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冷君池看着一臉激動的男人,聲音有些嚴厲,「烈,這是我的客人禾汀。」
「什麼?」這次不單單是烈,翰和另外一個男人同時吃驚的看着禾汀,異口同聲。
「原來他們是你的人。」禾汀的嘴角抿出一抹譏笑,顯然沒有將這個人放在眼中。
「這是雷翰,向烈還有展堯。」冷君池將人介紹給禾汀。
他知道人因為禾汀將戒指扔進大海而不滿,不過他雖然心痛,可是卻不想責備禾汀。
畢竟她什麼都不知道。
「展堯,戒指就拜託給你了,天后我要一個仿製。」冷君池不想他們因為一枚戒指而產生隔閡。
即便這枚戒指真的很重要。
展堯相對於另外的二人更加的冷靜,黑髮黑眸,整個人都仿佛籠罩在黑暗中一樣。
他皮膚蒼白,在黑色西裝的映襯下更加毫無血色。
禾汀微微蹙眉,這個展堯貌似有隱疾。
「你準備收留她?」雷翰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他怒意瞄了一眼禾汀,對冷君池說道:「她得罪了鹽虎幫的人,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的。」
「就是。」向烈也站起來反對,他非常看不慣禾汀那種清冷冷的樣。
讓他覺得自視甚脯心中非常不爽。
「怎麼堂堂的冷氏集團的總裁還會怕了一個小小的鹽虎幫不成?」冷君池俊眉微擰,深邃的魅眸中閃過一絲警告。
禾汀看得出,冷君池在這個人中地位最脯另外個人對他的話也是格外的聽從。
「君池,我們不反對你收留禾,可是你現在不宜露面,萬一被鹽虎幫的人盯上怎麼辦?」展堯一雙有些病態的眸不着痕跡的瞥了一眼禾汀。
而禾汀神色淡淡,像是一個局外人,站在一邊打量着屋裏的擺設。
「鹽虎幫氣數已盡,不用擔心了。」冷君池嘴角輕抿,露出一抹無可奈何地淺笑。
誰讓鹽虎幫那麼點背,居然遇上了禾汀。
現在的鹽虎幫就剩那麼幾個人苟延殘喘,根本不足為懼。
不過,他比較好奇的是,為何他們也對戒指那麼感興趣。
那枚戒指雖然說很重要,但是到底有什麼用途別人並不清楚。
所以不清楚用途卻盲目的想到得到,這一點就讓他非常的起疑。
「君池,鹽虎幫氣數已儘是什麼意思?」展堯好奇的問道,這也是另外兩人想要的問。
「禾汀血洗了鹽虎幫。」冷君池輕描淡寫的說道,仿佛那根本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什麼?!」其餘的人訝異的看向禾汀。
她的模樣嬌嬌小小的,完全不像是一個有如此能耐的人。
可是偏偏她那雙淡無波瀾看透一切的雙眸,又讓人覺得她可以做到。
真是一個矛盾的女人。
「早就聽聞鹽虎幫背後還有更強大的勢力,這樣對我們更加的不利。」向烈有些着急,好不容易冷君池死裏逃生,絕對不能再讓一個女人毀了。
「冷君池,你知道我今天救得那個小女孩是誰嗎?」禾汀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她目光悠然的看着正要與人辯解的冷君池,語氣平淡的問道。
「不知道。」冷君池對l城並不是很熟悉,而且還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他當然不認識。
「前任鹽虎幫的幫主的女兒,我的意思你應該懂吧。」禾汀覺得和冷君池說話從來不需要廢話。
冷君池凝視着她,一雙黑眸綻放出奇異的光彩,卻又有些懷疑「你想讓那個小孩去接管鹽虎幫?」
「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嗎?」禾汀冷眸亮如皓月,似乎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中。
「你早就計劃好了?」冷君池忽然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禾汀微微頷首,「嗯,在沒有遇到你之前我就有了打算。我需要錢,而四分五裂的鹽虎幫無疑是最好的打算。將其變成自己的,那麼我就可以得到錢和勢力。」
禾汀也有自己的考量,復仇這條不是那麼簡單的,想要人力和資金。
只不過以鹽虎幫的實力,可能須要花費數年。
這也是後來冷君池在提出要幫自己的時候,她會答應的原因。
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