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上策攻心、中策攻體、下策攻罪!
太古聖都,十幾天的宣傳之後。
鐘山的正面形象,被無限放大,越放越大,曾經有人懷疑,但是,一條條證據擺出來以後,那些懷疑的人就只能乖乖的閉上嘴。不能怪他們懷疑,關鍵鐘山的這些事跡太匪夷所思了。不過經過一陣懷疑後,鐘山正面形象更大了。
也許有着很多人根本不理會這個傳奇人物,最多當做一個茶餘的點心,聽着笑笑,勉勵一下自己,但是,同樣也有少數的人開始崇拜起了鐘山。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真想見一下這個神一樣的男人!
鐘山如一輪太陽一般,在太古聖都緩緩升起,沸沸騰騰的被相互傳開,正應了那句,我不在江湖,江湖卻有我的傳說。
同樣,對於前不久人人唾棄的皇室殺妹事件,很多人也不在那麼鄙夷千幽公主,而是抱着極度好奇的態度,等待最終審判的來臨。
鐘山到底能不能扭轉乾坤,找出真兇?
太古聖都之內,因為此事,已經擺開一些賭局,等候最終結果。不管怎麼說,這一刻起,人們的目光都聚向了鐘山,聚向了千幽公主。
千幽公主府!千幽殿內。
鐘山坐在千幽公主對面,看着手中資料,千幽公主細心的替鐘山斟了一杯茶,好似妻子一般體貼。
看着鐘山皺眉的樣子,千幽公主不自覺的滿足一笑。
「嘶~~,唉~~~!」鐘山深深嘆口氣將手中資料一丟。
「怎麼了?」千幽公主問道。
「這十天裏,我分別察訪了這些可疑的人物,或試探,或跟蹤,或逼供,都試過了,不是他們。」鐘山搖搖頭道。
「是外來的兇手?」千幽公主問道。
「外來?有可能,但,還可能是一個人,只是猜測。」鐘山說道。
「誰?」千幽公主盯着鐘山道。
「齊天侯!」鐘山皺眉說道。
「齊天侯?他?你能確定?」千幽公主盯着鐘山道。
「不能,或者說根本沒有一絲證據。」鐘山嘆口氣道。
「那你為何認為是他?」千幽公主問道。
「可能感覺吧,首先,在此期間,齊天侯威脅過我兩次,一次是太古聖殿,退朝之時,另一個人是嚶嚀的靈堂,他都威脅過我。」鐘山說道。
「齊天侯和嚶嚀的感情很深,可能他太愛護嚶嚀了,以為你要包庇我,所以才激動了一些,而且那幾日在朝堂之上,他也非常激進,誓要為嚶嚀報仇的樣子,不像作假。」千幽公主皺眉道。
「這要兩說,也許是真的仇恨,又或者他做的一切都是裝的呢?」鐘山皺眉道。
「裝?」千幽公主眼中一瞪道。
「嗯,還有那日在靈堂,齊天侯為嚶嚀燒紙錢,我入府走到靈堂,他才發現我?先前太投入了?而且我還打探到,齊天侯每日都去燒紙錢,從嚶嚀死後,一天也沒落下,為什麼會這樣?也許是思念嚶嚀,但是,齊天侯什麼人,這些年我也能看出,雖算不上天性涼薄,但也不是那麼在意親情,特別是知道自己是申齊天轉世之後,更是冷酷無比,他為什麼會天天去對死人燒錢?」鐘山揉了揉腦袋說道。
看到鐘山揉揉腦袋,千幽公主馬上起身,走到鐘山身後,將鐘山腦袋依靠在自己腹部,輕輕的為鐘山揉了起來。
千幽公主看得出,為了自己的案件,鐘山這十幾天精神一直在運轉,從來沒休息過。因此才產生些微疲勞,對此自己無能為力,只能用自己的方法為鐘山消磨一下疲勞。
鐘山這次卻沒有絲毫牴觸,心安理得的靠在千幽公主柔軟的身上,閉上眼睛,任由千幽公主按摩。
「你懷疑他殺了嚶嚀後,心中產生愧疚,才去天天燒紙錢的?」千幽公主一點就透道。
「不錯,可是這只能算是猜測,沒有絲毫證據,沒有絲毫證據證明他是兇手,也沒有絲毫證據證明他殺人動機,案發現場的所有蛛絲馬跡都被抹去了。一點證據也找不到。」鐘山深嘆口氣道。
「你為何會懷疑他呢?有沒有帶入私人感情?」千幽公主問道。
「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