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第二種選擇,一炷香內還回賭石。」
「就不還!」媚香冷哼,她打定主意今個兒就和他幹上了!凌聖初還真是榆木腦袋,她那麼喜歡就不能送給她嗎?他以前可是說過她想要什麼都會給的,這才幾年,就變卦了嗎?
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一個都不能信!
「如果點住你的是我,你還有機會解穴嗎?」凌聖初半眯着眼睛,說出的話含着濃濃的威脅。
誰知媚香對於他的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冷笑一聲,向後甩了下頭髮,傲嬌道:「你再點一個試試?凌聖初,我可告訴你,若你再敢跟我動手,我便讓你後悔!」
「呵…」凌聖初的嘴角勾出一抹譏諷,輕笑道:「後悔?就憑你?」
媚香見他一臉不屑,自尊心大受打擊,咬了咬唇,手指一伸,「你敢不敢跟我出來!」
「敢,但不想。」
「你…」媚香跺着腳,「凌聖初,你可真是好樣的!我…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凌白一愣,心碎了一地,媚香喜歡的是公子?他怎麼一早沒看出來呢?
「我用你喜歡?」凌聖初這話頗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意味,也大有將媚香氣死到底的決心。
「你敢說不用?」
凌聖初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拉回跑偏的正題,淡聲道:「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同你廢話,要命還是要賭石,你自己選擇。」
「我都要,你敢不給我!」媚香的唇瓣上咬出一條血痕,她眸中閃過一絲掙扎,徑自開口:「你若憑風而立,我自添衣相隨。縱浮世煙囂,此心亦有歸處。」
凌白有些懵,在這種關頭媚香還有心情念詩?還是他從沒聽過的詩。
凌白看像凌聖初,卻見凌聖初的面色一瞬間的變得煞白,那顏色看得讓人心驚,他張了張唇,剛想說什麼,卻聽凌聖初質問的開口:「你打哪聽來的?」
「巧!就在這靜王府聽來的!」媚香鬆開唇瓣,倏地一笑,看見凌聖初那驚慌的模樣,心裏這個解氣呀!
「胡說!」凌聖初聲音一冷,大步上前抓住媚香的胳膊,波瀾翻湧的眸底滿是暗色,「你不說實話?」
媚香甩開凌聖初的手,仰頭看着他道:「我說的就是實話!」
「你…」這回反倒是凌聖初無言,凌聖初深深的看了她半晌,眸中神色由暗到明,又濃轉淡,就像光影的分割,又像晝夜的交替,他突然揮手叫凌白出去,凌白心底疑惑,走兩步回一次頭,見這兩人確實沒有要在打起來的跡象,才放心的將門關上。
待門板一合,凌聖初突地失了理智,一把將媚香抱進懷裏,手臂緊收,緊緊的箍着她,勒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我…不能呼吸了。」媚香雙手抵在他的肩膀上,頭從他的肩膀處掙扎露出,嘴角勾起一抹好笑,「怎麼樣,後悔了吧?」
凌聖初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久久沒出聲,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他一開口這夢就碎了,他追尋幾年的一個夢,絕不能這麼輕易破碎。
「喂!」媚香推了推他,繼續道:「我都不喜歡你了你還抱着我,你…」
「你敢不喜歡我!」凌聖初悶聲開口,從她肩膀處抬頭,雙手貼着她的臉頰,淡然的眸光內染上幾抹柔和,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再不是那天下傳言淡漠出塵,不將一切放在眼裏的凌聖初。
「餵…聖初…」媚香雙手抱着他的腰,柔柔的喚他的名字。
凌聖初心裏一軟,好似謫仙的面容上有着幾分溫暖,他低下頭,將額頭貼在媚香的額頭上,低聲喚着:「夢櫻…」
「你怎麼知道是我?」『媚香』也就是百里夢櫻笑了笑,貼着他的額頭蹭了蹭,音容笑貌多了幾分小女兒的姿態,她原本不打算這麼早與凌聖初相認的,只是今個兒他欺獸太甚!她再不表明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就該被他活剝了?
「那句詩。」凌聖初壓抑着開口:「這輩子除了你,沒人再會說那句話。」
「還有嗎?」
「你很喜歡賭石。」
「喜歡賭石也算嗎?」百里夢櫻離開他的額頭,仰頭看着他俊美的容顏,嘿嘿一笑。
「算!」凌聖初重新將她抱進懷裏,低聲嘆道:「我早
第八章你若憑風而立,我自添衣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