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驚駭極了,媚香竟然將賭石吞了下去!她是想故意挑起公子的怒氣,還是餓極了?
凌聖初淡漠的神色忽然鬆動,他抬起腳,一步一步極為緩慢的走到化為人形的媚香身前,聲線極為冷冽,卻是對凌白開口:「點了她的穴道,帶進來!」說完,甩袖走回了房間。
凌白將想要逃走的媚香定住,對明月寒抱拳,滿含歉意的道:「望明月公子見諒,想必媚香她是無心之過。」
「哈哈!無妨。」明月寒反而對他擺擺手,「你去吧,你家公子叫你把她也帶進去,我便不多打擾了,如果有事就去沉香榭知會一聲。」
「多謝明月公子好意。」凌白點頭,將媚香抱了起來,轉身走進屋中。
明月寒看了眼被凌白關上的房門,嘴角微微勾起,面色變得有些諱莫如深,轉身也走出了靜王府。
「公子。」凌白想將被點住的媚香放在椅子上,卻聽凌聖初低聲道:「將她放在桌子上。」
「啊?」凌白聽後一愣,不明白公子為什麼要將她放在桌子上,那桌子也能給人躺嗎?貌似早上的飯粒還沒擦乾淨……
「放在桌上。」
「哦!」凌白搔着後腦,即便再不明白,也必須要聽他家公子的話,畢竟他是以他家公子馬首是瞻的,媚香再好也只是半路殺出來的一個小姑娘。
凌白用袖子將桌子胡亂的抹了抹,將媚香平躺着放在上面,還沒等轉頭就發現凌聖初已經站在了桌邊兒,手中握着一把以靈氣幻化出的匕首,那匕首既鋥亮又鋒利,尤其是那刀片上還映着媚香毫無懼意的美眸。
「公子,您要做什麼?」凌白心裏一慌,媚香不就是吞下一塊賭石麼?不至於…操刀干戈吧?
「剖腹!」凌聖初淡聲道,同時從指尖逸出一條紅色的氣線,那氣線直直將媚香腹部上的衣裳割裂,露出她嫩白滑膩的肌膚來。
這話可嚇壞了凌白,剖腹?就因為一塊賭石?公子再記仇再小心眼也不能這麼做呀!這可是一條獸命!
「公子…」凌白渾身打了個哆嗦,想要抓住那在媚香腹部比劃的匕首,卻遲遲沒有勇氣,只得小聲道:「您就那麼看重那塊賭石?甚至比與您血契的媚香還重要?」
「媚香…」凌聖初輕勾起嘴角,淡然的眸光有過一瞬的清洌,他輕笑,「她在我心裏何時重要過?」
「該死的凌聖初,你竟然沒把我放在心上!」這時,躺在桌子上的媚香憤怒開口,美眸狠狠的瞪着那白衣出塵的男子,眸中滿是怒火,如果此時她沒被凌白點住,定能坐起來咬死他!
凌聖初沒將她的怒氣放在心上,反而將刀片向下按壓,還沒用力,那滑膩的肌膚上便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公子!」凌白驚呼,身形一閃,將還在桌上的媚香抱了下來。
「放下!」凌聖初擰眉,對於凌白的動作極為不悅,這是凌白第一次反抗他,還是因為這個叫媚香的蒼狼。
「公子。」凌白低下頭,低聲哀求,「您可以用別的辦法拿出那塊賭石,不一定非要選擇剖腹,求您饒過媚香一命。」
被凌白抱在懷裏的媚香美眸噴火的看着凌聖初,凌聖初你可真是好樣的!我從來沒想過你真敢動手!
「不想饒。」凌大公子漫不經心的敲着帶有血絲的刀片,明亮如鏡的刀片的正面映的是他俊美如風的面容,反面則映着媚香那嬌媚如桃的容色。
「凌聖初。」媚香沖開凌白封住她的穴道,手指一動,激射出一道紅色的玄氣,直接向凌聖初打去。
凌聖初不躲也不避,反而是凌白焦急的鬆開媚香,身影再次閃過,擋在凌聖初面前。
媚香見狀,忙收回玄氣,恨恨的跺着腳,怒罵,「凌白,你給我滾開!」
「你不是公子的對手。」凌白轉身,面色複雜的看着媚香,似乎十分為難。
「我知道不是!」媚香的腳尖在地上捻着,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換是誰被劃上一刀心裏都不能舒坦。
「那你還打!」
「我…」媚香咬唇,忿然的瞅着凌聖初,又低下頭看了眼小腹上的那條血痕,念着咒語變出一條完整的紅色衣裙,遮掩在裸露的小腹前。
凌聖初將匕首平放在桌上,看着媚香,淡聲道
第八章你若憑風而立,我自添衣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