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牛空山問道。
葉天劍眉緊鎖,沉吟道:「事到如今,我暫時也沒有想出太具體的法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頓了頓,他又道:「不過暫時這隻冰蠶就放在這裏給老陳治病好了。」
「葉天,如果這隻冰蠶是別人豢養的,那現在冰蠶在我們手中,這個人會不會主動來找?」陳劍生問道。
葉天倒:「是有這方面的可能,不過究竟是不是這樣,我也不敢確定。」
「那我們接下來到底該做什麼?」牛空山有些沉不住氣:「總不能就這麼守株待兔似得等着吧?」
葉天笑了笑,道:「還真讓你說對了,目前我們能做的,只有等了。」
牛空山一臉的失落,悻悻道:「原本以為能大幹一場,可是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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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哈哈一笑,道:「不要心急,該來的終究會來。」
與此同時,在上京的一棟大樓頂層。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俯視着整個上京。
高樓林立,街道上車水馬龍。入眼的一切,都極盡的繁華絢麗。
「我已經感應到那隻冰蠶的位置了。」俯視着整個城市的男子說道:「去吧,去幫我把冰蠶找回來!」
在他身後,站着另外一名男子。這人的身為也極為魁梧,只是他的一張臉,像是遭受過毀容一般,幾乎讓人不敢直視。除此之外,這人一身的皮膚,也極為的不同。仔細看去,渾身上下就像是披上了一層鱗甲一般,看着格外的滲人。
「這裏……」那個怪異的男子,眼中閃過了一絲的迷茫:「我好像來過。」
聞言,那男子打量着他,道:「怎麼,殺神,你來過這裏?」
叫殺神的男子眼中滿是疑惑和迷茫:「我……我不知道……」
「幾個月之前,你身子受了重傷,如果不是我收留你的話,恐怕你早就死了。」男子波瀾不驚的說道:「當初我就可以猜出來,你一定是受到了仇家的追殺,所以才會變成那個樣子。」
頓了頓,男子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冷漠的笑意:「既然你對這個地方覺得眼熟,那麼說明當初你曾在這個城市生活過,說不準,你的那些仇家,也生活在這座城市!」
聞言,殺神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顯然他心情有些激動。
那名男子則是繼續說道:「好了,殺神,不要猶豫了,馬上去給我把冰蠶找回來,如果有人要阻止你的話,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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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殺勿論……」殺神嘴裏默默的念了幾句。
艘遠仇地獨孫學陌孤冷最見此,陳劍生一把抄起了桌子上囚禁冰蠶的符紙,身子一閃,便從窗戶飛了出去。那名怪人看到後,也不遲疑,展開身法追了出去。
那男子則是輕輕地拍着他的肩膀,微微一笑,道:「不錯,格殺勿論!」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帶着笑意,可是一雙深目,卻閃着令人顫抖的寒芒。
…………
按照葉天的囑咐,牛空山唯一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但是牛空山閒了這麼長時間,早就憋悶的厲害。如今又要整天待在鐵血武館守着陳劍生,這對他來說,的確是種無法忍受的煎熬。
雖然牛空山多次去找陳劍生,想要和他鬥嘴解悶。可惜的是,陳劍生一門心思的恢復內力,無論牛空山說什麼,他都不理不問。
時間一長,牛空山自己一人說的無聊,也只能閉嘴,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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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這一天傍晚剛過,牛空山便興致沖沖的跑到了陳劍生的房間,笑嘻嘻的說道:「你看咱們兩個在這裏悶了這麼久了,要不今天晚上就出去放鬆一下?」
陳劍生瞅了他一眼,淡淡道:「沒興趣。」說着,又閉上了眼睛,凝神修煉。
見此,牛空山也不甘心,湊了過來,恨不得鑽進陳劍生的腦子裏面:「老陳,你看啊,這幾天你一直忙着修煉,幾乎連個空閒時間都沒有,照這麼下去的話,肯定不是個事,更何況,你可別忘了,再過十多天就是世界比武大會了,要是我們再不放鬆的話,可就真的沒時間了。」
陳劍生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