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絡青衣對着他諂媚一笑,「您誤會了。」
誤會了?墨彧軒涼涼一笑,看着她笑而不語。
絡青衣被這目光盯得有些毛骨悚然,身子微微打了個哆嗦,「那個…爺您別這麼看着我嗎?我心慌…」
「沒做虧心事你心慌什麼?」墨彧軒似笑非笑,眸光似乎掃向無妙一眼,使得無妙打了個寒顫,他今天是不是就不該來?
「九皇子,若沒別的事,我便不打擾兩位敘話了。」無妙橫着身子一步步向外移着,想獨自溜之大吉,廢話!喝了墨彧軒的茶,用了他的茶杯,他還不跑等着被閹成妙公公嗎!
「爺讓你走了麼?」墨彧軒一句話便讓他停住腳步,睨了他一眼,「在爺面前,你還敢橫着走?」
無妙一聽,立刻轉身,身體筆直的對着門口的方向,星眸內充滿了對跑路的渴望。
「小青衣,爺一會兒不看着你就想出牆,嗯?是不是要爺把牆外的狗尾巴草連根拔個乾淨你才肯消停?」
無妙臉色黑了下來,不過他自身難保,更是一聲不敢吭,像他這麼英俊瀟灑的男人怎麼會是狗尾巴草?不過只要能放他離開是棵魚腥草都成。
絡青衣嘴角抽了一下,有這麼比喻人的麼?間接的罵她是紅杏,直接的罵他是狗尾巴草,這嘴不僅賤,還毒!
「爺,相信我,我對您絕對忠誠!」絡青衣堅定的開口,眸光示意無妙要跑路帶上她一個。自食其果,最近她做了不少,石頭全砸自己腳上了。
「表態!」墨彧軒薄唇一啟,落下不輕不重的一句話:「不然今日你和他,誰也別想出了這道門。」
絡青衣想着無妙在這她肯定不能再說那番話了,不然無妙非得咬死她不可,眼珠提溜一轉,訕笑地問道:「爺,我發誓行嗎?」
「拿什麼發誓?」墨小賤似乎有些興趣,發誓似乎要比表態更好些。
「就拿我的節操發誓!」絡青衣聲音清脆響亮,擲地有聲,滿臉期待的看着慵懶倚着牆壁的白衣男子。
「你們不必出去了。」
無妙瞪着那個抹着鼻子訕笑的小女人,她在自己心裏根本沒有節操可言,她還敢拿節操發誓,這不是比他還要找死麼!
絡青衣正巧對上無妙那冒火的目光,學着他聳了聳肩示意,那個啥…我是真的盡力了。
「還敢傳!」墨彧軒聲音冷了下來,放下手,上午的日光透過花窗照在他面上,似是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芒,可卻連帶着他眸底的怒意也變得清晰可明。
「我…」絡青衣剛要辯解,身邊就刮過一道強烈的罡風,窗戶大敞,直直將無妙打飛出去,耳邊又響起噼里啪啦的陶瓷碎裂聲。
「奕風,看着他!」墨彧軒收回手,拂着袖袍,一步步走近絡青衣。
「是!」窗外傳出奕風的聲音,又似乎有無妙的掙扎,只是片刻便沒了動靜,看樣子應是奕風點住了他的穴道。
絡青衣看着墨彧軒越走越近,她很想跟着倒退,可是腳下如同生了根,寸步難行,扯開一抹笑,顫着音道:「爺…我…」
「尿急?」墨彧軒挑眉,「屋內沒有別人,你可以就地解決了。」
沒有別人…絡青衣哪敢說他是別人,還不是扒了她的皮?
「我不急…」
「不急叫爺做什麼?」
「敢情是非得尿急了才能叫爺?」
「不是。」墨彧軒搖頭,「爺是想讓你好好回憶你在爺房內如廁的那天,你可還記得那壁畫上都雕刻着什麼?」
絡青衣怔愣一瞬,牆壁上那個女人該不會真的是她吧!
墨彧軒看着她呆滯的模樣,笑了,指尖在她溫涼的小臉上流連,壓低了聲音,「你說爺刻着春色無邊,你知道上面有多少種姿勢嗎?」
「八十一種。」絡青衣想也不想便答了出來,只因她是真的去認真數了,有些高難度的動作她還多看了一眼,身體被幾乎折成三百六十度了,簡直不是人能做的!
「嗯!」墨彧軒輕笑道:「想不到小青衣還用心去數了,那你還記得上面的姿勢嗎?」
「記不太全了…」又是一句大實話,也是一句不經思考的話。
「那若是爺告訴你,牆壁上的女人是你,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