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雪也嚇怕了,公主竟然要在此時晉升,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殿門關好又走了回來,見男子小心地將滿臉痛苦的夏侯月放倒在床榻上,忙上來搭把手。
「你也出去吧。」男子坐在床邊,撫平了夏侯月緊蹙的眉頭,動作溫柔。
「五皇子,奴婢不能陪在公主身邊嗎?」香雪試着勸說,即便五皇子對公主有意並直呼她的名諱,可他畢竟是雪月的皇子,她現在可是恨死雪月的人了!
「若你留在這裏能幫得上忙,就留下,若不能,請在殿外等候。」墨赤炎看也沒看香雪,催動玄術,與夏侯月手心相對,絲絲冰藍色溢出,被夏侯月釋放的紫色絲線吸了進去,藉以緩解她體內躁動的氣息。
「那奴婢在殿外等着。」香雪低下頭,她留在這裏的確幫不上忙,她會守好殿門,暫時不會讓他人進來。
墨赤炎低頭看着面色蒼白,柔弱堪憐的夏侯月,心中泛起一陣心疼,思忖片刻,另一隻手輕輕地拍着她的臉頰,口中輕聲低喃:「月兒,快醒來了,月兒。」
夏侯月感覺身體內有無數氣流上下遊走,有些外泄,有些亂竄,讓她整個人難受不已,在她燥亂之際有一股清涼的氣息漸漸與她體內的氣流相互融合。
好像,好像是有人在叫她。
靈台的逐漸清明讓她從昏厥中悠悠轉醒,夏侯月難受的抱頭,緩緩睜開雙眸,這才看清自己周身圍在一片光霧之中,霧色忽藍忽紫,她體內的玄術正在暴漲,她有些控制不住,任憑紫色的絲線繼續流瀉而出。
「月兒。」聲音輕輕,似乎不敢高聲,怕碰碎了眼前這玉做的人兒。
夏侯月這才看清床邊還坐着一名身着皇子錦袍的俊逸男子,她眼角的淚痕未乾,這般楚楚動人的看着他,使得墨赤炎有些羞赧地別過頭不敢看她。
「五皇子。」夏侯月閉了閉眼,感受到自己竟然是在晉升,靈術夾雜着玄術湧上她的經脈,她意念一動,想要將他們壓制住。
墨赤炎意識到此時不是不敢看她的時候,紅着耳根,關心地問道:「你感覺如何了?」
「還好。」夏侯月睜眼,撐着身子半坐在床上,胸口那鬱結之氣似乎在漸漸褪去,她的傷好像被這經脈中的玄術洗滌,已經不那麼痛了。
墨赤炎點頭,仔細地盯着她看,便不再說話。
這時不是打擾她的最好時機,若不叫醒她,真怕她會玄術逆流,經脈逆轉,性命攸關,想不到月兒已經可以升到玄技九段了,可他還停在五段的玄技上,即便此時想幫她,也幫不上太大的忙,可只要能減少些玄氣暴漲帶來的燥亂,他還是有些用處的不是嗎?
夏侯月緊閉上雙眸,額上沁出幾顆汗珠,幸好她醒得早,要是在晚些,這一身玄術盡失也說不定。
慢慢的,紫色絲線停住了外溢的趨勢,暴漲的玄術在她體內平復下來,夏侯月俏顏上爬上一抹紅潤,她吐納之間,氣息更加清淺。
腦中轟然炸開,清明的靈台盡擴,夏侯月顫抖着睫毛,蘊滿水波的眸子緩緩睜開,將手覆上心口,一團淡紫的光芒籠罩在她胸前,面色漸漸恢復了些許紅潤。
「可還難受?」墨赤炎關心地問着,雙眼盯緊了面前的人兒,生怕她再如方才那般昏迷不醒。
夏侯月淡淡搖頭,「不難受了。」睫羽輕顫,對着墨赤炎溫溫一笑,「多謝五皇子相助。」
墨赤炎擺了擺手,「沒幫上什麼,公主不必客氣,不難受就好,不難受就好。」
夏侯月又怎會不知他的心思,溫婉輕笑,「雪月與鸞焰已水火不容,我是鸞焰人,你離我太近就不怕皇上對你寒心?」
墨赤炎看着她,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堅定,「不怕。」
「可我怕。」夏侯月繼續笑着,揚聲喊道:「香雪,進來。」
香雪早就殿門外等的焦急了,一聽見公主的聲音立馬推門進去,面上大喜,「公主,您醒了。」
夏侯月點頭,對她招手,「你過來,送送五皇子。」
墨赤炎心中一痛,還以為她說怕是怕了皇上對他寒心,她不忍心,原來是他會錯了意。
「我怕我不僅是被扣押在這雪月的質子,更會落個魅惑皇子之名。」夏侯月在他起身後平淡的說出一
第一百二十一章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