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燃了這個倒霉蛋後,少女以手扶腰,很是囂張的大笑幾聲之後,方才邁着搖曳生姿的步伐朝吧枱走去。
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很輕很亮,落在酒吧男人們的耳中後,卻仿佛是充滿極致誘惑的魔音。
在如此魔音的影響下,很多人開始遺忘死亡的恐懼,望向少女的眼神越來越炙熱,粗重的鼻息越來越多,如果不是因為方才血淋淋的事實,想必這些男人們很願意化身餓狼,將少女撲倒。
對於朝不保夕的他們來說,與其在這殘酷的世界中苦逼的掙扎,倒不如痛痛快快的與眼前這位極品美女共同度過一個愉快難忘的夜晚,哪怕代價是付出生命。
只是最後一絲理智在不厭其煩的提醒着他們,如果用強,在迎來死亡之前,莫說是那副無限誘惑的身體,哪怕是一片裙角也別想摸到。
蘇菲來到吧枱前坐下,高高翹起二郎腿,雪白的長腿再次成為矚目的焦點。
這些在底層中掙扎求存的男人們何時見過這等美景,一陣唏噓後口哨四起,美色當前,早讓他們放下了所有顧慮。
蘇菲左手支着下吧,右手五指翻飛,敲擊着吧枱,隨意道:「嘿,老闆,上最好的酒。」
正在低頭擦拭着酒杯的老約翰抬起頭,越過玳瑁眼鏡的上緣,只單純看了眼蘇菲那張堪稱妖孽的臉,視線卻沒有飄向其他更有料兒的地方,然後平靜的轉身取酒。
「真是個聰明的老頭兒!」蘇菲慵懶的說着,一抹妖艷的微笑自性感的唇角漾起。
正自調酒的老約翰無端的抖了一下,差點兒將酒水撒出杯子。
「哦,對了,老娘我可沒錢,不過,看到門口那傢伙了嗎,你會從他那兒拿到這頓酒錢。」少女回頭,朝着門口努了努嘴,待看到愕然站在門口的唐,終於滿意的笑了。
老約翰正自不知所措,聽了這話,立刻朝唐招了招手,熱情的喊道:「噢,唐,我的朋友,原來這位美麗的小姐是你的朋友,今晚這頓酒老約翰請了。」
本就愕然的唐,看到老約翰熱情的舉動,更加愕然。
只有蘇菲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伸手拍着老約翰的肩膀:「老頭兒,老娘我越來越喜歡你了。」說完抄起酒杯一飲而盡,揮手豪邁道:「老闆,再來十杯。」
老約翰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媽的,今天老娘高興,誰敢來跟老娘賭上一睹,賭資是你們手裏的槍和老娘身上的衣服,你們如果能贏了老娘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老娘今晚就是你們的,怎麼樣,誰來?」
酒吧瞬間寂靜。
「提示一下,算上兩隻高跟鞋,一共是四件哦。」
嗡的一聲,議論頓起,突然一個精瘦的男人站了起來,將手中酒杯摔的粉碎,高喊道:「他媽的,拼了,算我一個。」
啪……啪……啪……
酒杯碎裂聲此起彼伏,一個個精力過剩的傢伙們臉紅脖子粗的站了起來,嘶喊出一個字:「賭!」
看着失控般的人群,唐搖了搖頭,扶了扶背後的巴雷特,向老約翰走去。
從蘇菲提出賭局開始,唐就知道,哪怕酒吧的人再多出十倍,也別想讓這小魔女多脫一件衣服,而這些滿腦子不切實際想法的傢伙們,註定要輸個精光。
所以唐只是默默的點了杯酒,找個無人的角落坐下,默默的看着這齣鬧劇。
他唯一關心的問題,是為什麼少女會出現並尾隨自己來到這裏,正在上演的賭局的最終目的又是什麼?唐不相信這只是無聊的玩笑。
酒吧里的男人們現在只剩一種情緒,期待,期待眼前這美麗的妖孽被剝光的那刻,而那些剛剛還被男人圍繞、此刻卻無人問津的女人們,則即期待這個漂亮的女人被儘快剝光,又害怕真被剝光了,自己又會嫉妒的要死。
而賭局的發展也沒有出乎唐的預料,幾經波折,終於成功的脫掉蘇菲的一雙高跟鞋,當人們滿懷期待的準備乘勝追擊時,卻忽然發現手邊的武器已經輸光。
蘇菲看着面前堆成小山的各式武器,滿意的吹了聲口哨,對着角落裏的唐看了一眼,道:「好像還有人有賭資呢,不介意來玩玩嗎?」
男人們也意識到了角落裏的唐還完好無損,起鬨道:「嘿,唐,你那兒正好兩件武