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癟的,身材?!
絡青衣嘴角的那抹強笑徹底僵掉,他還沒見過自己束帶下面的那兩團吧!沒有c也有b了!再說她還有發展的空間,說她乾癟?墨彧軒你挑戰姑奶奶的底線,踢了姑奶奶的鐵板,說了女人最禁忌的你造嗎?
「還真是對不起侮辱您高貴而不可褻瀆的眼睛了!讓您想吐都吐不出來忍的如此辛苦,早知道您是在找死我便痛快不留餘地的出手,也好過你這張欠嘴數度吐不出象牙,也怪我從小就缺少一顆成人之美的愛心,不過…」說到這,絡青衣輕喘了口氣,呵呵一笑,「知恩圖報本姑娘亦懂,所以怕您勞累便下點藥粉讓您好好歇歇,您就別死撐着了,手都抖成這樣了!也是,本姑娘撒了滿滿一根針的軟骨粉,對王爺不能吝嗇,有多少就要用多少。別笑的這麼風流,色誘?本姑娘可不是水性楊花來者不拒,您啊,省省吧!」
話音一落,銀針脫手,落地聲清晰,絡青衣得意的挑眉,素手伸出輕輕一推,墨彧軒噗通一聲軟倒在地。
絡青衣瞥了眼半躺在地上,眸色悠悠看着她的男子,對他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拍着衣裙從桌上跳下來,轉身走到屏風後包紮傷口去了。
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自己好欺負?大晚上幹什麼不好非要做白日夢!好欺負她會順風順水的在這宮內生存半年還當了太監總管!真以為本姑娘沒手段治你任你欺壓?你不屑活在別人的世界走進別人的世界,那本姑娘非要在你的世界走來走去,比比看誰更不要臉!
絡青衣邊想邊將外衣裏衣退去,露出血色凝固,傷口惡化的肩膀,咬咬牙上着藥粉,臉色更加蒼白,看着五道抓的極深的傷痕,心裏怒罵:這個混蛋!耽誤了她這麼久的療傷時間,若是留疤了定要他好看!
罵完才反應過來,她今天的話怎麼這麼多,是被墨子齡傳染的?不,是被那混蛋氣的!
墨彧軒躺在地上絲毫不覺涼意,屋內還未燃燈,他卻好像能看見那屏風後的人兒此時氣憤難平的模樣,嘴角輕輕勾起,傳音入密道:「奕風,扶你家爺離開。」
等了片刻,也不見奕風的影子,想着應是這小子在偷着樂吧!唇畔一揚,懶散笑着,「你若想明日被爺扒光了扔城牆上就不必扶了。」
滿含威脅的話音飄去,奕風仍沒動,甚至連個回音兒都沒有。
墨彧軒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小子看見有人可以治他便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轉了頭,忽然,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床板下面貼着什麼,薄薄的一冊,有些破舊,只是光線不如燭火那般能讓人看得清上面是什麼字跡。
「奕風。」墨彧軒收回視線,語調比之剛才多了一分冷意,嘴角那抹弧度上揚,透着幾分神秘。
奕風心神一凜,噌的躥了出來,以疾風之速將墨彧軒抱起噌的出了房間。
「放爺下來。」剛出去不遠,墨彧軒便讓奕風停下。
「王爺,您中了青總管的軟骨散,確定只用屬下扶着嗎?」奕風很是不確定的看着他,一臉的懷疑。
墨彧軒在奕風愕然的面容中抬了抬胳膊,懶散笑道:「還是有點影響,不過現在爺恢復過來了。放爺下來,先不急着回去。」
「是。」當墨彧軒站好,奕風嗖的蹦出老遠,生怕軒王跟他算賬。
「呵…」墨彧軒輕笑,「你過來,去給爺辦件事,辦的好了,便不追究剛才一事。」
奕風敬畏的看着他,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請王爺給屬下留點節操。」
「嗯?」墨彧軒紫眸內精光流轉,壓着嗓子,「青總管床下…」
「爺,您這事應該讓清流來做,屬下晚節猶在,不是說好留點節操的嗎?」奕風苦着一張臉,撇着嘴角,王爺怎麼能讓他做這事呢?好歹他還清白着,可不能這麼毀了…
墨彧軒笑着等他說完,這才悠悠開口道:「看來你還是喜歡被扒光了吊城牆上,至於偷取青總管床下貼着的那本書頁便由清流去做吧。」
什麼?只是去偷一樣東西?不是…不是他想的那麼猥瑣?
「王爺,屬下再三思量,清流對宮裏逃跑路線不熟悉,內力也不如屬下,這活便由屬下來吧。」奕風誠懇的低下頭,面上的不願頃刻間散去。
墨彧軒瞥了他一眼,一手負在身後,面上笑意流
第六十四章終於雪恥先治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