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禾汀的要求,冷君池自然是無條件答應下來,帶着她就來到了梵蒂斯酒店,恰好遇到了正在指揮着一群人的米小涵。
「你怎麼在這裏?」意外看到米小涵,禾汀挑了一下眉,有些吃驚的說道。
「因為我負責這次的案件啊!」米小涵挺了挺胸膛,驕傲的說道。
禾汀掃了米小涵一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在米小涵被看得有些心虛底氣不足的時候,忽然就勾着嘴角淺淺的笑了起來,「是嗎,那正好,你跟我說說案情吧!」
「死者是唐天一的姐姐唐雪,死因初步斷定是被人扭斷了脖子,其他的暫時還沒有什麼發現。」越說到最後,米小涵就越是小聲,還皺緊了眉頭,微微嘆了一口氣。
「我可以去檢查一下屍體嗎?」見警方這邊沒有什麼有用的發現,禾汀主動提出要去檢查屍體。
米小涵滿口就答應了下來,帶着禾汀去檢查唐雪的屍體。
禾汀檢查了一番之後,就下了定論,「死因的確是被人扭斷了脖子,動手的人手法凌厲,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看來目標非常的明確。」
冷君池在一邊悄悄地詢問禾汀,「你能夠看出來是誰做的嗎?」
「看唐雪的死狀,一點反抗的痕跡也沒有,說明兇手身手了得,一擊斃命,極大地可能經受過很不一樣的特殊培訓。」禾汀看不出兇手是誰,但是卻推測出了不少的信息。
因為唐雪的死,連帶着使得唐天一的案件調查也陷入了迷局當中,從米小涵的臉上就可以看出,這兩個案件到底有多麼的棘手了。
「你說這兩個案件會不會是同一個兇手乾的呢?」米小涵的臉幾乎就要皺成了醃梅子一樣的皺巴巴的,苦惱的托着下巴問道。
禾汀摘下了手上帶着的手套,低頭又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唐雪,語氣冷冷的說道:「是不是同一個兇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可以查查看,唐雪死了,最大的受益人是誰。」
想必這件事情,禾雲如是無論如何也脫不了乾洗的。
聽了禾汀的話之後,米小涵托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第二天,禾家。
禾家人坐在餐廳吃早飯,禾雲如坐在顧洵的身邊,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殷勤的給顧洵夾吃的。
一邊懸掛着的半面牆壁大的立體液晶電視按照禾家傲的喜好,正在播發着早間新聞,而像命案這樣的新聞更是被放在了頭條上進行報道。
「……據記者了解到,這次在梵蒂斯酒店發生的命案,受害者為一名女性,身份已經查明……」
聽到電視中的新聞報道,原本正在幫顧洵舀粥的禾雲如愣了一下,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手裏的勺子滑落下來,啪的掉進了碗裏面,連身上被濺到了都沒有注意到,目光愣愣的看着電視中的報道,神色看上去有些驚慌失措。
在座的人被禾雲如突如其來的這一下也嚇到了,愣愣的看着她,多少有些回不過神來。
「一大早就看這麼嚇人的新聞,你看把人嚇得。」王秀琴埋怨般的說道,轉頭又好聲好氣的安慰起了禾雲如,「別怕啊,這個兇手一定會馬上就被抓到的。」
禾雲如不自然的點點頭,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再看看顧洵望向自己時那有些奇怪的眼神,禾雲如的心裏面就更加的不安了。
禾雲如坐下身,努力的管理着臉上的表情,讓自己不要露出會讓人懷疑的神色來。
顧洵看了看雖然努力微笑着,但是整個人都僵硬住了,手指還在微微打顫的禾雲如,眼底閃過一絲疑慮和擔憂。
王秀琴口頭上關心了禾雲如幾句,馬上就將話題裝到了自己更加關心的事情上,這件事情她憋在心裏面許久了,一直想要試探一下禾家傲的口風。
「上次我去看禾汀,說起那些古董瓷器,禾汀怕也是沒個地方來擺吧,就這樣堆着,實在是太可惜了。」王秀琴一邊故作惋惜的說道,一邊暗暗觀察着禾家傲的臉色,想要試探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將真的沈家房契交給禾汀。
光是那些古董瓷器就已經讓她眼紅不已,更別說是還要再給禾汀沈家的房契了。
「你問這個幹什麼,那些東西,禾汀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你管人家有沒有地方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