就像是超時以後的滯納金,應該付一個費用,只是不應該是無限制的利滾利。」
山崎笑道:「我們知道您一直在約束武居金融這一點,這也是我們願意和武居金融合作的原因。」
花井亞希子說道:「是,武居金融能夠成為國內貸金業市場中兜底企業,這真是好極了,我一定會盡力約束武居金融對欠債者的種種不道德行為,幫助還不出錢的欠債者找到合適的還錢辦法,比如以工還錢。」
山崎說道:「我們相信您能做到。」
花井亞希子說道:「先生,我之所以說風俗業,是因為想讓武居金融,也成為風俗業的兜底者,至少是盡一份綿薄之力。」
山崎肅然問道:「為了那些貧困的女士?」
花井亞希子點頭道:「是啊,如果有條件的話,願意去做那一行的人,相信不會多。」
山崎嘆了口氣,「您想幫助她們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這裏面的事情太複雜了,關係到許許多多地下勢力,根本沒有成規可言。」
「您可以和一個勢力約定,但另一個勢力說不定就會視您為死敵,更不要說隱藏在暗中的不明勢力了,一個不小心,你們就會粉身碎骨,而如果來硬的,後果更是無法預料。」
花井亞希子說道:「這些事情我們有一些預想,想想確實是不寒而慄,但如果走明面上,我們發現也不是毫無操作性的。」
山崎好笑的問道:「您是說導遊那種?」
花井亞希子笑道:「原來您已經知道了,真是讓您見笑了。」
「看出來了,」山崎問道,「不過,你們沒讓她們對同學下手吧?」
花井亞希子感慨道:「其實,我本來是想試探一下,看看直子身邊有多少靠不住的,但武居先生不同意,他說是人就有用處,靠不住有靠不住的用法,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圓猾。」
「呃,那個,我突然有些好奇,」山崎好笑的問道,「那我們的老師呢?」
花井亞希子笑道:「老師們都是成年人,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理解了。」山崎笑道,「我們繼續之前關於導遊的話題。」
花井亞希子說道:「您知道我們是怎麼找到她們的嗎?是通過網絡,也就是說她們是自願過來的。」
「或許她們之中有受別的組織控制的人,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可以慢慢清理,慢慢幫助她們擺脫。」
「雖然這有可能會得罪她們身後的組織,但是能讓她們來我們這裏的,應該只是散兵游勇而已。」
「畢竟,我們在明面上是合法企業,導遊這一塊,我們從來沒有說過什麼,遊客和導遊之間出了什麼,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而如果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